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真少爷他舅
“好。”方星泉该带的都带了,手指搓了搓犹豫半秒, 从行李箱缝隙处掏出一个锦囊。
神情羞赧地递到席亭舟面前,席亭舟接过,“送给我的?”
“嗯。”方星泉小鸡啄米。
席亭舟扫视锦囊外部,表面刺绣精美, 布料细腻柔软,里面装着的想必不是什么凡品,收到方星泉送的礼物他心情愉悦, 眼中浮现笑意,“谢谢, 我可以打开吗?”
方星泉期待而紧张,心情忐忑地抿抿唇, 矜持颔首, “可以。”
锦囊以编绳为扣,轻轻一拉就能打开, 席亭舟摊开手掌,倒出一个小小的东西, 他起先以为是印章,后来又觉重量不对,如今仔细一看, 竟是一颗星星, 木头雕刻成的星星。
歪歪扭扭胖乎乎, 丑萌丑萌, 席亭舟一下就喜欢上了这颗星星。
“你雕的?”
先前对自己做的小物件感觉良好, 当胖星星躺在席亭舟艺术品般的手上, 对比强烈,惨目忍睹,方星泉羞得满脸通红,“嗯……嗯,太丑了,还是算了吧,我再学学,下次一定送个好看的。”
方星泉伸手去抓席亭舟手里的胖星星,席亭舟连星星带星星握在手中,眉目舒朗,唇角上扬,“不丑,很可爱,我很喜欢。”
他弯腰亲吻方星泉额头,笑意渐深,“谢谢星星把星星送给我。”
别有深意的话令方星泉面红耳赤,心如擂鼓,虽然他也有那个意思,但被明晃晃拆穿讲出来,怪害臊的。
起初他告诉金唐他想刻一个席亭舟,他画技不错,以为照着刻问题应该不大,浪费整个下午时间一事无成,方星泉决定放低目标,做一个Q版大头席亭舟,可可爱爱挺好的。
事实证明,他在雕刻方面天赋为零,手指千疮百孔,金唐连连叹息,建议他换个简单的入门级别。
暑假余额所剩无几,方星泉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雕刻方面,是个彻头彻尾的学渣,金唐手持刻刀游刃有余来几下,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鸟凭空出现,仿若魔法,即便如此,金唐仍时常表示自己天赋一般,还有得学。
对此,方星泉只能拿「术业有专攻」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别看胖星星丑,它可是方星泉所有作品中完成度最高的,耗费他不少心血。
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还是挺丧人满意;
次日,席亭舟下班回家,方星泉突然发现他手机上多了个星星挂件,他怔了怔,猛地扑上沙发,捏住伴随席亭舟点击手机晃动的胖星星,“席叔叔,你把它串起来了?”
“嗯,我原想把它放进玻璃瓶里,想到不能随身携带,便让人穿了个孔,挂在手机上。”席亭舟采用冯秘书建议打孔。
其实他收到礼物第一反应是做项链,然而胖星星虽小,作为吊坠却过大,做成手链也很碍事,冯秘书便建议他做成手机挂件,果然合适。
方星泉爱不释手地把玩胖星星,笑容越发灿烂,原来席叔叔这么喜欢他送的小礼物。
席亭舟揉揉他脑袋,心想方星泉真容易满足,“时间不早了,明天要早起报道,回屋休息吧。”
“好。”方星泉扭头找拖鞋,发现刚才太激动,扑上沙发前把拖鞋甩老远,一只甚至滚到餐桌腿边,尴尬地蜷了蜷脚丫子。
“你啊。”席亭舟失笑将人抱起,他力气大,单手就能轻松抱起方星泉,像抱孩子一样轻松,一面走,一面弯腰给方星泉捡拖鞋,往二楼走去。
方星泉环住男人脖子,耳朵烫得像铁板烤过,心里莫名其妙升起一股想叫爸爸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隔天大清早,祝理开着车到席亭舟家门口,他今天负责开车和打杂。
“哟,早上好,吃着呢?我恰好没吃早饭。”祝理自来熟地走进厨房给自己盛了早餐。
今天是中餐,粥,鸡蛋,包子,蒸饺,席亭舟偏好简单的西餐,方星泉喜欢重油重盐的食物,毕竟热量高的食物吃多了脸上会出现笑容。
平时席亭舟不让他多吃,今天是方星泉开学的日子,住校后不能天天回家,便决定让孩子开开心心去上学。
时间走到九月份,天气依然炎热,暂时无法换下短袖短裤,方星泉行李箱里大多是夏装,秋装准备下次回来拿。
关于住校的问题,两人商量过,席亭舟认为他应该多结交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和同学搞好关系,这并不是让方星泉牺牲自己强迫自己与不喜欢的同学来往,而是让他别排斥同人交往,合得来继续做朋友,合不来就算了,大可不必一开始便竖起高高的城墙生人勿进。
经过前些时日升学宴的事情,方星泉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席亭舟的建议有道理,前世他最终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其中不乏一些他自己的问题,但那种吃饱饭都困难的情况下,他的选择也是无奈之举,社交需要时间,维持友情需要精力,上一世他把所有课余时间拿去打工挣钱,实在挤不出多余时间做别的事。
重活一次,他不再需要拼命挣钱,他希望这一次他能有一个美好的大学生活。
至少不该被污蔑抄袭。
T大距离席亭舟住的房子不算远,开车半小时左右,三人吃过早餐坐上车恰恰九点半,方星泉住在帝都,用不着提前去学校报到,今天是报到最后一天,前世他是最后一个报到的学生,多亏席亭舟认识校长,否则他就要没书念了。
前世,当他因为抄袭事件名声恶臭,臭名远扬,他再也没敢去席亭舟墓前祭拜,在此之前,每年他都会抽时间偷偷去墓园祭拜席亭舟,和他讲一讲自己最近的生活,那件事之后,他无颜面对席亭舟,这个给了他念书机会的贵人。
至死,这件事都是他心头过不去的坎儿。
公路上川流不息,尤其快抵达T大时,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车辆更是堵成长龙。
好在前方有交警疏通,太阳未升到顶,祝理已经满头大汗,费劲儿张望到脖子疼,“不是传闻T大很难考吗?为什么这么多人?”
方星泉递给他一张纸,推测道:“今天新生报到,应该很多家长送孩子过来,”
祝理啧啧两声,“哪像咱们念书那会儿,自个儿就去了。”
席亭舟从小到大,无论在国内国外念书,全是自己一个人处理,他不爱别人跟着他,幼时他父亲会派秘书带他报道,看过一次学会后,第二学期席亭舟便拒绝秘书陪同,自己办妥了,秘书亲眼看见他井井有条办理完入学手续,惊得张口结舌。
席董家小少爷是天才吧!
方星泉闻言,嘴角偷偷上扬,前世上大学,带他办理入学手续的也是席亭舟。
“诶,星泉你看有人自己开车上学,快叫老板给你买辆拉风的,开车上下学倍儿有面子。”祝理跟着长龙慢慢挪动,干脆降下车窗东张西望,突然指向左前方。
车内两人转头,看见一个小伙子从一辆白色汽车下来。
祝理摸摸下巴估算道:“他的车大概十来万,老板你给星泉买辆一百万以内的车差不多,买太贵容易遭人嫉妒。”
方星泉没搭话,席亭舟居然赞同祝理的建议,“可以。”
“周末带你去选车。”
方星泉茫然地迎上席亭舟视线,“我用不上。”
“星泉,一百万以内的车,对老板而言简直是毛毛雨,用不着替你男人心疼钱。”祝理透过后视镜朝方星泉眨眨眼睛。
什么你男人……
祝哥说话真是……深得我意。
方星泉耳朵尖爬上血色,唇角抑制不住上翘。
席亭舟顺水推舟,“祝理说得对。”
他往方星泉身旁靠了靠,压低嗓音:“而且,以后都是婚后财产,我的就是你的。”
血色自耳朵蔓延整张脸乃至脖颈儿,血液加速流动,瞬息间,皮肤热得烫手,方星泉慌忙按下车窗,试图让窗外的风吹散浑身热意。
可惜空气干燥,气温飙升,车内至少开着空调,外面却热得像蒸笼。
汽车慢吞吞挪到目的地,方星泉三人一下车便引起瞩目,热情的学长学姐一窝蜂涌上来,热情接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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