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位面小卖部养家
可算是到了,再不到小霸王就要上天了。
作者有话说:
完结了,谢谢大家一直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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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二十三年孤儿的宋衍在他生日那天当了一次锦鲤,不仅多了笔遗产还附赠了一个「未婚夫」。
翌日,宋衍满怀期待的去领证,然后,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捏着新鲜出炉的红本本,宋衍看着对方递过来的A4纸呐喊:这哪里是斯文败类,简直就是老古板!!
六点起床九点睡觉。
每天懒床到中午,晚上熬夜加蹦迪的宋衍,来真的??
吃饭细嚼慢咽,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能躺决不坐,能坐决不站,脚踩椅子,吃饭呼噜噜的宋衍,你在开玩笑。
进屋要敲门。
向来横冲直撞,很少敲门的宋衍,我怀疑你在针对我。
新婚一周。
陆玺头疼:小孩懒散,要改。
宋衍烦躁:老古板,要命。
后来——
宋衍醉酒,半夜开车捞人煮醒酒茶的是老古板。
宋衍生病,劳心劳力忙前忙后的还是老古板。
宋衍打架,护短收拾烂摊子的依旧是老古板。
……
宋衍:春天到了,该谈恋爱了,就是有些费腰。
陆玺出差回家,宋衍身穿男友衬衫,开门就是一跳,抱紧老古板的脖子,吧唧一口。
委委屈屈说:“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你了。”
抱着他的陆玺耳根通红,一本正经,“衣服穿好。”
宋衍暗道:老古板。
吸溜,真香。
第118章
先生
三月十六日, 是殿试结束的时间。
在得知自己是殿试第六名也就是二甲第二名的时候,喻知宁并不意外, 也没有伤心,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学识放在渭平府算是拔尖的,可到了长安,这里汇集了各个府城数一数二的学子, 得到这个名次他并不意外。
因着自己的小叔叔和王君陆儒安认识, 早早的听说了他的意愿,所以在殿试结束的第二天,他就知道等着他的职位是什么。
清舒楼开在长安城的铺子也在主街,长安城大, 是以孟允舒他们在长安城开了一家分铺, 还有两家的加盟商也开在了长安。
彼时喻知宁正坐在清舒楼二楼的窗口, 手里捏着一个枣泥山药糕慢慢的吃着, 偶尔看一下外面热闹的街道。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响动, 耳尖的喻知宁赶忙几口吃完他的糕点,每一会儿,门就被人从外面咚的一下推开, 来人是一位十几岁的哥儿。
哥儿身着一件月白色的衣服, 外罩一件白色的薄纱, 头发用一根蓝色的发带绑起来高高的束在头顶。
这位哥儿相貌极好,面容看起来与坐在窗前的喻知宁有几分相似,但他的身上却没有喻知宁那样安静的气质,走动间喻知宁发现他衣摆处的薄纱被撕破了, 底下的衣服也带上了不知从哪里沾来的泥土。
“阿宁哥, 快救救我。”来人正是孟允舒和喻锦淮的孩子喻知意。
见他发丝凌乱, 双颊通红, 身上也脏兮兮的,喻知宁默默的在他扑过来的时候移开了身子。
嫌弃的问:“你又干什么了?”
喻知意像是没发现他的躲避,故意坐在他的身边,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下巴亲昵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闷闷不乐的说。
“也没干什么啊,只不过将皇伯伯种在池塘里的并蒂莲给摘了一朵,将陆阿叔喜欢看的话本子给不小心撕了几页,将泽哥哥的常用的砚台给不注意撞到了地面上……”
听他细数着自己的罪行,喻知宁沉默良久,他是救不了了,他本以为小时候喻知意藏他作业,偷吃他点心,事后又会哭唧唧的委屈巴巴给自己赔罪,还将自己偷藏的奶茶给自己喝的喻知意长大后会好一点。
没曾想他来了长安在陆儒安的宠爱下渐渐的又有了小时候调皮顽劣的性子,现下的他只觉得头疼。
不等喻知意继续磨他,喻锦淮和孟允舒便从皇宫里出来了。
一看见他的阿父和阿爹,喻知意默默的松开自己的手,自觉的面壁思过,以祈求他阿爹的高抬贵手。
“喻知意。”
一听孟允舒念他的大名,喻知意便知道自己完了,屁股要开花了。
孟允舒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身影,目光像是要杀了他一样,喻知意害怕的打了一个颤。
“回家领十个板,《论语》抄五遍,好好学学孔道。”
话落他看向身边的喻锦淮,示意该他出场了。
喻锦淮了然的点头,“先陪小王子玩五天再领罚。”
紧接着他拉着孟允舒就急匆匆的离开,喻知意听到后如遭雷劈,天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皇伯伯家的小哥儿,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小魔王了,没曾想还有人比他更顽劣的。
“阿哥,夏夏来找你玩了。”
喻知宁立刻起身,将屋子刚给了两个小魔王。
——
在十天后,一家四口踏上了回家的路。
彼时喻知宁的身份已经变了,他是渭平学府新上任的夫子。
拿着书本站在自己熟悉的学府前,感慨良多,他终于实现了他儿时的梦想,做一位先生,不再是小伙伴嘴里的小夫子,而是真正的夫子了,喻知宁不由得弯了弯嘴唇。
跟在他身后的喻笙上前,笑着说:“小公子还不知道公子你来教书了,要是知晓你教他策论,还不知会怎么样?”
听到喻笙的话,喻知宁脸上的笑意更深刻了,他可是很期待呢。
游历
在喻知宁做了渭平府的夫子后,喻锦淮和孟允舒处理好家里的一切事务,坐上了马车,开始游玩起了夏朝的各个地方。
他们从渭平府出发,路过了咸宁府和长安城,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漠北府。
在那日图和他说起草原的事,他就对草原有了向往。
这日,在路过一个府城的时候,赶了几天马车的他们在丰章府时孟允舒忽觉的有些熟悉,但仔细追想时却没有记忆,见他紧皱眉头,喻锦淮便问:“阿允,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孟允舒闻言摇了摇头,茫然的解释:“我总觉得对这个地方有些熟悉,可却想不起来。”
“没什么的,淮哥,听人说这里的狮子头好吃,我们去瞧一瞧。”
虽然他很快转开了话题,可喻锦淮还是将他的话记在了心上。
直到离开的那日,孟允舒都没有想起,只是在出府城的时候,在马车上听到有人说打人了打人了的时候探出头瞧了一眼。
喻锦淮见他感兴趣,便停了下来,让他看个够。
听了一会儿,孟允舒明白了,原是家中的孩子沾上了赌博的瘾,又没钱还,便起了卖儿卖女的心思,被他妻子发现后给告到了衙门,都说为母则刚,妻子说什么都要和离,不仅如此,还得了衙门判的三两银子,他的妻子早早带着一双儿女离开了。
赌馆的人得不到银钱,就要砍他的双手抵债,而他的父亲听说因为他抢了家中的银钱被气死了,只剩下了一个纵容他的老母亲。
这不「杀人了」就是他的母亲喊出来的。
可他的品行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众人只会看笑话咒骂,说老天开眼了,又怎么会施以援手。
“走吧。”孟允舒不小心注意到那位败家子的面容,又看了眼他的老母亲,意兴阑珊的放下自己的手,和赶车的喻锦淮说。
透过晃动的车帘孟允舒看着喻锦淮的身影,倏地无声的笑了。
怪不得要他多待几天,还特意从府城的南门绕出来,原来是这样。
思及此,孟允舒心里涌动着暖流,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抑制不住,他现在只想跟在喻锦淮的身边。
孟允舒被喻锦淮惯着跟着自己的性子走,既想着和他坐在一处,立刻起身掀开车帘坐在了他的身边。
喻锦淮正要制止他,却在看到他充满笑意的双眼和雀跃的神情时明白了过来,别过大衣披在他的身上,说:“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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