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高甜
而就在阵法落成的瞬间,更加刺眼的白光穿透而来,雷电混杂着变为一把巨大的剑,迅速地砍碎了枷锁。
俞幼宁愣住一瞬,傅恒之将他推到天空里,急道:“快走。”
白色的光球笼罩他,像是护卫他的盾牌,俞幼宁被强行带走,只远远地看到人族的士兵追赶不上,而雷恩已经将傅恒之围了起来。
这个蠢货!
俞幼宁眼底泛起猩红,他的力量没有完全恢复,没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傅恒之带走,最后那样说,为的就是撇清他们的关系。
可傅恒之帮自己逃走,岂不是要被猜忌,都说人类聪明,怎么偏偏傅恒之就这样蠢!
然而坐在柔软温和的白色光球飘荡,俞幼宁的心跳却还是忍不住一点一点地加速。
哪有人会这么傻呢,明明就是喜欢啊。
俞幼宁摸着自己的心口,脑袋里突然乱掉一瞬,很快就失去意识,昏沉沉地闭上眼。
再次睁开双眼,猩红燃尽,化做有点傻乎乎的懵懂。
[当前高甜值62%]
[恭喜宿主俞幼宁成功解锁]
这光球越飞越高,不知道要带着他去哪,俞幼宁闭了闭眼,消化完之前的记忆,几乎要热得熟透。
他想起自己泡在水里踩着傅恒之的心口命令勾引,想起他趴坐在对方身上调情,想到刚刚在祭祀台他是怎样爬进神袍里。
嘴巴与喉咙还微微胀痛,没有散掉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再次吞咽,脸上被擦干净,却还是残留着干涸的紧绷感。
俞幼宁深吸口气,几乎不敢去想接下来要怎么面对傅恒之,发泄般地吼了一声,简直要被羞臊死。
竟然都吃掉了。
他想的头顶冒烟,用翅膀紧紧拢住自己,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想起了傅恒之现在的处境。
于是没来得及多想其他,俞幼宁又开始担心起来,咚咚咚地敲碎光球,那些能量没有散掉,而是钻进他身体里。
显然这是傅恒之的手笔。
俞幼宁心里一暖,接着着急地展开翅膀飞走,却没有往魔界走,而是返回帝都的方向。
而在放走魔王后,傅恒之被以通敌的名头拘禁了起来。
不久前还风光无限,站在祭祀台上被参拜的圣子,转眼就成了疑似叛徒的囚徒。
换做是谁都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所以傅恒之的待遇并不算差,没有被关进牢房,而是被关押在独立的宅邸里。
周围是骑士们严防死守,为了防止他逃跑设下了重重禁制,但实际上傅恒之过得还算舒服。
卡特斯教父无法理解,被他一手带大的圣子怎么会突然与魔族勾结,他将这一切解释成魔族的引诱。
一定是魔王欺骗了他们的圣子,让纯洁无瑕的心蒙上黑暗。
高甜值上涨,两个人都成功解锁,傅恒之的心情也相当不错,很有耐心地与卡特斯反复说明,并不是魔王毁掉神殿。
对此,卡特斯将稀少珍贵的金水撒在他身上,念了一遍又一遍驱魔的咒语,满脸诚挚地开口:“睡吧,神的使徒,当你再次醒来,一切邪恶都会远离你的身边。”
不知道到底什么起了作用,傅恒之困得要命,眼皮都没办法抬起来。
他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团漆黑,只有被风吹动的床幔与他作伴。
整个世界都静悄悄地,他满出了满身的汗,站起身走到浴室清洗,心里却在想着俞幼宁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而等他擦干身体的时候,忽然看到镜子里他的肩膀上露出一点艳红。
红色是从后背蔓延而来的,傅恒之转过身,看到大片的玫瑰图腾,悄无声息地占据他的身体。
似乎不想被他看到,这玫瑰竟然偷偷地往后背躲去,努力地缩成一团。
傅恒之勾起唇角,温柔开口:“宝宝,是你吗?”
玫瑰不回答,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天知道俞幼宁听到宝宝这两个字的时候多想锤他。
宝宝个屁啊宝宝,谁是你宝宝!
他实在搞不清楚,自己好歹也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傅恒之怎么就总能这么自然地喊出这种黏糊又软糯地昵称。
可傅恒之偏偏要喊,还要一直喊,直到俞幼宁受不了他,气得跳出来打他:“你再乱叫!”
语气不好,但看起来还是好可爱,脸上红红和玫瑰花一样娇。
傅恒之伸手去抱他,俞幼宁吓得躲开,满脸通红骂:“你大爷的穿好衣服啊你!”
哦,不好意思。
被骂了以后傅恒之才慢半拍想起自己是什么样子,却还是故意把湿漉漉的脑袋凑过去,惹得俞幼宁跑出去,重重将门关上。
臭流氓!
俞幼宁拍着心口顺气,蹲在卧室里缓解燥热。
要积攒高甜值,分开也没什么意义,两个人当然要在一起才行。
两个人身上连着契约,他想瞬移到傅恒之身上不是难事,并不会惊动禁制,所以他早在傅恒之昏睡的时候就过来了。
可变成玫瑰趴在人家身上是一回事,跟着人家洗澡看光光又是另一回事。
搞得好像他故意偷看一样……
然而男人是视觉动物,刚刚看到的感受到的画面绕在脑海里经久不散,仿佛刻进去一样。
傅恒之的长相是很少见的俊逸,英气十足,轮廓深骨相也好,身材更是没得说,标准九头身,比例协调,肌肉漂亮均称,该大的地方也够大,堪称完美天菜。
俞幼宁保证自己以前对男人是没有任何想法的,可现在却忍不住一遍遍回想,一想到嘴巴就条件反射地跟着酸,脑袋里不自觉的飘出在神袍里被冲得跪不稳的样子。
嗓子都要痛死了。
都怪傅恒之……
“不讲道理,这也要怪我啊?”
耳边突兀地响起声音,俞幼宁被吓了一跳,身体也往前栽倒。
傅恒之伸手把地上的一团抱起来,好好地放到床铺里,眼里满是兴味十足的揶揄,凑近了去摸他喉结:“还不舒服?”
俞幼宁腾地一声要自燃了,眨眨眼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却翻江倒海地开始骂人了。
傅恒之挑眉,捏着他下巴迫使他看自己:“宝宝,怎么还要骂我呢。”
他身上还带着浓郁的水汽,混着淡淡的香气与说不清楚的味道,很好闻,也是俞幼宁熟悉的味道,像是融入了特定的荷尔蒙,让他变得不太清醒。
俞幼宁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说完他才想起什么,在这个世界里,圣子似乎有触碰别人就能读取心声的能力。
他脸上更红了,整个人热热得,肩膀无知无觉诶缠绕开出玫瑰花。
俞幼宁自己没察觉,这些花与读心术一样出卖了他的无措,嘴硬地反驳:“傅恒之,你有病啊你,不要这样喊我。”
他嫌弃地躲开傅恒之的触碰,对方却不打算放开,利用位置与体重将他压下去,手臂撑在他身侧,不依不饶地说:“你喜欢对吧,宝宝喜欢我这样喊的。”
这他妈的什么破读心术!
俞幼宁要气疯掉了,抬手去推傅恒之,却被大手握住脖颈揉磨。
傅恒之吐出轻语,诱惑般呢喃:“乖,我们还要做任务的,看吧,这样很有效果……”
没有被控制,他们两个现在都是完全清醒着的,高甜值叮叮当地涨,但俞幼宁已经听不到了。
他的注意力都在握住自己脖子的手指上,忍不住猫一样微微仰起头,像是无声的容许,一而再再而三地退步,留给对方攻伐的可能。
呼吸交融,俞幼宁被抬起腿绕在身上,两人合在一起,像是被磁力吸引,热度无声攀爬。
透不过气,被轻咬着脖颈的时候,那种被撑满的感觉再次浮现,俞幼宁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很快就被揉着腰送推进深处。
指节与藤蔓大有不同,温度或者弯曲都让俞幼宁觉得呼吸困难,他将脸埋在枕头里,颤抖着地说不行,可被按戳勾缠着,心底又悄悄叫嚣想要更多。
傅恒之发现了有读心术地好处,也发现了俞幼宁是只口是心非的小色狐狸,最懂得怎么勾人心,万分配合地按揉。
上一篇:钓系受与叔攻的适配度
下一篇:离开娱乐圈去种田后我成了星际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