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假少爷和首富联姻后
许魏旸这个老古董也难得的体验了一把新世界,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虚拟财产。
路唯无语的听这资本家在这和他普及账号的价值,“怎么什么都能被你转化到钱上去,你走开,还是我们棋子最惹人开心。”说完就抱着狗子在地毯上打了个滚。
许魏旸,“……”孩子最近在家里是越来越没个形象了,但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
“西蒙过两天就要到滨城了。”
“西蒙?”路唯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你说棋子的主人?”
许魏旸点了点头。
“你不是说他还有很久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路唯低头看看棋子,嘴巴当即就撅了起来。
“西蒙父亲最近得了癌症,需要他和妹妹的陪伴,便决定提前结束旅行过来接棋子。”
“啊…那能治好吗?”路唯现在每天都沉浸在许魏旸给的幸福中,有些听不得这类让人难受的消息。
“没多长时间了。”许魏旸说。
路唯明白了,抱着棋子蹭了蹭,“那好吧。”
见路唯舍不得,许魏旸从另一头坐过来,“你喜欢狗,我们就再买一只?还照着这个品种。”
路唯抬眸看了他一眼,“你都不知道这个颜色的阿拉斯加多难找。”
“只要想找总能找到,不然到时候叫西蒙给棋子配个种,到时候我们抱一只过来。”
路唯还是摇头,宠物的寿命比不上人,他不太想再经历类似的离别。
许魏旸叹气,“那不然我们以后在西蒙家旁边买套房子,等你想它了我们就过去?”
“还可以这样?”路唯吃惊的看着这人。
“只要你喜欢,为什么不可以?”
路唯被这句话完全取悦了,嘴角翘起来,放开棋子学着许魏旸的方式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谢谢你。”
男人非常圆满,家里有这么个宝贝,他还奢求什么。“还不够。”
若是平时路唯才不会管他,这次路唯好心情的又奖励他一下,“不准再说不够,不然以后都没有了。”
许魏旸长叹一口气,往后仰躺在地上,“这个世界还有哪个已婚男人像我这么惨吗?”
路唯摸了摸鼻子,当然知道他指的什么,但他愣是装作听不懂,“哦,我突然想起来昨天的视频还得弄一下,你在这陪棋子,我忙去了。”
男人,“……”
路唯最近已经拿到了通知书,准备正式给自己放个假,前一阵都是许魏旸迁就着自己,这两天他也反思了,某些方面他好像过于随心。
最近许魏旸总是晚上去冲冷水澡,路唯默默的有些愧疚。他其实不太在意这些,那天在酒店的时候东西都买了,许魏旸没要之后,他也觉得顺其自然最好,但事实证明这男人太迁就他了,迁就的都时常委屈自己。
打定主意后路唯便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只是没想到西蒙来的那么快。
第二天他替许魏旸去许老那边跑了个腿,一回来西蒙就到了。
看到这个大胡子老外,路唯有些难过,倒不是他不欢迎客人,实在是舍不得棋子。
“愣着做什么?打招呼啊。”许魏旸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唯这才回过神来,强撑着笑容和人说话,“你好,我叫路唯。”
西蒙看起来很是高兴,用着蹩脚的中文和他开口,“许说这段时间都是你来照顾棋子,真是非常感谢,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西蒙是一个自由摄影师,这次旅行最大的任务就是完成地球大片的心愿,知道路唯最近也很爱拍照,便送了他一台相机。
路唯一看盒子便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朝着许魏旸求救,“我…这个是不是太贵重了?”
“给你就收着,能放下一切全球游的人,资产比你想象的优渥。”许魏旸说。
“哦…那还是谢谢你,棋子很乖,照顾他也没费什么事情。”路唯真诚道,然而许魏旸却下意识想起了棋子刚来时每天拆家的情景确定真的没费什么事情?
闻言,西蒙这个主人好像比许魏旸更加吃惊,用着蹩脚的中文再三和路唯确认,“真的吗?棋子很乖?”
路唯还想在夸一夸,随后就被许魏旸捂住了嘴巴,“违心的话你可以不用说,再客套下去老外会当真的。”
路唯,“。”
-
西蒙当天在家里留宿了一晚,临走前,路唯将棋子的玩具满满装了一大箱子,西蒙看着都有些害怕。
许魏旸揉了揉额角,“这些带不走,待会我叫个国际快递,给他寄过去。”
“那好吧。”路唯这才作罢没在折腾。
送走棋子,公寓就真的变成了两人的家,路唯将客厅收拾好,突然想到自己去学校了,这个大龄青会不会又睡不着,在家对着酒发癔症。
他现在其实挺难想象,许魏旸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
收拾到一半,路唯到家里放酒的储藏间去了一趟,这边他完全没有来过,只听家里阿姨刚过来上班的时候曾经念叨过一句,这家里是不是要开酒庄。
当时他对这些还没有什么概念,此时打开门,看到三面靠墙而放的酒柜后,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三个酒柜都是专门订制的,路唯挨个打开看了看,发现每个酒柜的储藏温度还不一样。
红的,白的,还有一些他根本认不得名字和品牌的洋酒。
许魏旸下午才回来,送完西蒙他去了公司一趟,中间还问了路唯今天想吃什么,又抽空给他买了杯心心念念的杨枝甘露才回家。
可进公寓看了一圈都没见路唯的影子,直到他路过储藏室,某人才悠悠现身。
男人挑眉,“干嘛去了?”
路唯反手关上门,“我才发现家里有个新世界。”
“没满二十岁禁止进去的世界,门关上出来吧。”许魏旸朝着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这才是你的。”
见状路唯眼神一亮,“你不是不让喝?”
“一个月喝一次还是可以的。”许魏旸冰了冰他的脸,“但是牙科还是定期要去。”
路唯接过去,扭头就走,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许魏旸进房间换了衣服,几分钟不见路唯便已经喝了大半,路唯平时胃口不大,但只要是甜的就能坐在原地一吃吃一天。
注意到男人的视线,路唯这次一点都不虚,“我吃点甜的怎么了,我还年轻,身体好着呢。”
“年轻?”许魏旸挑眉,“所以你在内涵谁?”
“谁心虚就内涵谁呗。”路唯说,“你喝酒我喝饮料,我们必须共进退。”
男人额角轻佻,“还盯上我的酒了?我喝酒有你吃甜品频繁吗?”
路唯瞪大眼睛,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你每天都有喝好吧,以为我没看到就当自己没喝吗?”
“哪有你想象的每天。”许魏旸失笑。
“反正你喝吧,家里的酒我都数好了,你喝我也喝,只管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这套在咱们家可不行。 ”路唯说完在这顿顿顿将手边的冷饮一口气干了。
许魏旸,“……”
许魏旸之所以成为酒精爱好者,全因失眠的痛苦,这半年才好了那么一些,但偶尔焦虑了还是会反反复复。
不过为了让路唯安心一些,许魏旸从这之后还真的在努力戒酒。
不过,戒酒的后遗症就是他的失眠又恢复到了当初最糟糕的时候。
与此同时,路唯已经正式进了美大,基本一周会回来一次,忙的话半个月可能才会回来。
大一新生刚进入大学校门,一天到晚总有做不完的事情,老师同学也都热情的不像原来的自己。
路唯好像也忘记了自己这一年经历的一切,似乎真的成为一个普普通通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的大学生。
前三个月过去,路唯的校园生活逐渐稳定,很多不必要的活动他也开始自动过滤,但因为他进来的成绩和当初夏令营的某些传言,身旁人和他接触时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而那些不敢或者不愿来接触的人也习惯性的带着有色眼镜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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