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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穿成绿茶男主的死对头

作者:策马听风 时间:2022-11-06 03:03:51 标签: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穿书

  纸豆豆不情不愿地将东西裹起来,滚着离开了丹药堂,一路滚到林淮竹房间。

  林淮竹摊开手,纸豆豆爬了上去,然后展开手脚。

  那是一颗小小的糖豆。

  林淮竹眼睫动了一下,接了过来。

  沈遂又收到了正向加一的好感值。

  这种时候当然是一鼓作气,但纸豆豆不肯干了,闹脾气不愿意当送货工人。

  沈遂一开始好商好量,对方却不吃这套,他只能换了一个态度,厉声威胁了几句。

  但跟在沈遂身边久了,纸豆豆多少摸清了他的性子,还是扭头不理。

  “好家伙,你长脾气了?吃我的喝我的,还敢不听我的话。”沈遂狂挠它的肚皮,“送不送,问你呢,送不送?”

  在沈遂淫威下,纸豆豆不大高兴地替他为林淮竹又送去一颗丹丸。

  到了林淮竹房中,它‘吐’出丹丸正打算偷懒,想赖到床头不回去,林淮竹冰冷的目光却钉住了它。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要真有一日弃了你,没了用处……”

  林淮竹掌心簇出一团幽幽的鬼火,他没说完后面的话,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纸豆豆吓得蜷缩起身体。

  他能通过纸豆豆听到它跟沈遂的话,只不过平时不会听罢了。

  对林淮竹来说,它不过就是一个纸片人,没了再剪就是了-

  等纸豆豆回来的时候,沈遂发现它身上有一点点灼烧过的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沈遂不明所以,“这是怎么弄的,你不小心蹭到火了?”

  小纸片瑟瑟发着抖,挨到沈遂掌心蹭了蹭。

  它没口不能言,也不敢言。

  沈遂以为它途中遇到什么事吓到了,摸了摸它的纸脑袋,“好了好了,不让你当搬货工。”

  安抚好纸豆豆,沈遂就将它放了回去。

  万物有灵,既然它有了自己的意识,沈遂也不想它平白无故死了-

  泡了整整三日,沈遂终于可以出关了。

  这次毒彻底拔除了,沈遂神清气爽,恨不得原地翻三个跟头。

  终于解放了,再待下去他非得无聊疯不可。

  沈遂从丹药堂出来,便看见等在门口的林淮竹与秦长须。

  一见沈遂,秦长须便兴奋跑过来,“哥哥。”

  那声哥哥喊的三里外都能听见,沈遂摸小狗似的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发弄的乱糟糟。

  秦长须也不生气,笑呵呵地低头让沈遂霍霍他头发。

  林淮竹眉眼沉静,看到这幕抿着唇没说什么。

  好几日没见沈遂,秦长须想得很,回去的路上喋喋不休。

  不知道说起什么,他突然想起那个小纸片人,秦长须问,“我也想要一个会踢人的小纸人,哥哥,你还有么?”

  这话算捅马蜂窝了,不等沈遂开口,林淮竹一个厉眸便扫了过来。

  好感值加负一百。

  听到这个提醒,沈遂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还没询问林淮竹怎么了,人已经迈着大步走了,留沈遂怀疑人生。

  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他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林淮竹该不会以为,他用同样的招数让纸豆豆同时勾搭了他们两个人吧?

  林淮竹这是吃醋了?

  想到这里,沈遂赶忙追上去解释,“他知道纸豆豆,是因为上次你不见,我让纸豆豆带我们去找你。”

  林淮竹没有说话,脚步倒是慢了下来。

  沈遂嘴角压不住笑意,“你不会是生气了罢?”

  林淮竹看向沈遂,似是茫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要不是沈遂又收到正向一百的好感值,他就要信林淮竹这演技了。

  “怀怀啊。”沈遂语重心长,“你这是吃秦长须的醋了,你知道么?”!

 

第28章

  小孩子占有欲一向强,只是沈遂没想到,看起来冷心冷肺的林淮竹居然也这样。

  哪怕不喜欢他,看到他对别人好也会吃味,还气性颇大地给他刷了负一百的好感值。

  林淮竹闹脾气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孩子气,一点道理都不讲。

  沈遂玩心大起,戳了戳林淮竹的肩头。

  “别生气,我没让纸豆豆给他送东西。”

  “你不喜欢跟哥哥明说呀,这么生闷气再气坏身子怎么办?”

  “而且你跟秦长须这个小孩你吃什么醋?”

  他的口气就像拿住了林淮竹的错处,透出一种有恃无恐的贱兮兮。

  林淮竹喉口仿佛放在炭火之上,只觉得沈遂笑盈盈的样子十分刺眼。

  可笑。

  他为什么要吃秦长须的醋?

  林淮竹压下心中的烦躁,抬头平和地看着沈遂道:“小纸片人是我家传的符篆,不好让外人看见。”

  编,继续编。

  还家传符篆,剪纸化鬼算你哪门子家传?

  心中虽这样想,但面上沈遂一本正经,“原来是这样啊。”

  林淮竹:“嗯。”

  秦长须一头雾水地将大脑袋探过来,眼睛清澈懵懂,“吃什么醋?我没有醋。”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沈遂说的‘吃’上。

  林淮竹神色微冷。

  沈遂勾着唇角睨了一眼林淮竹,故意对秦长须说,“什么都没有,是我误会了。”

  秦长须单纯,沈遂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难得见林淮竹吃瘪,沈遂心情大好。

  走到林淮竹跟秦长须中间门,沈遂将胳膊架到他们脖颈,用力往中间门一拢,左拥右抱道:“算了,不说这些了。哥哥好不容易解放,走,玩乐去。”

  一听说要玩,秦长须眼睛雪亮。

  林淮竹几次想拨开沈遂搭在脖子上的手,但想起他先前的话只能作罢,省得他以为他生气吃醋。

  一路上林淮竹一句话都没说,眉眼如落了一层清霜般冷冽。

  沈遂跟秦长须的交谈落在他耳中十分聒噪,让他心中的躁意更盛。

  突然沈遂转过头,“怀怀,怎么不说话?”

  林淮竹眸中的冷意不着痕迹地消散,又换回了温和的假象,低声说,“不知要说什么。”

  末了又淡淡地加了一句,“我话没那么多。”

  沈遂怀疑林淮竹在内涵他跟秦长须,但没证据。

  怕这小崽子再给他扣分,沈遂夸了一句,“话少好,话少清静。”

  林淮竹:“嗯。”

  呵-

  谷中没什么好玩的,景色看腻了,仙鹤也不如最初那么稀罕。

  沈遂毕竟不是一个真小孩儿,稀奇的小玩意儿看过也就不在意了。

  闲着没事干,沈遂教秦长须下棋打发时间门。

  奈何怎么教秦长须也学不会,一点就通的那位不跟他们玩,宁可枯坐窗前也不理他俩。

  跟秦长须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到了晚上沈遂便和林淮竹一块修炼怵魇术。

  林淮竹大概还记恨着沈遂上午说他吃醋这事,仍旧不怎么跟沈遂说话,问一句答一句。

  啧,气性还挺大。

  沈遂觉得好奇又稀奇。

  之前小狼崽子跟他装温良和善,口似蜜,腹中却藏着刀剑,让人无处下手。

  如今他已经会将不悦表现到面上,心思倒是比从前好猜了一些。

  就是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沈遂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半夜他是被一股燥热惊醒的,体内某个地方仿佛簇了一团火,烧得沈遂满头大汗,不一会儿后背就被汗水濡湿了。

  他光着脚下床喝了两杯放凉的茶水,那股躁意仍旧没压下去,沈遂整个人火烧火燎的。

  难道是灵根觉醒了?

  早在沈遂坐起来那刻,林淮竹便醒了,借着窗外浅淡的月光,看到沈遂面颊不正常的红晕。

  林淮竹起身,“怎么了?”

  沈遂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扯开衣襟,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

  “好热。”沈遂用手扇着风,气息急促,开口问林淮竹,“你最近有像我这样么?”

  林淮竹摇头。

  沈遂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见林淮竹不像说谎的样子,心底生出几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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