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少爷穿成反派的白月光
谭南山见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更是只字不提帮忙撮合, 他问唐煜:“你跟秦时律是怎么在一起的?”
唐煜坦诚的说:“就强买强卖啊。”
谭南山:“?”
谭南山看他:“强买强卖?”
唐煜觉得自己形容的没有错,秦时律强买, 他强卖, 他们也算是一拍即合。
唐煜点头:“是啊, 但是这个方式不适合你, 余乐洋太暴躁了,我怕到时候他会跟你同归于尽。”
“……”谭南山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他也这么觉得,不过他更好奇的是, 他跟秦时律是怎么强买强卖的。
京都的古玩市场大多都是老店,条街的入口立着两个盘龙的石柱子,上面横嵌着“玉门街”三个大字。
唐煜刚走进去没几步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挑石头,唐煜问谭南山:“他们在干嘛?”
谭南山说:“赌石吧。”
唐煜凑过去看了看, 就见一块石头被机器切开, 一刀就见了绿,等到切第二刀的时候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唐煜听到周围的人惋惜的叹气, 他也跟着“唉”了一声。
谭南山说:“喜欢的话你也挑一块, 秦时律不是说让你喜欢什么随便买吗。”
唐煜摸了摸兜里秦时律给他的无限额卡, 他决定也开一块玩玩。
他在石头堆里挑了半天,拿起一块大的,想起刚才别人开的时候一半都是废的,又把大的放下挑了一块小的,小到什么程度,也就比吃饭的碗大上那么两圈。
唐煜举着石头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瞅了一眼他手里的小石头,都怀疑这石头是不是从哪滚进来的,“八百八百。”
谭南山看着那块小石头多少有点嫌弃:“你也不用这么给他省钱,这块也太小了。”
唐煜觉得赌石就是花钱买刺激,石头大小不重要,反正大的也未必能开出东西,他抱着石头说:“我觉得这块里面有东西。”
唐煜抱着石头去开,开石头的师傅看到这么小的石头下刀都有点为难,他跟唐煜商量:“这么小的石头就别对开了,先在边上开一刀,不见绿的话在往里切。”
唐煜不懂,只管点头。
师傅拿去切割,机器响起,就见石头被切开了一边,所有挑石头的人都看着切割机器,直到师傅把切开的石头拿出来用布一擦……
“嚯,小伙子运气不错,是块挂红的金丝玉。”
这么小一块石头,开个边就开出了料子,师傅问他:“是继续开还是拿出去叫价?”
只开出了一边,这东西瞬间就翻了几倍,有人出价八千问唐煜卖不卖。
唐煜觉得自己运气不错,他不卖,他要继续开。
师傅说:“那就开另一边。”
周围的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着开出一块废石,结果切开另一边,师傅惊了。
另一头开出来也是通黄透着一丝红的玉,丁点大的石头,竟然开出了一整块金丝玉。
一帮人围着唐煜,价钱翻了又翻,都要买这块玉。
唐煜摇头:“我不卖。”
谭南山打发了那些人,看着唐煜:“你这运气也太好了点。”
上次一眼买了个牛头锁,这次挑块石头都能开出玉来,这孩子是锦鲤吧。
唐煜问谭南山:“我想把这个做成印章送给秦时律了,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谭南山心说,你送他一坨狗屎他都会喜欢。
刚才要跟唐煜买石头的人说:“那家店的师傅是老手艺人了,什么都能做。”
店就在对面,一家挂着百年手工老店招牌的店铺,唐煜跟那人走进去,就听见机器呜呜的声音,一个头发花白的人正低着头在雕刻玉石,做的是一个玉佛。
“买什么随便看。”白发师傅忙活手里的活,头也不抬。
带唐煜进来的男人说:“小段,忙着呢?对面开出一块金丝玉,想加工,你瞅瞅?”
白发师傅抬起头,唐煜才发现他不是一位老爷爷,而是染了白头发的年轻人。
段初看了眼唐煜手里的金丝玉,扬了扬下巴:“运气不错。”
唐煜看着他花白的头发:“你头发的颜色真好看。”
段初抬起手在脑袋上呼撸了一把:“有眼光!”段初问他:“想做什么?”
唐煜捧着石头:“想做印章。”
段初拍了拍手上的灰,招了招手,唐煜走过去,把手里的料子递给他。
段初看了看:“料子不错,做印章白瞎了,够出俩镯子了。”
唐煜坚持道:“我就要做印章。”
段初看了他一眼:“嘿,还挺犟。做印章就做印章,你自己做还是我帮你做?我做的话要收手工费。 ”
唐煜犹豫了一下:“我想自己做……”
自己做的话段初拿不到什么钱,段初放下料子,顿时变得兴致缺缺:“你自己做也需要付机器磨损费。”
唐煜把没说完的话说完:“可是我不会。”
段初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自己做啥做?”
唐煜:“我可以学。”
段初看了眼他的手,细皮嫩肉的:“可别,你再把手刮了,我赔不起。”
唐煜知道他除了怕赔不起,还怕耽误时间,唐煜说:“我做两个,你先做,我看着。”
唐煜在段初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段初看他一眼,笑了:“这是打算偷师?”
唐煜也不否认:“我就看看,不一定学得会。”
把这料子做成印章要花些时间,再加上唐煜这架势是打算自己动手,谭南山可待不住,他跟唐煜说:“你呆在这别乱跑,我去逛一圈再回来找你。”
唐煜刚要点头,就听段初问:“这你爸?”
唐煜:“……”
谭南山:“???”
带唐煜和谭南山过来的大叔啧了一声说:“小段你还是闭嘴干活吧,你一开口就得罪客人。”
段初耸耸肩:“不是就不是呗。”
唐煜为了方便偷师,做的是最简单的那种印章,段初做的很细致,他虽然年轻,但手法一看就是多年来练下来的,唐煜想偷学,估计也就学了个怎么把机器打开再关掉。
段初故意做的快让他看不清,刻字的时候还问他学会了没。
唐煜摇头:“没学会,但可以试试。”
段初心知这个印章的钱他是赚不到了:“怎么还没死心啊,就这么舍不得给我赚点钱啊。”
唐煜说:“不是的,我是想送人,所以想亲手做。”
段初晃了晃手里那块:“送人?那这块呢?”
唐煜说:“这是我自己的。”
段初钱串子的心思又起来了:“是你自己的?那我再给的雕个花呗,反正都经我手了,我给你雕个花,一会教你做另一个怎么样?”
那可太好了!
唐煜揉了揉眼睛:“你早说我就不盯着看了,全都是灰。”
段初第一次遇到比他不讲理的:“嘿,你自己要看的,我又没逼着你看。”
两人正吵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段初看见进来的人,张口就喊“哥”,热情的不行。
“哥你来了,哥你快坐。”
段初扔下唐煜,起来的时候还按着他脑袋借了下力。
唐煜拍了拍头发上可能被沾上的灰,回头去看那个被段初叫哥的人,结果却发现那个人也在看他,见他看过去,那人还冲他笑了笑。
唐煜奇怪,他们见过吗?
段初从里屋拿出来一个盒子:“哥,这是你要的笔,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着的,你看看。”
纪白视线从唐煜脸上挪开,走到段初那边,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盒子里是一支狼毫笔,笔的末端嵌着一颗红玉。
段初本以为他看一眼确认了就会把盖子合上,谁知纪白却把笔从盒子里拿了出来,侧过身的角度刚好能让坐在另一头的唐煜看见他手里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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