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后病美人和偏执狂联姻了
好可怕。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刚一熄火,叶则伊解开安全带就要溜,被邵闻濯一把拽回来摁在了座椅上,座椅缓缓往后倒直至躺平,邵闻濯一言不发,越过座位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这个姿势完全没法动弹,叶则伊心如死灰地闭上眼,勾住邵闻濯的脖子回应他。
心想先满足他,有事儿好商量。
这个吻有些急促,叶则伊只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他双手撑着座椅边缘,嘴巴舌头阵阵发麻,好一会儿邵闻濯才温柔下来,细致而耐心地啄吻他的唇瓣,嗓音很低:“我在你那过夜那天,你还记得?”
他看着邵闻濯晦暗的眸子,呼吸有点快,自暴自弃地点了下头:“记得。”
“为什么记这么清楚?”
叶则伊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清晨睁开眼时,邵闻濯近在咫尺的脸,那是他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第一次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对邵闻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怎么可能忘记。
邵闻濯目光落在他的眸底:“说话,为什么?”
叶则伊心跳越来越快,他抿了下唇,反问道:“那天清晨,你真的只是想给我拉被子么?”
“不是。”邵闻濯直接明了地说:“我那个时候想亲你,特别想。”
叶则伊愣住了。
半晌,胸口疯狂跳动起来,脸烧到通红。
他怔怔地看着邵闻濯,这人的眼睛漆黑幽暗,像无边夜色般深邃到望不到底,神情认真而温柔,每一个字都无比赤诚。
他心口酸软一片,忍不住伸手摸向邵闻濯的眉眼,想将他的模样刻进脑子里,嗓音闷闷的:“我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
他低垂下睫毛,纤长的眼帘盖住了他此刻眼神中的情绪,有错过的惋惜,更多的是得知真相后怦然的欣喜。
邵闻濯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下,声音沉稳:“不是错觉……那个时候阿则才十七岁,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懂。”
“本来不懂,后来懂了。”叶则伊没有直视邵闻濯的眼睛,“邵闻濯,刚才我在餐厅说的,很早就看上你了,这句话不是编来气人的。”
邵闻濯微愣。
叶则伊抓着邵闻濯衣服的手指不自觉蜷紧,声音低了些:“我好像,那个时候就看上你了。”
邵闻濯静静地看着叶则伊闪躲的目光。
无法形容此刻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口像被点了火的热气球,发热发胀,整个人都快浮起来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他拇指指腹摩挲着叶则伊的嘴唇,迫使他看着自己:“再说一遍。”
叶则伊咬着牙,心一横:“我早就喜欢你了……也许,好像?”
邵闻濯既觉得惊喜,又有种难以言喻的悲痛,在他以为叶则伊喜欢别人时,这人其实喜欢的是自己,得知上辈子错过了多少,此刻那种重获至宝的汹涌爱意几乎快要将他吞噬了。
叶则伊脑子疯狂打转,后知后觉有些羞耻,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再提起来有什么意义……然而事实证明很有意义。
邵闻濯松开了他,叶则伊正奇怪这人怎么没反应,就见邵闻濯拉开车门下车,直接到副驾驶将他抱了下来,叶则伊惊了一下勾住他的脖子:“我自己能走,家里这么多人,你放我下来吧。”
“放不下来。”
两人进入大堂,打扫的佣人们往这边瞥了眼,连忙别开视线退到了一旁。
叶则伊将脑袋紧紧埋在邵闻濯怀里,恨不得闷死自己,却又舍不得松手。邵闻濯步伐稳健,抱着他毫不吃力,他听到邵闻濯的声音落下来:“我花多久才能把阿则身上的肉养回来?”
“我吃不胖。”
“那阿则陪我健身吧。”
“很累的。”
“可以选不累的方法。”
“啊?”
等叶则伊反应过来,已经被邵闻濯抱进了卧室。
他脸瞬间憋红了,睁大眼睛提醒:“今天周四。”
“预支一天。”
“你这人怎么耍赖啊。”
邵闻濯把他放到床上,和他鼻尖相抵,轻轻笑了一声:“阿则,我很高兴。”
叶则伊愣了下,很快就感同身受了。
他喜欢邵闻濯笑,喜欢看他高兴的样子,所以当邵闻濯亲他的时候,他完全拒绝不了,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就像邵闻濯想要他一样,他也很想要邵闻濯。
叶则伊呼吸重了些,轻轻推了下邵闻濯,脸红得不像话,难为情地小声说:“换个地方……去我房间。”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翌日两人是在叶则伊房间醒来的。
邵闻濯一如既往地率先醒来, 给叶则伊倒水喝,做做按摩,一起洗漱结束, 叶则伊穿上衣服说:“房间我吩咐人搬了, 但今天可能布置不完。”
邵闻濯给他系领带:“可以慢慢来,反正在你房间,也挺有意思的。”
叶则伊顿了下,都不好意思回想昨晚的事,规定频率这种事情对邵闻濯来说压根没用,昨晚把他折腾得够呛。
他轻咳了声转移话题:“我今天要去公司,有两个会议,大概到六点左右,你要是忙得晚就不用来接我了。”
系好领带,邵闻濯把人搂进怀里抱了抱:“我不放心你自己开车,总让江助理送你也不是长久之计,要不让巴鲁跟你吧。”
“他跟了我,你怎么办?”
“只要你安全, 对我来说就是最心安的事。我有小夏接送我, 再说不是还有其他保镖么。”
叶则伊抬眼跟他对视:“我也可以请别的保镖。”
“不行。”邵闻濯轻皱眉, “随身保镖,一定要知根知底。”
叶则伊拿他没办法,无奈地笑了声:“你当老公实在是屈才了, 应该当爹最合适。”
叶则伊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正要往外走, 邵闻濯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他一下:“当爹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所以阿则什么时候叫我老公?”
叶则伊一愣, 脸刷地一下热了, 赶忙推开邵闻濯往外走:“你想得倒挺美。”
邵闻濯笑着跟上:“阿则。”
叶则伊头也不回:“不可能。”
——
邵闻濯最终也没能从叶则伊那听到一句想听的。
回到总裁办公室,阎厉推门进来,把一沓文件放到他桌上:“邵总,这是游乐场项目邵泰宁的资金状况,之前他资金链出了问题,现在突然都解决了。”
邵闻濯皱眉翻开文件:“资金渠道是什么?”
“这事儿太突然了,我正在查。上次股权调整之后,邵泰宁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连蒋鲁生都对他有了防范,集团应该没有人会给他贡献这么大一笔资金。”
邵闻濯仔细翻看文件,又问:“他接触的国外财团,最近有动静吗?”
“上次您警告之后,确实没动静了,但他们恐怕并没有停手。”阎厉拿出平板,翻出了几张行程单,“邵泰宁的儿子邵袁,前段时间出国了。而且那段时间,蓝河企业也派了一个小组出国,带队的是贾宣。这恐怕不是凑巧,我怀疑他们在通过某种渠道集资。”
邵闻濯眼中浮现一丝冷色,合上文件夹:“有进就有出,派人盯紧邵袁和贾宣。”
“好。”阎厉说:“还有邵泰宁的游乐场竣工物资和设备采购,并不顺利。很多购买渠道都在集团各个股东的把控中,现在集团股东都在暗中一致向他施压。”
邵闻濯往后一靠,神情冷漠:“继续给他造势,把项目市值预估价格,继续抬高宣传,我要所有人都盯着他。”
预估市值越高,眼红的人越多,忌惮他的人就越多,邵闻濯只需要等待,邵泰宁这条路,迟早要走到尽头。
“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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