我开位面小卖部养家
在开了铺子以后农场里大多种的都是花,孟允舒在前几日还种了葡萄,葡萄架还是他和喻锦淮趁空搭的,农场的时间速度比外面快,现在葡萄藤蔓已经爬上了架,眼看着有开花的趋势,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吃到新鲜的葡萄。
相比起葡萄,孟允舒更喜欢吃的是红提,对于自己喜欢的水果,他自然是种了。
小卖部里的风铃忽然响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叮咚声告知着主人有客人来了。
喻锦淮率先起身,见孟允舒懒懒的靠着不想动,明亮的双眼定定的看着他,读懂他想法的喻锦淮把自己的手伸到孟允舒的眼前。
在空中停留了不到一瞬,就被人抓住了,微微用力,孟允舒就被他从长椅上带到了怀里。
“嘿嘿。”孟允舒笑了一声,抱着他的腰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小卖部里走。
这次来的客人是上次来过的Omega,他的身上橙花味此时已经嗅不到了,转而是一股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即便他脖子上粘了腺体贴,可是标记他的Alpha信息素太过于强大和霸道,他身上玫瑰味的信息素气息无一不在告诉着其他人这个Omega是一个有主的,他的Alpha很强大,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你好。”Omega的心情显然比上次来的时候要好的多,孟允舒发觉他走路的步伐都轻快起来。
Omega揪着卫衣帽子上吊下来的带子,回到:“老板好。”
看多了ABO文,孟允舒对于Omega总要比其他的客人多一些友善,“这次还要玫瑰花吗?”
Omega闻言倏地红了脸,猛地摇头坚决表示自己不需要玫瑰花。
“我只要吃的。”
似乎发觉自己的语气有些急躁,他又补充着说:“要方便面还有龙须酥还有雪碧和哇哈哈。”他的手指卷着带子,扫了一眼货架,继续道:“营养快线也来三瓶。”
他这次买的全是吃的,孟允舒思及自己种下来的橘子和橙子都成熟了,一边和喻锦淮给他装着东西,一边问:“你吃橘子和橙子吗?我这里有新鲜的,你要吗?”
听到他的话,Omega点头如捣蒜,“要,我都要。”
孟允舒从他的语气中明显听出来了开心。
“各来两斤怎么样?”孟允舒放下手里的商品,问他。
谁知Omega却说:“各来五斤。”
望见他脸上幸福的笑容,孟允舒恍了神,很快他回过神和喻锦淮去了后面的农场。
水果向来都不便宜,但孟允舒知道能来小卖部的客人都是不差钱的主儿。
“诚惠一千七百五十六币。”
“嗯嗯。”只见他利落的付了钱,当即抓起了一个橘子边走边吃起来。
孟允舒剥开一个小橘子,给了喻锦淮一半,他种的是大橘子,农场出品的水果味道都不差,炫完了十几个橘子,孟允舒才止住了自己的手。
或许他应该再种一些砂糖橘。
——
两日后,喻锦淮才从喻山哪里得知了完整的过程。
原来那个汉子本是想办完妻子的葬礼之后就随她而去,可他的邻居却忽然告诉他自己有些日子听到亲戚说有当年拍花子的消息。
只需要那个汉子帮他办一件事即可。
本以为生命是灰暗的了无生趣的他忽然有了活下去的动力,那就是找到自己的哥儿,所以他才会听那几个汉子的话,帮他们偷香皂。
但万万没想到香皂到手以后他却忽然听到他们说是骗自己的,也只有像自己这般傻的人才会信。
是啊,被偷了十几年的哥儿有了消息,他虽然怀疑过,但这个消息对于刚失去妻子的他无疑是照进生命里的一束亮光,即便心有疑惑可还是选择相信。
没曾想到头来只是一场空欢喜,一个为了让他心甘情愿偷香皂的谎言。
所以他才会在那日故意露出破绽,被喻山抓到,他已经存了必死的心,死在哪里对他来说都无关重要。
听完喻山的话,喻锦淮攥着杯子的手紧了又松,他叹了一口气,沉默许久,才问:“可查出来那些人背后是谁?”
喻山羞愧的将头垂的更下了,不敢看喻锦淮一眼。
“怎么不说话?”
喻山心虚的拱起手,挡住自己的视线,小声的说:“无人。”
喻锦淮眉头皱起,视线犹如刀子一样划过他的身体,冷声质问:“什么意思?”
喻山额头上冷汗直冒,胆战心惊的回答:“他们背后没有人指使,都是借着工厂里看管有漏洞,把制作好的香皂塞进衣袖里,借口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把香皂藏在茅厕里。”
“茅厕味冲,香皂的味闻不大清,等下工后,就把香皂取出来放进在食堂里剩下来的馒头里。”
“咱们虽然会检查工人的衣服和布兜,但食堂蒸的馒头大,他们偷得都是这个月的主打款,分成两半夹进馒头里再带出去,再低价托亲戚卖给县城里的人。”
喻锦淮听完,目光冰冷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周围的空气都凝滞起来,喻山缩在袖子里的手都在颤抖着,额头上冷汗直流。
“你和喻南他们去领罚,三个月的月钱扣着,他们几个人怎么处理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喻山着急忙慌的离开,临走时还差点摔倒在地面上。
有苏慎在,还有证据,那几个汉子直接被衙役拖到衙门打了板子还在牢房里待了两个月,不仅如此,他们还要赔清舒楼十倍的银钱。
孟允舒闻言,靠在他的身上,扬起头问:“咱们这算不算背靠后台好乘凉。”
喻锦淮轻轻弹了下孟允舒的额头,但笑不语。
至于那位姓方的汉子喻锦淮和孟允舒念及他的经历,本想送他回家,可他偏偏不愿,把身上所有的银钱都赔给了喻锦淮,还坚持自愿给喻府守大门,一分钱也不要。
孟允舒和喻锦淮都纳闷不已,直到有一天回家看到他掏出一个糖葫芦递给了喻尚许,还偷偷的帮喻云做事,两人心里似乎有了答案,默认他留了下来。
——
日子一晃而过,天气越来越热,青绿色的麦子也换了一种颜色,金黄色的麦浪在翻滚着。
到了收获的时候,喻家的两个工厂都停了下来,放了七天假,让农家人回家去收麦子。
渭平学府也放了假,府城里的人看上去都少了一些。
孟允舒抱着喻知宁坐在柜台后面,双眼无神的盯着外面的街道,最近天气热,他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撑着下巴眨了眨眼睛,孟允舒慢腾腾的回过头,手轻轻的拍着身边正在午睡的喻知宁。
入了夏,天热,再加上大家都回家收麦子,是以铺子的生意到了中午并不好,基本上没有客人。
大热天的,几乎没有人愿意顶着太阳逛街,正好铺子里的大门开着,后院的门也开着,家里的养的两只小狗现如今已经长大了许多。
虽然还没有成年,比不上大青和大黑高壮,但孟允舒每日好吃好喝的照顾着,它们比寻常人家的狗长的还要膘肥体壮,威风凛凛,趴在哪里,唬人的功夫还是有的,没人敢动歪心思,穿堂风吹过,睡在柜台后面是最舒服的。
念着喻知宁到了午间困倦,孟允舒便定做了一个躺椅,喻知宁睡在上面,有风吹着,并不热,铺子中午没有客人来,完全没有客人来打搅他。
宴栩前几日刚刚被查出来有喜了,现在的他可是最金贵的,前三个月可是要注意的,他连铺子也不来了,玩具的生意都是洗墨现在看顾的。
对待洗墨宴栩很是大方,一个月足足有五两银子,洗墨本想伺候着他,生怕他自己一不注意哪里磕了碰了,可谁知他一封书信寄到了长安,家里立刻把他母亲身边的嬷嬷送了过来,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奶娘。
两个嬷嬷再加上一个大夫,家中还有苏慎和苏管家看顾着,洗墨完全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只好讪讪的来了铺子。
就像宴栩说的,也只有洗墨照顾好铺子管好账他才能放心,别人他是一点儿也放心不下。
孟允舒瞥了一眼趴在柜面上睡觉的洗墨,只觉得自己也困了,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在一旁算账的喻辰见了,走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主君,你要不然回家去睡觉,铺子里有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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