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炸天的长官突然变甜
说这话时,温婉的脸上眉目里都是幸福。
“我和程烁所期望的不过是孩子能在成为一个正直的人之外可以一生平安喜乐。”
“两个Alpha小子我不怕以后有什么吃亏,唯独担心梓安,但现在,我很放心。”
“墨黎除了出生,没有一点比梓菡和梓逸差,可以说,如果在同等的条件下,哪怕我是母亲,也无法偏心的说梓菡梓逸能做到墨黎这么好。”
“墨黎配我们家梓安,绝不是高攀。”
陈玟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听着企温柔似水,可话里的意思确实再强硬不过。
依兰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笑。
可心里再是不满,嘴上却无法反驳。
至少她无法正面和陈玟闹得不欢而散,否则到时难以收场的绝对是她。
“看你说的,哪有做母亲这么贬低自家孩子的,梓菡梓逸听了可不是要伤心,你呀~”
掩嘴笑着,依兰故做轻松的揭过了这个话题。
两人又继续聊了会,没有再提凯恩和程梓安的事,临近离开,陈玟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红色的信封递了过去。
依兰一愣,旁边的大宫女看了看她,带她电头才接过。
“贵妃,这是梓安和墨黎的婚宴请帖,梓安喜欢东方古时的风格,我便找人设计了这款,下午刚到,”陈玟笑着解释道,“原本想着明天让程烁带给陛下,眼下正好您有召见,我便带过来了。”
宫中无后,目前管理后宫的是依兰贵妃和两位妃子,按照皇帝的宠爱程度,到时带着参加的必然也是依兰贵妃。
陈玟这个做法并不算错,甚至还有些尊重的意思在里面。
只是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但聪明人知聪明事。
依兰听她这么说,眼底神色一变。
陈玟似没看到般,眼里含着笑。
“届时期待陛下和您的到来。”
这一行无疑是撕破脸的节奏,只是面上维持着和谐。
该做的事做完,陈玟便提出了离开。
在经过那一片盛开的兰花时,她再次说道:
“不是开花的花期,却开的如此艳丽,想必贵妃花了不少心思吧。”
“贵妃喜欢兰花。”
送她出来的宫女看了眼花海,眼里满是骄傲。
就如陈玟说的,为了兰花能常年盛开,她家贵妃可是请了不少知名的花卉师,每年金钱上的消耗极大,陛下也是同意的。
这也是盛宠的一种表现。
“嗯。”
没再说什么,陈玟抬步离开。
待大宫女送完人回去,只听里面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Omega尖细的怒骂声。
“她这算什么意思?拿陛下压我?!”
“墨黎一个垃圾星球的孤儿,还真把人当宝了?程梓安一个小辈眼瞎,他们也跟着眼瞎?”
“拿程梓逸,程梓菡来衬托那个鬼面,这是在讽刺我儿比不上那个垃圾Alpha?!”
两人年纪轻轻就已经都是上将,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凯恩却还只是少将,这样的对比再明显不过。
整个内室除了摔打瓷器以及依兰的怒骂声,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待到大宫女回禀完刚才的事,好一会儿,唯一残存下来的一只珐琅彩花瓶也遭了殃。
花瓶撞击在墙上,碎裂的瓷片在伏低做小的宫女脸上划过一条血痕。
“原来是这样!什么再艳丽,也会有凋谢的一天,什么不是花期也开得艳丽,怕是花了不少功夫,这是在讽刺本宫吗?!”
一众人等不敢言语,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了。
基地,执行长官临时办公室,程梓安看着来人,眼里的冷意达到了巅峰。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我只要你告诉我你坚持送宁殇回主星的原因是什么。”
他不相信凯恩会不知道,一旦两人离开,就意味着目前对连若可的调查会陷入僵局。
这件事本身就又有很多怪异的点,找不到证据,无法直接指认,连当事人都离开的话,对连若可而言就完全没了后顾之忧。
但如果两人在的话,连若可心理素质再好,也总会露出些蛛丝马迹来。
能引来高等级的魔兽,而且还只追着两跑,必然是有什么原因在。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
还有一点是考虑到宁殇的伤势不宜移动,更妄论还要经过数个跳跃点。
哪怕是Alpha,如此重伤也禁不起这折腾。
“所以你的理由是什么?!”
直直的看向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Alpha,程梓安质问道。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我只是希望他能获得更好的治疗。”
凯恩这话倒不是骗人,主星的医疗条件比这里肯定好上百倍。
这是他第一次作为领队参加军演,结果竟然出这种事。
如果只是队员实力不佳,他未必需要做到这个地步。
可现在这情况,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事会和连若可有关,甚至心里还觉得程梓安这么紧咬着连若可不放,是不是其中有什么偏见。
毕竟在军演前,研究院才对连若可进行过处罚,还差点没能参加军演,而做出这个处罚的正是程梓安。
可以说很多人都和他抱持着同样的想法。
但程梓安作为医疗官的执行长官,他说出的话没人敢忽视,又有墨黎在一旁支持。
原本不过是一件队员运气不好的事演变成了他管理监督不当。
不论其他人什么想法,,但两人在会议上的表述就是这个意思。
他要争取之后的大位,必然不能让人传出这种事,那么最好的补救方式就是安顿好宁殇。
不论程梓安所说的可不可能,他做好了善后总是好的。
也免了之后被人拿来做文章的风险。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程梓安会因为这件事质问他,还是如此不客气的语气。
可是奇异的,比起生气更多的却是伤心。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上谁,可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就算再不想承认,他都明白,自己对程梓安是不同的。
他不确定这种不同算不算是喜欢,但他知道他想得到他。
不只是因为程家背后的那些,更因为这人是程梓安。
“你是看不起小白吗?”
皱了皱眉,程梓安说道。
他确实不相信凯恩会单纯的只是为了让宁殇获得更好的治疗。
“梓安,你为什么不能试着相信我?”
“那你怎么不试着相信下你的队员?厉渊的话你根本就不信,我说的推测你也不信,那么凭什么我要信你?”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总之,瑞亚布迪少将,我不允许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安排我的病人离开。”
说着,他朝门口说了声“进来”。
门打开,墨黎从外面走进来。
只一瞥看到了脸色不太好的凯恩,自家伴侣更是冷着脸,眼眼里覆着层霜,看得出谈话很不愉快。
对此,墨黎的内心表示很雀跃。
只是又有些心疼被气到的伴侣。
大步走到程梓安身边,冰蓝色里俱是温柔。
不用开口,只这一眼,程梓安眼里的霜瞬间化成一汪碧水,饱满的唇珠微微撅起,似是无声的抱怨。
“瑞亚布迪少将,如果没有事了,请离开。”
忍住了想将人纳入怀里好好安慰下的冲动,墨黎看向凯恩下了逐客令。
“你!”
不甘的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先不说按照目前的等级划分,墨黎是他的上司,就看程梓安,自墨黎进来,注意力就都在墨黎身上,彷佛他根本不存在。
事实证明,还真是这样。
“你怎么还没走?”
清冷里透着浓浓的不悦,明明是软糯清甜的声音,可这话出口却似剔骨刀,让他只觉得生疼生疼的。
对上那张漂亮得无法言语形容的脸,哪怕是冷淡的没什么表情,他却在上面读出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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