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少爷穿成反派的白月光
……老实人?姜尧?
秦时律不知道姜尧的眼镜给了他什么奇怪的滤镜, 但他决定打碎他的滤镜:“那你知不知道唐洛的手是怎么断的?”
唐煜一愣:“唐洛的手断了?”
秦时律:“……”
他忘了, 那天唐煜撞的差点晕过去应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应该也没人跟他说过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
秦时律:“嗯,断了,你的姜尧哥亲手掰断的。”
唐煜睁圆了眼睛,惊讶的问:“真的吗?他用什么掰的?”
秦时律在他破碎的滤镜上狠狠的踩上一脚:“用手。”
在唐煜听到姜尧用手掰断了唐洛的手之后,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随后发出“哇”的一声。
秦时律:……哇是什么意思?
“哇……”唐煜感慨:“唐洛也太脆弱了。”
秦时律很想说,或许他并不是脆弱,而是有人下手狠了点。
唐煜眼里冒着星星:“姜尧那么好看的人居然会打架。”
秦时律发现事情跟他预想的不太一样,他看向唐煜:“好看?”
唐煜跟秦时律分享姜尧的美:“是啊,你不觉得他长得很漂亮吗?”
秦时律听到这话竟然一点也酸:“你用漂亮这种词形容他,他应该不会高兴吧?”
唐煜不懂:“我在夸他,他为什么不高兴?”
秦时律说:“漂亮通常都是用来形容女人。”
唐煜反驳:“谁说的,漂亮就是漂亮,那朵花很漂亮,那件衣服很漂亮,小时候妈妈也会说我是个漂亮宝贝,我也不是女人。”
秦时律挑眉看他:“漂亮宝贝?”
唐煜顿了顿……
他妈妈说过这样的话吗?
印象中她好像说过,但又好像没说过。
见他唐煜一脸沉思的沉默了下来,秦时律以为他是提到妈妈伤心了。
秦时律能为他做的事情很多,哪怕是扰逝者安息他不惜挨姜尧一拳也会去做,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让他的父母活过来。
秦时律看着他沉默的样子有些心疼:“你想不想见见那个人?”
想不明白的事就尽量找借口圆,实在圆不明白就先放一边,放着放着说不定就忘了,唐煜一向都是这么处理对他而言棘手的事的。
他转过头,表情又恢复成了神清气爽:“见谁?”
秦时律:“那个你等了好几天的人。”
都过去好几天了,唐煜已经没一开始那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而且晒了这么多天,他鼻梁都晒脱皮了,他说:“我觉得他不是我爸爸。”
姜伯言确实不是他爸爸,但姜伯言是这世上唯一、也是最了解他爸爸的人了。
唐煜说:“我明天不打算来了,我看他也不是很想见我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唐煜说算了,秦时律也没再提,姜尧说的对,想要保护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远离是非。
唐氏副总办公室——
姜尧坐在会客的沙发上,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他手里拿着一个怀表,拇指摩挲着盖子,指尖撬进缝里轻轻一弹,盖子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一头长发,单手拖着隆起的小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男人满脸温柔的看着她,两个人的中间站着一个小男孩呲牙傻笑。
姜尧烟抽多了嗓子有些哑,他擦了擦相片:“干爸,干妈,我今天差点打了小弟的对象,你们就说他欠不欠,居然去开你们的墓,我真是不揍他一顿都不解气。”
照片里的人依旧笑着,姜尧闭上眼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要是在的话肯定会说‘别跟你爸似的一身臭脾气’,我的脾气其实更像你们,不然也不会就那么放过他了。”
姜尧小的时候跟姜伯言的关系并不好,他母亲是难产死的,姜伯言每次看到他都会想起这件事,再加上姜伯言本来就是一个固执的人,从姜尧有记忆起,他就很怕他。
跟姜伯言比起来,顾文礼更像他的父亲,顾文礼名字斯文,长得也斯文,脾气更是好的不得了,在唐煜出生之前姜尧都管顾文礼叫爸爸,有一天顾文礼带他去见了唐乐亚,从那天开始他连妈妈也有了。
后来他知道干妈有了宝宝,那时候顾文礼做的事情多,仇家也多,为了不冒险,他一直没有公开跟唐乐亚的关系,知道他们关系的除了姜伯言就只有姜尧。
唐乐亚怀孕的那段时间都是姜尧陪着她,他会给干妈肚子里的弟弟讲故事,也会偶尔听听弟弟在干妈肚子里打拳,就连弟弟出生,姜尧也是除了护士之外第一个抱他的人。
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可是弟弟出生的第二年,顾文礼死了。
为了不让唐乐亚母子受到牵连,他们甚至连顾文礼的葬礼都没有参加,姜伯言把他们送来了富阳,帮她开了公司,同时也带走了姜尧。
再见面,弟弟已经会走了,小小的人儿被唐乐亚牵着手参加宴会,姜尧那时候不知道能不能过去打招呼,没想到弟弟却自己跑到了他跟前,仰着脸甜甜地喊了他一声“哥哥。”
这一声哥哥注定了他要担起哥哥的责任。
没过几年,唐乐亚病了,检查结果是癌症。
她死之前的那段日子姜尧陪在她身边,她会跟他说一些过去和顾文礼在一起时候的事,还会说唐煜这些年是如何调皮捣蛋的。
唐乐亚死前拉着姜尧的手说:“能不能……帮我照顾弟弟。”
那是姜尧有记忆一来唯一一次放声大哭,因为唐乐亚没有听到他说“好”就咽了气。
后来收拾唐乐亚遗物的时候,姜尧看到她的记事本上写着:——不需要大富大贵,不需要出人头地,我只希望我的漂亮宝贝快乐平安。
姜尧重重的吸了一口烟,把剩下的半根按在了烟灰缸里,他合上了手里的怀表,仔细的揣进兜里。
唐乐亚跟顾文礼相关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仅存的一些也都被姜伯言烧掉了,这张照片里的小男孩是姜尧,他从没告诉过姜伯言有这张照片的存在。
这是这世上除了唐煜以外,最后一样能证明他们相爱过的东西了。
天气热了,唐煜愈发的懒,每天不是待在空调房里喝茶就是在花房里摆弄他的兰花。
唐煜当初买兰花种的时候关注了国家农科院的微博,最新一条消息,农科院培育的冰兰再次失败。
唐煜看着玻璃花房里郁郁葱葱的冰兰……怎么就失败了呢?这不是挺容易的吗?
冰兰需要在低温的环境下生长,天热了之后唐煜又在花房里加了两台控温器,天气热,唐煜经常短衣短裤就跑进去,一进去就待大半天,一冷一热的,他终于把自己折腾感冒了。
秦时律抽出纸巾按在他的鼻子上:“擤。”
唐煜一边按手机一边摇头:“塞住了,擤不出来。”
秦时律绞着眉心:“别玩手机了,把药先吃了。”
唐煜听话听一半,他张开嘴:“啊。”
秦时律把药片放进他嘴里,杯子递到他嘴边,看了一眼他的手机页面:“这又是跟谁聊着呢?”
唐煜鼻子不通气,闷声说:“农科院院长。”
秦时律:“……”
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呢。
秦时律不知道是该意外还是习以为常:“农科院,你还要去种地?玩土玩上瘾了?”
唐煜鼻子囔囔的,说话声音更软了:“不种地,种花。”
唐煜看到农科院发出培育冰兰失败的微博,私信了农科院,发了几张他养的冰兰的照片,还发了个地址给他们。
从农科院买冰兰种子唐煜是独一份,地址发过去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骗子。
唐煜的照片引起了农科院培育部门的轰动,他们培育了三年,失败了这么多次都没有成功,居然被人买走后养活了,虽然还没有开花,但那郁郁葱葱的一片可却是他们没见过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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