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
叶则伊好一会儿没回消息。
这个问题他没有当面问叶则伊。
因为不想显得过分的郑重其事让叶则伊为难。
叶则伊就是叶则伊,无论是不是跟他一起从那段时光里重生而来的叶则伊,他都不在乎。
只是他除了偏执般的想要占有这个人,他还有满怀的愧疚。
只有叶则伊拥有那段记忆,他才能拥有一次向他弥补的机会。
叶则伊:你以前告诉我的吧,记不清了。
邵闻濯静静看着这条含糊其辞的回复,神情纹丝不动。
如果他以前真的告诉过叶则伊,前世的叶则伊不会不记得。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
邵闻濯平复好情绪,打字回复:嗯,早点休息。
他指尖轻轻抚摸着叶则伊的头像,眼里缓缓浮现出一丝执拗的笑意。
没关系,总还会有其他证据的。
——
翌日,吃完早餐,邵闻濯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
叶则伊带着巴鲁和江修远去了厂房。
邬子晋一听邵闻濯要留在基地,赶紧找了个借口留下。
结果邵闻濯开会时,夏艾锦跟个门神似的守在门口,他半点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上午十点多,邵闻濯会议结束,邬洁找了个借口:“我有份文件要拿个邵总看,你刚才都说他开完会了,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夏艾锦直接拉了条凳子大马金刀的坐在门口,置若罔闻。
邬洁好歹在集团担任部门副总,受不了这样的态度,有些气急,好在这时邵闻濯终于出来了,淡淡道:“有事儿么?”
邬洁立马换上笑脸:“邵总,这是我们昨天的考察记录,您看看。”
邵闻濯没接:“这种文件直接交给我助理就行了,再说你们现在在叶少爷手下做事,这种东西不该拿给我。”
邬洁尴尬了一瞬:“这样啊,行,下次我直接给小则。”
邵闻濯往办公楼走,邬洁跟上去:“对了,昨晚邵总把房间让给了子晋,还没跟你说声谢谢呢。”
“不用。”
邬洁笑说:“谢谢是应该的。子晋虽然姓邬,但从小就是在叶家长大的,跟叶家很亲,算是半个儿子了,现在您跟叶家合作了,子晋以后有能帮上忙的,您尽管吩咐就行。”
夏艾锦跟在后面翻白眼。
他算是听明白了,邬洁拐弯抹角的告诉邵闻濯,亲近邬子晋就是亲近叶家,有助于两家企业合作。
怎么不直接说我家子晋可以代表叶家跟你联姻呢?
邵闻濯静默几秒,忽然说:“您提醒我了,我是该抽空去拜访一趟叶家。”
邬洁一听,神色惊喜:“好啊,您只要有空,我们随时都欢迎!要不约个时间?”
邵闻濯:“让我助理去安排吧。”
“好好好,我下来再跟小夏确定时间。”
夏艾锦:“……”
给你乐的,到时候有你哭的。
——
邵闻濯开完会就马不停蹄的去了厂房。
这个厂房位于地下近十米,是这个度假村项目的发电系统。
毕竟是施工场地,要求所有人佩戴安全头盔和防尘面罩,邬子晋拿着安全套装,嫌弃地咕哝:“穿上得多臃肿啊,这也太难看了。”
他刚嘀咕完,就看到邵闻濯穿上了安全服,他身材挺拔,厚重的外套穿在他身上,瞬间变成了流畅笔直的制服,他一时看得走神。
夏艾锦站在一旁,看看邵闻濯,再看看自己,半死不活地摇了摇头。
工作人员带着他们直接往更下层去:“叶总在水轮机层,我带您下去。厂房设备多,各种金属废料也多,您走路要小心,可别碰到了。”
水轮机层光线很暗,空气中有股潮湿的泥锈气息。
一群人站在大型的水轮机蜗壳入口,即便大家都穿了同样的工作服,邵闻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叶则伊。
身材清瘦,宽大的安全服穿在他身上有些过于宽松,严肃地站在那里,露出半张极其认真的脸。
叶则伊似有所觉地回头,意外地问:“你怎么来了?”
邵闻濯走近,盯着勒在叶则伊耳廓上的安全帽绳,抬手轻轻拨了下:“好奇,想来看看。”
耳朵被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绳索错开,叶则伊一愣,这才发现耳朵被绳索压着有些疼,他抬手摸了摸:“谢了。”
别开眼,指着蜗壳入口:“我正打算进去呢,你确定想一起?”
邵闻濯从他泛红的耳朵上收回视线:“好啊。”
水轮机蜗壳顾名思义,形状像蜗牛的壳子,落脚的地方是曲面,里边又暗又滑,叶则伊还边走边四处看,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滑到。
邵闻濯跟在身后,每一步都注意着:“阿则,小心脚下。”
“哦。”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果不其然,他抬头的间隙,脚底忽然踩到钢筋,整个人重心霎时往后栽去,同一时间邵闻濯手疾眼快拦腰搂住叶则伊,沉重的一击撞击,两人猝不及防地朝后倒去——
叶则伊眼冒金星,一时间天昏地暗,身体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他整个人被人紧紧护在了怀里,只听到身下传来邵闻濯的一声闷哼。
“邵总!”
“叶少爷!”
通道狭窄,后面的人没法往前来,急得不行:“你们怎么样?!没事吧?”
叶则伊摔得有点懵,昏暗中看不清邵闻濯,却能感受到他紧紧护在自己肩背上的手掌。
他摩挲着周围的壳壁,撑着手臂想要起来给身下人一点空隙,气息略重:“邵闻濯,你没事吧?”
邵闻濯一时没出声,呼吸声有些沉重。
叶则伊愣了下,心咯噔一跳,赶忙去碰邵闻濯:“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哪儿了?!”
这一声把后面的人吓得够呛。
巴鲁和夏艾锦焦急的嗓音此起彼伏地在通道里回荡。
邵闻濯终于出声了,声音有点沉:“我没事,你伤到哪儿没有?”
叶则伊心还提在嗓子眼:“我摔你身上了怎么可能伤到……邵闻濯,你、你流血了……巴鲁!叫人!快点!”
——
基地医务室。
“还好穿了防护服,铁丝从手臂皮层穿过去了,没伤到骨头。”
医生替他包扎上一层厚厚的纱布:“现在厂房还没正式开工,安全组还没进入正式审查,厂房到处都是危险,您不该去下层的。”
邵闻濯光着右胳膊,手臂线条结实流畅,加上那张帅脸,一旁的女护士看得不禁脸红。
叶则伊低沉地站在一侧,浑身透着一股冷劲儿,目光紧紧盯着邵闻濯的手臂。
他手肘下方还残留着没来及清理的干涸血迹,消毒盆里全是鲜红的血水。
邵闻中掀起眼皮看他,笑了下:“受伤的是我,你还委屈上了?”
叶则伊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邵闻濯:“蹭破点皮而已,没事的,你以前打架伤得不比这重?”
叶则伊皱眉:“我那叫反抗恶势力光荣负伤,你这算什么?”
邵闻濯想了想:“也挺光荣的。”
叶则伊一阵憋闷:“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邵闻濯静了两秒:“没开玩笑,你没受伤就好。”
叶则伊陷入沉默,指尖蜷进手心里:“懒得跟你贫,当我欠你一次。”
“我不图这个。”
“我不喜欢欠人情。”叶则伊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力去做。”
邵闻濯和叶则伊对上视线。
他从叶则伊眼里看到了亏欠,愧疚,自责。
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邵闻濯垂下眸,说:“那阿则答应我件事吧。”
“你说。”
“我们结婚有一段时间了,新人结了婚,都有回门的习俗,我们结婚虽然没有大肆宣扬,但跟长辈们见个面是礼数,阿则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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