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死反派渣攻
魏安棠叹息一声,掰着手指头就开始数,“你想想啊,你这个嘴巴刁得要命,东西必须要吃好的,还爱吃点心之类的,精细的玩意儿都不便宜呢,还有衣服,你这身娇肉贵的,面料不好,你肯定会不舒服对吧?还有啊,总要有地方住吧,寸土寸金的地方,肯定贵得要命,还有啊......”
谌修圻被魏安棠说得眼冒金星,生活怎么这么困难呢?
魏安棠还在掰着指头细数,谌修圻却是听着听着就开始解衣带,魏安棠偶尔撇过眼一看,好家伙,他脱衣服干什么?!
“你,你干什么呢?”
谌修圻还在捣鼓自己的衣带,解了半天才解开魏安棠给他系上的结,“给你看个东西。”
魏安棠脸色发红,这......不太好吧?外面还有个车夫,里面位置也不够宽敞......
明明刚才还是在谈论那么严肃的生计大事,怎么突然就要转到这样的事情上来呢?
“不,不是,你干什么呢?给我看什么,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你还真没看见过,等下。”
谌修圻只顾低着头解衣服,完全忽略了头顶上,魏安棠的脸已经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怎么可能有他没见过的地方呢?唬谁呢?
“别,这种场合,不太合适吧?”
闻言,谌修圻抬眼,茫然地看着魏安棠,呆呆地说了一句:“就是这种场合啊,很合适的。”
魏安棠还是想制止他这样不知羞耻的行为,但是谌修圻则是一脸无辜地硬是要解衣服。
魏安棠只好后撤两下,坐得离他远了一些,只听“刺啦”一声,谌修圻将衣服里层给撕了下来......
随着他的动作,一张银票飘落在地,凭借着魏安棠这么多年对钱的敏感程度来看,这绝对是这个时代最大面额的钱......
魏安棠忍不住想笑,谌修圻折腾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他看一张私房钱吗?
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话来,也笑不出声来了,就连笑容都没来得及褪去,凝固在了嘴角。
“这样呢?够吗?”
谌修圻敞开外袍转身看向魏安棠,魏安棠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外袍里层一层又一层的银票......
魏安棠的沉默让谌修圻以为是:还不够,这钱太少,魏安棠看不上。
于是乎,谌修圻将身上的钱都拆下来,堆在座位上,又开始撕衣服。
这次撕的是厚的中衣,为了简便,谌修圻的这件衣服是三层式。
见他又要糟蹋衣服,魏安棠回过神来,扑上前将谌修圻的手拉住,“你又要干什么啊?”
“还有啊,不是不够吗?”
谌修圻以为是魏安棠羞赧,说话的当儿一下又撕开了一层......
魏安棠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身上里三层外三层,一层叠着一层,千层套着千层的银票......
“这样呢?够了吗?”
谌修圻一脸担忧,一点点将那些钱都掏了出来,叠在座位上,足足有他小腿般高......
魏安棠则是彻底被惊呆了,看着谌修圻陡然淡薄了很多的身体,亏他这些日子还想着终于把他养胖了一点了......
然而,魏安棠的沉默,让谌修圻以为:这样,还是不够。
于是乎,谌修圻开始脱鞋子,光着脚丫子踩在魏安棠的大腿上,抱着靴子,抽出匕首,“哗啦”地划了两下,鞋底子,鞋帮子全散落在座位上,每一只鞋子上又是厚达五厘米的银票掉落下来......
难怪这段时间,魏安棠感觉谌修圻是胖了,但是脱光了衣服之后身上还是那么点肉,他以为是因为长高,将肉给拉匀称了.......
敢情人家这是横向纵向一起增加,本身是一点都没变......
“这样呢?也不够吗?”
魏安棠很想说一句:够了,真的够了。
但是他实在是太震惊了,以至于他张了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谌修圻见他还是没有反应,瘪着嘴,愁眉苦脸地站起来,他现在有点滑稽,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几块好料了,被他撕得乱七八糟。
“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谌修圻拉着魏安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子上,“我自己不方便,你帮我脱一下。”
魏安棠很想知道,这个家伙到底藏了多少,深吸了一口气,帮他缓缓把裤子褪了下来,于是乎,他更加震惊了......
你见过绑满银票的一双大白腿吗?
魏安棠还没从震惊里面缓过神来,谌修圻又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被衣料盖住的大腿内侧,“这里也还有......”
魏安棠深吸了一口气,将他身上的银票全拆了下来,堆在座位上跟小山一样......
谌修圻见魏安棠还是没有什么反应,顿时苦大仇深地想道:生活怎么这么困难呢?
原来我这么不好养活吗?
于是乎谌修圻又蹲了下来,在马车的座位下面捣鼓了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拉......
只听见一声轰响,魏安棠被惊了一下,连忙探身,谌修圻还用双手托着那块即将倒下的木板,一脸天真地说道:“这个里面也有的。”
然后,魏安棠来不及阻止,谌修圻松手了......
黄金和银两顿时像开闸泄洪一样,从魏安棠身下坐着的座位下面,洪流一般地涌了一地。
魏安棠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车厢的钱,又看了看蹲在金山银山里的谌修圻,对方还是一脸天真且有些担忧地询问道:“够了吗?”
“你......你这是什么时候就开始藏的啊?!”
魏安棠把已经衣衫褴褛的谌修圻拉起来,担忧地看着他,他可别是把国库给掏空了吧?!
“说,这多钱,你哪里来的?!”
谌修圻又在身上摸了摸,最后又掏出来一叠银票,丢在了座位上,缓缓说道:“是他自己答应我的,我就拿了。”
魏安棠看着他已经稀碎的衣服,将自己的斗篷拿了过来,给他披着,想起了早上自己就困惑的事情:这套衣服,谌修圻一直不太喜欢,从来没有穿过,今日说好要轻装上阵,很多东西都没有带走,但谌修圻居然把这套衣服给带走了。
看来这些银票,是谌修圻一直在攒着的,一想到这个,魏安棠整颗老心都酸软难耐,伸手将谌修圻抱进怀里,摸着他柔软的腰肢,“傻子,养十个你都够了。”
“真的?”
谌修圻高兴地抬头,鼻尖划过魏安棠的下巴,勾得对方忍不住低头去蹭他的唇角,“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魏安棠抱着他,这个傻子,衣服都割得乱七八糟了,“快重新找件衣服穿好,小心着凉。”
谌修圻乐呵着去箱子里找衣服,魏安棠则扶着把这个“仓鼠”的小金库给收拾好。
另一边,季昀整理着行李,季铮和黎煜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季昀怎么收拾都不太对,账目对不上,少了将近两大箱钱。
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连他们的钱都敢打主意吧?!
季昀确定钱少了之后,就马上跑到季铮那边去禀告了。
“真的?”
“真的,我清点了好几次,少了很多。”
季铮挑了挑眉,心底思量片刻,大概猜到了点什么,轻笑一声,“无妨,你先填着。”
季昀不解地拧着眉,什么嘛,是钱丢了,又不是钱多了,他那么高兴干什么?!
季昀摇了摇头,这个哥哥,自从喜欢上魏安棠,然后又对谌修圻有一些别的心思之后,就越来越奇怪了。
在季昀离开之后,黎煜端着茶,老大爷遛弯似的走到他身边,唠唠道:“怎么了?少东西了?”
“嗯,钱被一个人摸走了。”
明明应该是挺不爽的话,季铮却是笑着说的,黎煜摸了摸脑袋,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于是乎黎煜又抱着热茶晃到了燕诀那里,不成想,燕诀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怎么了?钱也丢了?”
“......”
燕诀有苦说不出,他的钱也丢了......但是是私房钱!他看了一眼黎煜,悲从中来:以后再也不偷偷攒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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