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
叶则伊仰头靠在沙发上,视线从眼尾垂下,看到邵闻濯低垂着眸,一言不发。
“就这些。”叶则伊说。
原来那些让他误会的亲密照片是这么来的。
半晌,邵闻濯抬起头来,眼里的冷色褪去,一点点被笑意覆盖,他深深地看着叶则伊,嗓音有点哑:“知道了。”
叶则伊也看着他。
喝了点酒,叶则伊脸上带着点淡淡的绯色,眼皮轻微耷拉着,眼神也变得更加缱绻柔和。
两人对视,邵闻濯的目光缓缓往下,眸色渐深,身体似乎也跟着紧绷起来。叶则伊不躲不避地看着他,在心里默数了三个数……叶则伊闭上眼的那一刻,邵闻濯倾身过来覆盖住他,眼前的光亮暗下来,对方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叶则伊后背抵着沙发边缘,感觉到邵闻濯微凉的指尖在他头发里拉扯,对方能很轻而易举地迫使他抬起头,叶则伊背脊发麻,心口狂跳。
地下室的灯光昏黄温馨,两人交错的呼吸声更添了几分暧昧。
这个吻好像来得更加猛烈汹涌,邵闻濯桎梏着他的头,他无法动弹,后背被迫抵在沙发上,这人咬得他舌头发麻,仿佛快要被他吸到身体里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叶则伊实在受不住他这么亲了,手不自觉地抓紧邵闻濯肩背的衣服,结果手又被邵闻濯抓住,紧接着这人将他往怀里一捞,又顺势压到地毯上,手被举过头顶紧紧压住。
换了个姿势,叶则伊身体终于舒展开来,邵闻濯却没有松开他半分,口腔里的酒香令人着迷沉醉,他耳尖到脖颈全都红得滴血,眸底朦胧一片,不禁氤氲起一层水汽来。
他模糊地想,他要被邵闻濯亲哭了。
好丢人。
嘴唇舌头全都被磨得发麻,连带着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开始翻涌,神经松散又紧绷,循环往复,衬衣在拉扯中变得凌乱,露出一片白皙的肩头,叶则伊心想完了,直到拉扯中不知道谁碰到了桌上的酒杯,红色的酒水洒落下来,溅落在叶则伊腰腹边——
叶则伊露在空气中的腰被冷不丁地一泼,刺激得他猛地缩了下身子,邵闻濯这才松开了他,叶则伊短促的喘息了两声,坐起身子,低头看着被淋湿的衬衣和裤子……
“湿了。”叶则伊开口时被自己的嗓音下了一跳,哑得太厉害了,他喉间动了下,“我先上去换衣服。”
邵闻濯眼底的情绪同样的混乱,他伸手,指尖轻轻在叶则伊唇上擦拭了一下,低声说:“好。”
叶则伊转过头去时舌尖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他拿起手机恍惚地往楼上走。
直到走到房间门口,他神思都还有些迷糊,推卧室门,忽然发现门被反锁了。
简辽还在他房间里打游戏。
叶则伊敲门,打电话,里边都毫无动静。
叶则伊低头看着衣服裤子上的酒渍,有些头疼,就算他今晚去客房睡,也得换身衣服吧。
“阿则,门锁了么?”
叶则伊愣了下回头,见邵闻濯从楼下上来了。
他脸还红着,看到邵闻濯心就开始狂跳,哦了声说:“简辽在里边打游戏,估计戴着耳机听不见……我一会儿再换吧。”
邵闻濯走过来,垂眸看他:“天冷,别着凉。你可以穿我的衣服。”
叶则伊懵了下,回过神时已经被邵闻濯拉着进了他房间。
邵闻濯指着换衣间:“衣服都在里边,随便穿,阿则先进去换吧,我接个电话。”
叶则伊没有理由拒绝:“好。”
邵闻濯的衣帽间,衣服款式分得非常清楚,西服、西裤、白衬衣、黑衬衣全都是分开的。
叶则伊琢磨了下,拿了件白衬衣下来,脱掉自己的衬衣换上,结果发现大了很多个尺寸,白衬衣穿在他身上松松跨跨的,还很长,已经遮盖到腿了,完全可以当睡衣穿。
叶则伊心想我有这么瘦么……
他解开裤带脱掉裤子,准备找一条睡裤穿,在衣柜了找了一圈,发现衣服大了勉强可以穿,但裤子就很难找到合适的,这一找就找了好一会儿。
“阿则,好了么?”
听到邵闻濯往这边来的声音,叶则伊猛地一愣,低头发现自己还没穿裤子,着急忙慌地想要随便拿一条,这时邵闻濯已经站在了门口。
叶则伊手忙脚乱,只能下意识地抓住衬衣下摆,使劲往下扯,神色慌乱地看着邵闻濯。
邵闻濯站在门口,也愣住了。
叶则伊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白衬衣,衣服领口有些凌乱,隐约露出一片锁骨和胸膛,衬衣盖过腿部,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邵闻濯眼神忽地暗了一瞬。
叶则伊脸色爆红,局促道:“我……我找不到合适的裤子。”
他看到邵闻濯在原地静了好几秒,终于走了过来,在他面前站定,手指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领,指腹轻轻从他的锁骨摩挲而过,叶则伊浑身一阵战栗。
邵闻濯低声说:“阿则怎么这么瘦?”
叶则伊眼眶还是红的,眼底还残留着未褪去的水光,脸颊上浮现着薄晕,他手指不自觉地抓着衣服,心脏砰砰直跳:“已经好好吃饭了。”
这话回答得非常乖巧,邵闻濯被他可爱得心都被揪了起来,修长的摩挲着他的衣领,轻笑了声:“这么穿很好看。”
这么穿很好看……
这话说的实在暧昧,几个字重重砸进叶则伊的耳朵里。
他还光着腿,本来就很羞耻,压根受不了邵闻濯这么撩他,他推了下邵闻濯的胸口,硬邦邦地说:“你先出去。”
手随即被抓住,邵闻濯顺势抓着他往怀里一带,叶则伊一愣,紧接着又被他抵在了镜子前,邵闻濯低头轻轻啄了两下他的嘴唇,然后开始缓慢而温柔的轻磨。
刚才在地下室已经亲了太久,叶则伊觉得再这么下去完蛋了。
叶则伊呼吸快起来,想躲开,邵闻濯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将他抵在镜子前,接了个缠绵的吻,直到眸低混乱的情绪终于忍不住了,邵闻濯偏头在他耳尖上亲了下。
叶则伊猝不及防地被亲得一缩。
邵闻濯抚摸着叶则伊的耳尖,深深看着他的眼睛,嗓音低下来:“阿则,想不想……”
“什么?”
“做。”
第40章
简单的一个字, 却在叶则伊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大脑很少这么空白,他被邵闻濯抵在镜子上,感受着他温柔又炙热的亲吻,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这么眷恋另一个人的触碰抚摸, 让他像着了迷一样。
喝了些酒,反应也有些慢,但叶则伊还是在对方的亲吻中,清晰地告诉他:“想。”
这个字就像个开关,邵闻濯像获得了救赎般开始了更亲密的动作。
其实叶则伊的耳朵很敏感,情绪波动的时候很容易红,被触碰到时总是会条件反射地缩一下,邵闻濯仿佛从中找到了乐趣,乐此不疲地抚摸和亲吻他的耳朵,着迷地享受着叶则伊因此而加快的呼吸和心跳。
叶则伊被抱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圈住了邵闻濯的腰,他被邵闻濯抱进浴室洗了澡,又吹干了头发, 整个过程仿佛只在一瞬之间。
然后是身体重重陷入大床的失重感, 邵闻濯完全覆盖住了他, 直到他听到窸窣的塑料声响,才终于回了点神。
天花板的灯光照下来,有些晃眼, 他眨了眨眼睛,看清邵闻濯指尖的东西, 终于对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了更清晰的真实感。
他愣了好几秒, 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邵闻濯做好准备工作, 俯下身来, 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叶则伊的喉结,在他嘴唇上安抚般亲了下:“从甬南镇回来之后。”
甬南镇的宾馆,是他和邵闻濯第一次在浴缸里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其实两人做到那一步,后面的事情只要邵闻濯坚持,可能早就水到渠成了。
但邵闻濯没有。
叶则伊抓住他的手指,亲昵地捏了捏,小声问:“那天在镇上,为什么不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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