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莲花精后
商辞昼嘴角动了动,伸手:“你不嫌他们烦就行……孤还没休息够,亭枝多陪陪孤。”
容穆看了他一眼,转身坐在床尾,手中把玩着那个小莲花坠子,商辞昼已经将紫水晶给他吊在坠子底下了,这样组合起来,这小玩意儿越发的流光溢彩,瞧着好看极了。
“听说玉有灵气,可通魂,而这紫水晶又是吸收了天地精华而成,这两样放在一起,才可配亭枝。”
容穆一边爱不释手一边道:“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少信一点。”
商辞昼看着他的侧脸,又从围帐下摸出另一个玉串,在容穆面前做坏的晃了一下。
容穆果真被吸引了视线:“这是什么?”
商辞昼:“是给你雕刻玉髓的时候,落下来的边角料,孤觉得得与你成双成对,便顺手给自己也做了一个。”
容穆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听见商辞昼道:“扣一下。”
他下意识按照皇帝的指令一做,便见那枚扁平的龙环框住了立体小白莲,龙环首尾相接,莲花所在的位置为中空之处,手一拨弄还能旋转。
那机关极为小巧精湛,单独拿开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玉佩还有相配的另一半。
容穆被商辞昼这一手成功炫住了。
“你这……不会手工活的军事家不是一个好皇帝?”商辞昼就算不当皇帝,这个手艺和脑子,也一定会发家致富吧!
商辞昼长发散开,眉眼深邃,在晚空的烛火中看着温软的心上人。
“孤只为你做,这玉髓取料讲究,是从人迹罕至的深山中挖出来的,听开采的人说,玉髓出土之时,隐约有嗡鸣人语之声,不过底下的人惯会讲故事取悦孤,孤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见东西不错才雕与亭枝玩玩。”
容穆眼眸动了动,玩了一会便将那对玉料拆开,一半正正经经的系回了皇帝的腰带,自己的紫晶小莲花被他偷偷摸摸的拴在了腰身另一侧,还小心的拍了拍。
他听见商辞昼语带笑意:“亭枝可以光明正大的戴。”
容穆恼羞成怒:“你管我,我就要偷偷戴!叫王兄知道,定然又要问了,到时候是你顶上去还是我顶上去?”
商辞昼很有自觉:“那自然是孤,孤定不会叫南代王为难你。”
容穆看了他一眼,眼眸翩跹漂亮,似有星子之色。
“你这心眼真是比池塘里的藕孔都多,这种姑娘家的东西你也要与我用一对儿。”
商辞昼拨弄了一下腰间的龙环:“成双成对,孤才安心,玉髓天生一体相互牵引,万一哪一日孤找不见你,或可因此寻回亭枝。”
容穆简直拿他这种玄学上头的行为没办法,只好敷衍的点了点头:“哦哦哦!”
背后伤口微微发痒,商辞昼眼眸一动:“唉,好想再受伤一次啊。”
容穆好心情被打断:“你在说什么鬼话?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商辞昼:“孤说真的,孤性命垂危,亭枝便能急火上头,多轻薄轻薄孤。”
容穆:“?”你真的好狗啊商辞昼!
他无语的看着皇帝:“哪儿还有你这样的人盼着自己受伤的。”
商辞昼垂眸,微微哀怨:“那孤要如何呢?孤不信亭枝心中没我,孤送你玉佩,你这么半天摸玉佩的次数,都比半年来摸孤的次数多……孤就只配给你压被角。”
容穆目瞪口呆,又觉得自己作为男人不能这么没出息,总被商辞昼这黑莲花压着一头。
商辞昼如同恶魔低语:“容穆,你也喜欢孤,是不是?孤在你心中,位置当是极多了,对不对?”
商辞昼每次一正正经经的叫他,容穆都是汗毛一竖。
他的声线磁沉,难得正经的时候不但会叫人听出他的爱意,还会给容穆一种,哦原来这么喜欢自己的人还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陛下。
这可是皇帝……谁一辈子能轻薄一次皇帝?容穆逐渐上头。
再看向商辞昼,就见对方的眉眼在氤氲夜色下朦朦胧胧,他又长的极为俊美,有时候看着总叫人不自觉有些脸红。
“容穆,再轻薄孤一下吧,孤都为你雕玉髓了。”
容穆只感觉一阵魔音灌耳,叫他口干舌燥,外面传来军队巡逻的声音,帐中无人,黑夜好像能蒙蔽一切。
好感不知道何时累积,只是容穆从不知如何表达,他细细想来,在南代坐不住,带着三千神射营将士横穿大商国境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好像已经改变了。
“那你、你悄悄的,不要被别人发现——就一次!试试……咳。”
商辞昼眼底烛火一闪:“自然。”
容穆看了他一眼,两人眼眸均微微定住,商辞昼的神色好似有些纯良,但他又身在暗处看不清楚真实颜色,容穆只感觉耳边被商辞昼的“轻薄”念的嗡嗡响,一股既然有好感那不亲不是男人的想法冲上头顶,叫他蛊住了一样将唇瓣缓缓凑了过去。
救人的时候来不及回味,但商辞昼其实还挺好亲的……
熟悉的柔软与炙热,叫人好像一瞬间被火苗窜烧,这种感觉卷的太过轰烈,甚至叫他一时间都忽略掉了与商辞昼亲近时的那股不适。
商辞昼好似笑了一声,容穆蜻蜓点水,正要迅速起身,就被皇帝伸手揽住了腰身,力道不轻不重,但也逃离不得。
他脑中白光一闪心道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原本匍匐在上的位置便被调转到了下方,容穆还听到商辞昼“委屈”的解释。
对方声音微哑,似有克制:“孤背上有伤,你体谅体谅。”
容穆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就见商辞昼温柔抚过他散落枕边的长发,然后狩到猎物一样微微卡住他的下颚,一点都不温柔的偏头吻了下来。
容穆:“等——唔!!”
说好的一次呢??商辞昼你个大黑莲花啊啊啊!!!
第74章 绽放第74天
秋日云高, 快马加鞭从京都赶过来的信官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小盒子。
这些时日以来,容穆帮着军医一起扼制住了疫病的发展,已经里里外外在大商军营混了一个通透, 谁见了他都欢欢喜喜的喊一声小殿下。
偶尔商辞昼也会跟在他身后,这个时候众人倒是不敢造次了,但都是一副脸色暧昧的模样。
若是别的男子与陛下站在一起,那画风确实有些古怪,但不知道怎么的, 这位南代的小王子与陛下在一处, 两人之间的气场就好像插不进任何人,只教人痴愣愣的看着, 偶尔还生出一种郎才郎貌之感。
容穆是摆脱不掉身后这个粘人精了。
自从他用力过猛一连给商辞昼塞了叶子与花瓣, 商辞昼就好像将以前积压的情愫全都翻腾出来了。
容穆还有一种他对自己看护的太过小心, 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受伤的错觉, 搞的容穆活像是一个脆玻璃小人。
商辞昼以前虽然也护着他, 但还没有到这个连头发丝都要好好保养的地步,容穆只当他头一次尝到搞感情的甜头,多么慑人的一个皇帝也有了这些旖旎细碎的小心思。
午后, 两人从疫病营出来, 正在净盆前洗手。
取来的王莲花瓣被安安稳稳的放在身后的桌子上。
容穆撩了撩水, 看向身旁道:“往后亲亲只许一日一次,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们的眼睛都快盯出花儿来了。”
商辞昼皱眉:“一日一次?不行, 人一天饭都要吃三顿呢, 更何况是这样好滋味的事情。”
容穆脸色发红:“被按着动不了的人不是你对吧?我说你都受伤了, 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孤的伤已经快好了,不信你看?”
容穆吃过看伤的亏, 有时候看着给他上药,还没心疼完就又被按住了。
“我不看,丑死了!”
商辞昼不说话了。
容穆又看向他:“不是吧陛下,多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玻璃心?你以前可是高高在上看谁都像是看小奴隶啊。”
商辞昼:“你说孤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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