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重生之后
他想起来上次在舫船上嵇雪容用假具弄过一回,当时感觉很奇怪,他回来的时候生了好一会的气。
晚上洗澡的时候,念桥去找了上善。
他有些羞于开口,在原地嗫喏半天,一张红透。
上善关心道:“念桥,你要什么直说便是。”
“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殿下。”念桥嗓音很低,黑白分明的眼珠瞅着上善,略有些心虚。
“我想要……那个……药膏。”念桥那几个字很轻,指尖不安分地绞着,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上善听懂了,目光里隐约带着揶揄,“可以,我去帮你找,此事不告诉殿下。”
念桥点点头,上善办事效率很快,很快便为他寻来了药膏。
他在浴桶里抓小鸭子,拿着药膏闻了闻,是清香的甜味儿,闻起来有点像点心。
闻起来好像很好吃。
念桥想尝尝,上善特意提醒了他不能吃,他这才作罢。
小鸭子都浮到了一边,念桥自己挖出来药膏,他指尖略微绷紧,脸上浮现出来红晕,娇嫩的唇瓣咬出来略微斑驳的痕迹。
等他好不容易做完,浑身在浴桶里被泡的酥了散了,他脸上浮着红晕,起来时差点腿软的跪下去。
嵇雪容在书房,桌上摆的有许多折子。
听见动静,嵇雪容朝他这边看了一眼,在要收回视线时目光又顿住。
目光温和中带着几分打量。
念桥特意换上了一身薄绡衣裳,他模样生的娇俏,红色的薄薄一层纱,保证嵇雪容一扯便能撕开。
眼尾处略微施了些金粉,显得眼皮略微长了些许,额心和嘴巴处都涂了口脂,像是壁画里雌雄莫辨的仙子。
念桥没有这么打扮过,他是自己琢磨出来的,临走时他照了好几回镜子,确定今天晚上的自己很好看。
不知道嵇雪容会不会喜欢。
嵇雪容平日里木头一般,他瞅好几眼,嵇雪容已经收回了视线,好似没有注意到他特地打扮了一番。
念桥有些不高兴,他费尽心思的打扮,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瞅两眼,发现嵇雪容还在看折子不看他,他扯住了嵇雪容的袖子,顺带着钻进了嵇雪容的怀里。
“殿下,你累不累,不要看折子了。”念桥气息朝嵇雪容面上扑,他瞅着嵇雪容,让嵇雪容抱着他。
“我今日好不好看。”念桥问。
嵇雪容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这才仔仔细细地又看他一遍,说,“好看。”
念桥撒娇道:“那殿下亲我一下。”
他说完,不等嵇雪容主动,他主动地亲上嵇雪容,碰到嵇雪容唇角,眼底映着嵇雪容的面容,他学着像嵇雪容那般亲法去亲嵇雪容。
嵇雪容回应了他一番,并没有太多动作,按着他不让他乱动。
“念桥,你明日还要赶路。”
念桥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他环着嵇雪容,今日他都用了药膏了,若是不做岂不是亏了。
何况嵇雪容不碰他,他没有安全感。
“我不怕,殿下,明日我就要走了,日后不能再和殿下亲亲,也不能咬殿下耳朵了。”
念桥故意蹭着,他腰肢极细的一段,红着脸融进嵇雪容怀里。
“太子哥哥。”
念桥故意这么喊,每次这么喊嵇雪容都招架不住,这次也一样。
他话音落了,对上一双略微深沉的眼眸,里面的情绪好似能将他融化,烫的他身体深处传来颤-栗。
热烈的吻落下来,冷犀香环绕着他,念桥脸上发烫,他虚虚地抱着嵇雪容,被按在软榻上,桌子上折子散了一地。
念桥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比在浴桶里时还要热,身上发软,察觉到嵇雪容在找东西,他按住了嵇雪容的手腕。
嗓音软了几分。
“殿下……”
念桥不好意思说出来,他直接领着嵇雪容去查探。
脸上红的快要滴血,他眼眸湿润一片,嗓间被堵住一般发不出来声音,嗓音略微发颤,指尖绷紧略微泛白。
嵇雪容模样生的好,容貌用冷艳来形容更加合适。
他这是第一次见嵇雪容也有粗鲁的一部分,不像是嵇雪容应当有的……
念桥自己主动勾的人,结果最先露怯的也是他,对上嵇雪容略微沉冷兽瞳一般的眸底,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桥桥。”嵇雪容在他耳边唤他,嗓音哑了几分。
“要去哪里。”
念桥没来得及逃跑,他又被扯了回去,生冷的气息落下来,他浑身沾满了冷犀香。
那一层薄纱第二日已经不能穿了,念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醒时嵇雪容守在他身边。
他一根手指都动不得,被嵇雪容抱起来穿衣裳,嵇雪容在他眼皮处亲了亲。
念桥一被亲便条件反射的想要抖,他想起来前一天自己干的蠢事,脸和耳朵都跟着红起来,不大愿意让嵇雪容碰他。
“晚上要去宫宴,还疼不疼?”嵇雪容温声问他,抱着他大有不愿意撒手的意思。
念桥浑身没什么力气,像是春日里的花苞细细吐着蕊丝,如今他身上沾上了冷犀香,都是嵇雪容的味道。
“不疼了。”念桥埋进嵇雪容怀里,他和嵇雪容粘在一起就有些分不开,露出来的指尖星星点点,他抱着嵇雪容依依不舍。
有过亲密接触之后,他更不愿意和嵇雪容分开了,恨不得变成糯米团子粘着嵇雪容,直接化在嵇雪容身上。
“殿下,你说好了要过来找我,是不是从今日起开始算。”念桥掰着手指头,三个月,便是差不多一百天。
还没有分开,他就已经开始想人了。
念桥算不清楚,但是只是换算起来就觉得很久很久。
“从明日开始。”嵇雪容按住粘人的笨蛋,低声道:“桥桥乖乖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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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念桥:呜呜,容容,没有你我该怎么活
第65章
太子被解禁这日正好是小年夜,念桥去了宴上。
他在宴上见到了嵇灵玉,嵇灵玉只是看他一眼便收回视线,依旧隐在人群之外。
念桥看到嵇灵玉便有些害怕。
他走的时候嵇雪容还在位子上,他在偏殿见到方定戎,这边的侍卫都已经被支走。
宫中少个人并不算是大事,只是如今许多人盯着嵇雪容,他们想要出宫并不容易。
念桥换上了小太监的衣服,他背着他的小包子,临走时遥遥地看一眼。
正殿中觥筹交错,阴影落在嵇雪容侧脸上,嵇雪容并未朝他这里看一眼。
雕花扶梁落鬓花,流影浮动酝黄昏。
念桥上了马车,他趴在车窗看了好一会,直到什么也看不到。
这是一辆运酒的马车,念桥坐在角角里,在他旁边有一口空着的酒缸,若是有侍卫查,他需要躲在里面。
马车晃晃悠悠,他听到了外面有动静,方定戎手指在墙壁上敲了三下。
念桥竖着耳朵听着,他立刻钻进了酒缸里。
“傅大人。”他隐约听见了人声。
傅晴明身后跟着重重侍卫,火把的亮光照亮一片,方定戎面上没什么表情。
“近来宫中严查出行,方侍卫是要送什么东西,特意挑小年夜。”
傅晴明嗓音冷漠,扫一眼马车内,周围的侍卫拿出来令牌,要检查车上。
方定戎面无表情道:“今日殿下解禁,命属下前往勉王府一趟,这些酒是萧世子年前要的,今日送过去。”
念桥心砰砰砰跳个不停,酒缸里漆黑,兴许因为知道他怕黑,他注意到缸壁上趴着几只萤火虫,萤火虫在里面发出微弱的亮光。
他听见了脚步声,有侍卫上了马车。
马车里装了整整三十坛酒,前面的小酒坛堆在一起,怎么看也不能藏人。后面的酒缸都是大酒缸,里面是真酒,他藏的酒缸在最角落,最不起眼,隐在堆积的酒坛后面。
酒盖都用朱砂纸和绳子捆着密封。
念桥抱着包子和萤火虫躲在一起,听见旁边的酒坛被打开,他略微睁大了眼,呼吸都放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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