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少爷穿成反派的白月光
侯必澎死不承认:“你瞎说!”
这画是他从他爸那拿来的,他们家自从一夜暴富之后他爸就爱学别人弄这些东西,家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各类真迹,没人跟他说过这东西还有假的!
唐煜不是不懂规矩,如果不是秦时律叫了价他不会当场拆穿侯必澎的画是假的,毕竟是义卖会没人要求非得是真的,大家都是来做好事的,东西真假不过是拿出来的人自己的意愿罢了。
但秦时律要买,还要花六千多万买,这肯定不行的。
这钱他还得留着养老呢!
唐煜:“你不信可以上网查查,《春雨图》是不是被文清之撕坏过。”
侯必澎当然不会查,他疯了么自己毁自己的面子?
他不查却有人查,也有人问身边的人是不是真的,会场突然间又热闹了起来。
秦时律也拿出了手机,他查到的结果跟唐煜说的一样,这副《春雨图》网上介绍的很详细,看到最后,秦时律不禁觉得——侯必澎真的是傻逼吧?
某度某科里写着,《春雨图》是国宝级的画作,真迹在京都博物馆里收藏,他是脑子长泡了拿个假的出来冒充真迹,还这么堂而皇之?
在场的人里不乏也有懂画的,甚至有人光听介绍就知道这幅画不可能是真的,不过今天是义卖,也不是非得什么都是真的,所以他们没站出来,谁料还真有人在这种场合打假。
“我想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声。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突兀的站了起来,满眼惊喜的看着唐煜:“这不是小唐爷吗?”
唐煜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一愣。
男人穿过人群走了过来:“我就说看你眼熟,小唐爷怎么来京都了,是不是这边有什么好东西请你过来掌眼?”
周围的人看看男人,又看看唐煜,怎么看都觉得这位老总的年纪能给这个男孩当爹了,他居然反过来喊他“爷”?
唐煜的反应平淡如水,显然是听惯了这个称呼:“您是……”
中年男人说:“之前在富阳的博物展,当时我也在,真没想到在这会再见到您。”
他转身跟和他的朋友显摆:“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唐爷,别看他年纪小,眼光毒着呢,博物展上百件展品里唯一一个明仿物的件都被他给看出来了,连文物局局长都夸他。”
廖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看着被人团团围住的唐煜,用胳膊肘拐了秦时律一下:“哎,你家这位到底什么来头?”
秦时律也很想知道,唐煜到底还有多少惊喜等着他。
这种场合下即便被人围住唐煜也没有乱了阵脚,对人待事依旧处处得体,秦时律现在知道王兴海当初为什么会怕他管太多妨碍唐煜了。
唐煜就像一颗尘封的宝石,有无数个面,每一面都会发亮。
买了那幅《竹兰》的人走了过来:“秦总,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
秦时律看着他手里的画,“什么事?”
男人左右看了看,小声问:“这幅画是不是刚刚画出来的?我敬仰这位大师很久了,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秦时律看了一眼站在男人身后的唐煜,唐煜听见了男人的话,跟秦时律摇头使眼色。
秦时律知道小懒鬼这会儿肯定是累了,不想出面应对他的粉丝:“抱歉,不太方便。”
侯必澎的风头全都被唐煜给抢了,他不爽的说:“什么不方便,这画不不就是你老p……唔唔唔!”
廖东眼疾手快的捂住侯必澎的嘴,箍住他的喉,侯必澎死命挣扎,廖东冲着那个买画的男人点头笑了笑,然后就像要把他割喉谋杀似的拖走了。
就在侯必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廖东给勒死了的时候,廖东才松开手。
“咳咳咳咳!”侯必澎捂着脖子好悬断了气,“你要杀人吗?”
廖东嫌弃的在侯必澎的衣服上擦了擦手心上的口水,“是啊,当众屠宰,不是我说你,你是觉得人间不值得还是活的不够愉快,非得往老秦面前凑,找死也不是你这么个找法,你是有什么自虐倾向吗?”
侯必澎说:“是秦时律他老婆先找事的,他往我脸上画王八!”
廖东“呵”了一声,“你刚才没听见人家管他叫大师呢,他愿意在你脸上画王八说明看的起你,人家两幅画就名声大噪,给你画的王八是第三幅,可惜让你给洗了,不然你这张脸估计也能值个千八百万的。”
侯必澎听出来了,廖东这是在骂他:“滚你的千八百万!”
廖东跟侯必澎没什么仇,说起来秦时律跟他也没有,主要是侯必澎欠,还爱出风头,但人不算坏,顶多傻了点。
廖东说:“别去撩嗤老秦家那位了,人家什么来头你都没搞清楚就往上凑,丢不丢人。”
侯必澎哼了一声:“谁说我不知道了,富阳那些花花公子都认识他,出了名的废物,惹是生非一条龙,比我能作好吧!”
廖东怀疑他还没睡醒:“你听谁瞎瘠薄说的?”
“瞎说?”侯必澎冷笑一声,“我可不是瞎说,这话是秦时律的三叔亲口说的。”
秦时律今天什么都没买,走的时候却也捐了一笔钱。
廖东送他们出门,他问秦时律:“你家最近情况还好吧,你结婚的事没影响到你什么吧?”
秦时律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么问?”
廖东看了眼唐煜,也不知道这话能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秦时律:“说吧,他能听。”
“也确实没什么不能听的。”廖东尴尬的在头上抓了两把:“刚才侯必澎说他爸最近在跟桐阳那边有合作,合作公司的负责人是你三叔,但他说的那家公司好像并不是你家的分公司,你三叔在外面是不是有什么手脚?”
在饭局上秦崇知道侯必澎跟秦时律是同学,这才提到秦时律结婚的事。
他们家的事廖东多少知道一点,秦时律的三叔一直想找秦时律的错处,可这么多年秦时律不但没有软肋,更没有把柄,如今秦时律结了婚,他又远在桐阳,天高皇帝远的干点什么都没人知道。
唐煜听到这话,哈欠打一半就憋回去了:“他想做什么手脚?”
廖东被他给问住了:“呃,就,就转移资金什么的,转到自己户头,他再自己开一家公司,套空原来的公司,造成亏损之类的。”
唐煜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听到廖东的话,他松了口气,慢悠悠的说:“哦,这也没什么嘛,反正就是一个分公司。”
唐煜还以为秦时律的三叔要做什么坏事欺负秦时律呢,整了半天就是转移资金这点事。
廖东一愣:“你知不知道秦氏一个分公司值多少钱?”
“不知道。”唐煜问秦时律:“很多吗?”
“不多。”秦时律说:“随他折腾。”
这话听在廖东耳朵里简直丧尽天良!不多,他们家一个分公司能吃下他家本部了,这还叫不多?说的是人话吗?!
廖东不能眼睁睁的看秦时律为爱妥协:“你三叔还到处说小唐坏话呢,不然你以为侯必澎为什么一个劲的针对他?”
秦时律脸色一沉,廖东心说这才对嘛,这个反应才是秦时律该有的。
下一秒,就见唐煜两手捧住了秦时律的脸,让他低头看着自己:“说我坏话就让他随便说,我又不会少块肉,他无知,我们不跟无知的人计较,你不生气对吧?”
哄完秦时律,唐煜皱着眉头跟廖东说:“你不要故意惹他生气,秦时律脾气可好了,他从来不生气的。”
廖东:“???”
你在骗谁?
秦时律看着硬说他脾气好的唐煜,皱起的眉头松了松,自从唐煜说要把养直溜之后就处处关心他的情绪,杜绝所有让他生气的方式,每天都恨不得端着个小雷达在他身边。
不过也因为唐煜他的脾气确实好了很多,但这不表示他没把廖东刚才的话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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