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高甜
他开始祈祷傅恒之快点来,又一面大声呼救。
男人被他叫喊地酒有些醒了,他这次啊后知后觉地想起侵犯Omega将面临何种严刑,浑浊的大脑重新开启,在□□恶欲与理智之间来回徘徊。
而趁着他愣神的瞬间,俞幼宁奋力地推开他跑出去。
长长走廊仿佛变成了万花筒,他有些看不清了,只知道要逃跑。
可似乎很快就被人伸手抱住。
他吓坏了,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挣扎,整个世界都是混乱着的,那种刺痛感从腺体侵入,流向四肢百骸,最后侵入他的大脑,命令他逃离。
抱住他的手越收越紧,俞幼宁脑袋里乱得要命,感知失效,很久之后才发觉有人轻柔地拍着他的背,不断和他说:没事了,没事了。
俞幼宁听得不是很清晰,他耳边扎起轰鸣声,还在试图挣脱这个拥抱,眼前也是模糊浑浊的。
直到栀子花的香气安抚他的神经,眼前的景物才开始逐渐归位。
俞幼宁终于看清了抱紧他的人。
他流了汗,汗也是冷的,抖着身体张嘴呢喃:“傅恒之……”
傅恒之拍着他的后背,不断不断地放出信息素环绕他:“在,是我,别怕。”
耳朵里闹哄哄的,走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许多人,那个醉醺醺地男人被人踩在地上,脸被踩成奇怪的形状。
褐色衣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滩黏在地上的屎。
俞幼宁还在发抖,他喊:“傅恒之。”
傅恒之就收紧双臂:“是我。”
“傅恒之?”
“我在。”
“傅恒之……”
“我在。”
每一遍傅恒之都耐心的回答着,他终于像是忘记远离Omega了,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裹挟着俞幼宁的味道融合,完整地包围对方,不让一丝一毫的气息外泄。
就这样喊了不知道多少声多少遍,俞幼宁终于不说话了。
他眨了眨眼睛,眼泪就和汗珠一起掉下来,砸在傅恒之手背上,像是能将人灼伤一样滚烫。
俞幼宁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被船上的警察带走,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说:“傅恒之,还好是你。”
傅恒之回答:“是我。”
他以为俞幼宁在说的是:还好你在。
然而其实俞幼宁说的是:还好和我一起被系统选中的人是你。
俞幼宁突然发现,自己没办法接受其他人的触碰亲昵,那种感觉让他恶心到想要作呕。
生活上也是,拍戏也是,梦里也是,他从来都和人保持着距离,无法逾越。
可为什么是傅恒之的话,好像也就没关系了。
俞幼宁此刻混乱的脑袋想不清楚,他只恍惚地听到了系统音响起。
[当前高甜值40%]
[宿主傅恒之解锁成功]
第74章 ASMR
混沌里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俞幼宁眨了眨眼, 白雾隐约散去,让他觉得眼睛肿胀的有些睁不开。
他蹙起眉,乱七八糟的声音让他觉得的头痛极了, 而他浑身无力,正被什么人抱在怀里。
脑袋半迟钝的想起一个名字,眼前的雾彻底散了,他看见面前人焦急的眼, 很迷人的眼睛,像是海一样幽深, 像是要将他拉进海底。
是傅恒之的眼睛。
傅恒之是谁?
俞幼宁觉得有种灵肉分离的迷幻感, 他伸手扶住额头, 觉得很沉重, 腺体仍然痛得要命, 是不匹配的信息素强制刺入带来的后遗症。
本就被抑制剂长久摧毁的躯体脆弱无比, 俞幼宁有点害怕, 他觉得自己脑子像是坏掉了, 面前的人和背景竟然是分离的,晃来晃去。
他彻底晕过去,被人抱住了没有摔,再醒来是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脑袋里的警报声尖锐响起, 俞幼宁几乎是瞬间弹坐起来, 疯了一样拔掉手背上的针, 鲜红的血珠迅速滚落,染红了洁白的被子。
红色也滚到傅恒之的衣服上,他趴在床边睡着了, 惊醒后忙按住俞幼宁, 叫来护士处理, 一边拍着俞幼宁的后背释放信息素,让他不要害怕。
俞幼宁脸色煞白,抖着身体说:“出去,我想出去……”
护士很快做了消毒,贴好止血布,俞幼宁感觉不到这种疼,赤着脚跳下床往外跑。
不要再医院里,不能在这里
会死,会死的……
心脏狂跳着,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孩童般的恐慌,傅恒之发现他很排斥医院,便将他抱起来,不顾护士的阻拦往外走:“没事的,我们出去,不怕了,小鱼乖。”
他也像是哄着小孩,温柔地说着这些话,直到出了白色空间,俞幼宁才像是脱力一样全身松懈下来。
后面有人追过来,俞幼宁缓过神来了,才看见是齐辉,他像是终于想起了自己正在别人怀里,而且是个这样的情形。
红色的光从天边落在船上,就要离下船上岛的时间不远。
俞幼宁这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看见齐辉复杂的眼神,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傅恒之读懂他眼里的恐慌,齐辉却没懂,眼神飘到他赤着的脚上,很快不自在的飞走,继而问:“俞总,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什么都没说,可俞幼宁是多精明的人,几乎瞬间明白:糟了,他的身份一定因为今天这件事情暴露了!
事情闹得很大,俞幼宁是船上的贵宾,又是珍贵的Omega,涉事的人被抓起来,很快就会移交岛上的警察厅,再被遣回看押。
整个案件的过程详细,俞幼宁的身份藏不住,是当时许多人看到的。
他想的不差,俞家的人很快知道这件事,第一时间就派人对俞幼宁进行看护。
要不是俞幼宁现在只能接受傅恒之的标记缓解应激,傅恒之也不可能留下的。
俞幼宁彻底没力气了,他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糟糕。
他窝在傅恒之怀里,看起来那么小小一团,像是可怜的糯米糍。
这样一言不发的俞幼宁看起来很冷,像是冻了很久的冰,他拍拍傅恒之的肩膀,要跳到地上去。
双足莹白幼嫩,看起来干净柔软,傅恒之不舍得他这样站在地上去,俞幼宁却皱起眉冷冷说:“放我下去。”
傅恒之只能照做,却还是寻了长椅将他放上去,自己跑回去取了鞋子,又跑回来蹲下身替俞幼宁穿。
俞幼宁盯着他看,只觉得这些天像是做了个荒唐的梦。
他竟然能会贪恋一个Alpha,做出那么多刻意勾引的事情,就像是着了魔。
结果作成这个结果。
虽然他早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总有一天都会反噬回来,可这样的方式让人知道真的好丢脸,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这么丢脸过。
他觉得沮丧得可怕,难道Omega的天性就这么难以违抗,做什么都是徒劳?
傅恒之耐心抓着他的脚踝,认真在他脚背上系了一个漂亮的结,这种认真甚至给他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真可笑,明明这个人早上还在说拒绝。
傅恒之知道自己被紧盯着,心里全是忐忑。
他想起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想起自己昨晚干了什么事,今天早上又说了什么话……
每一句都让他惶恐至极,简直连心都要蹦出来。
可当他蹲下身的时候,还是听到高甜值轻快地往上跳到了42%。
他心里说着:稳住,没关系,他知道要怎么哄小鱼的。
然后紧接着系统音就再次传来,高甜值瞬间又掉到了40%。
危险得让他紧张到出了汗。
傅恒之人生之中少有的紧张时刻都是在俞幼宁面前,从几岁到十几岁又到现在,他不明白这种情绪怎么来得这么轻易简单,只能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俞幼宁不想看他了,他抬起头看海岸线越来越近,轻声开口说:“你们回去吧。”
齐辉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皱起眉说:“不行,你现在哪能自己留在这……”
俞幼宁抬眼看他,眼神没有温度:“为什么不能,我以前也常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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