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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穿成绿茶男主的死对头

作者:策马听风 时间:2022-11-06 03:03:51 标签: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穿书

  此番一战倒是让沈遂的名头在玄天宗更加响亮,尤其是那招‘尽西来’,就连银术都觉得精妙。

  跟沈遂打了一声招呼,银术便回去练剑,他跟容朔的心思一样,希望能和沈遂与林淮竹都交手。

  这次看到沈遂的实力与他想象的一样强劲,银术自然高兴,也自然想胜他。

  -

  林淮竹的比试在明日,对手名不见传。

  至少沈遂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应该实力不太强,其实就算遇到强者,他也不为林淮竹担心。

  比试完沈遂也没闲着找了一处清幽的地方,跟林淮竹练了一个时辰的剑。

  夕阳沉下,淡云镶了一圈霞红的边,似锦地铺在天际。

  沈遂坐在崖壁上,脚下是堆叠的翠绿树木,清爽的山风拂面,他执着玉壶灌了一口青丝烧。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沈遂侧头问林淮竹,“若是到最后只剩下你我,你是不是会放水让我胜?”

  林淮竹双睫沾了一抹霞红,在徐徐的春风中望着沈遂,许久轻轻点了一下头。

  他这个回答沈遂一点都不惊讶,只是问,“你来真的,还是假的?”

  小狼崽子有口蜜腹剑这个属性,但那是早些年,近些年他经常做一些出乎沈遂意料的事。

  林淮竹说,“我知你想成为尊上的弟子,我会帮你达成心愿。”

  沈遂颇为无奈“我是想成为尊上的弟子,但也没到心心念念那个地步,此事能成最好,不成我也不会伤心。”

  “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是傻子。”沈遂递给林淮竹手中的玉壶,“所以不用你放水,拿出自己的实力好好比。”

  林淮竹看着瓶口湿润处,低头饮了一口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沈遂瞪他一眼。

  林淮竹唇角弯下,这才点头道:“我知道了。”

  沈遂看着山林间蒸腾而上的云雾,忽然一叹,“其实我也没想着争什么九州第一。”

  林淮竹的目光落在沈遂薄红的唇,听到他的话才往上抬了抬,看向沈遂的眼睛。

  沈遂拿过酒喝了两口,洒脱道:“争这个有什么用?等我在玄天宗待个十年八载,学得差不多了,我就下峰。”

  林淮竹眸光浮动,“下峰做什么?”

  当然是做他的富二代去,过潇洒人生。

  具体沈遂还没想好,稍作沉思,然后道:“要么回药王谷,要么出去游历,或者我给你打个下手。等你混上掌门了,我帮你打理玄天宗的产业。”

  无非是吃喝玩乐玩、赚钱这两种。

  沈遂现在想得很开,等玩累了就搞搞事业,等事业搞累了就继续玩。

  林淮竹目光极深,声音却听不出异样,“不是说好一起修炼飞升么,怎么突然想下峰?”

  沈遂几不可察地撇了一下嘴,“飞升有什么好的?”

  人间有三六九等,仙界难道没有么?

  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飞升,等到了仙界才发现那里阶级更加森严,就像寒门子弟跨越阶层后,表面看着光鲜靓丽,实际在圈子里还是处在劣势。

  孙悟空那么厉害,被天庭诏安后不还是一个弼马温?

  当然这是沈遂一个阴暗的猜测,反正他对飞升没什么兴趣,只想修到有绝对自保的能力就去潇洒人生。

  在二十一世纪他是个卷王,在这里他只想享受人生。

  沈遂拍了拍另一个卷王的肩,含笑道:“不过你若想要一直向上修炼,哥哥我还是很支持的。”

  人各有志嘛。

  若是在另一个世界,一富二代拍着他肩说,人活一天少一天,与其临死前后悔不如趁现在潇洒快活,沈遂肯定送他一个白眼。

  所以无论林淮竹是想卷,还是飞升,沈遂都给予极大的尊重跟支持。

  林淮竹没说话,垂下的眸渐深。

  他以为沈遂先前说的踏遍九州山河也好,飞升成仙也罢都是将他算在其中的。

  如今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

  以前谈项目的时候,沈遂没少喝酒,一斤白酒下肚他还能稳稳地站着。

  但来到这个世界他几乎没怎么沾过酒,这具身体对酒精的耐受自然差。

  明日林淮竹还有比赛,沈遂不敢贪多,喝到微醺就止住了。

  回去泡了一个热水澡,后劲上头,沈遂晕倒倒地躺床上沾枕就着。

  睡到半夜的时候,沈遂感觉一具滚烫火热的身体贴着他,像一口即将喷发的焰山。

  沈遂迷瞪瞪睁开眼睛,就见林淮竹乌发散落,眼尾染着显眼的红痕,长睫颤颤。

  见沈遂醒了,他黏过来,在沈遂耳边道,“哥哥,我难受。”

  喉间皆是压抑的喘息,唇瓣灼热,不小心蹭到沈遂脖颈,烫得他缩了一下。

  沈遂犹如给人迎面打了一拳,瞬间清醒,骇然地看着林淮竹。

 

第63章

  霜白的月色透窗抛进来,照亮林淮竹眸中薄润的水光,如烟堆雾笼。

  他贴着沈遂呼吸灼热,暗哑着声音又说了一遍,“哥,我有些难受。”

  如果是以前沈遂会以为林淮竹是烧得难受,但经历过上次那事后,他一瞬就明白了林淮竹口中难受的含义。

  沈遂喉咙如火烧似的滚动两下,目光不禁向下看过去。

  果然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沈遂最后一点睡意彻底消散,他立刻弹坐起来。

  林淮竹跟着坐起来,衣摆堆叠到腰腹间遮住那东西。

  他直直地望着沈遂,漆黑的瞳仁如浸过水那般烟雾蒙蒙,眼尾勾着一抹海棠红,看起来于纯良之中又有一种难言的诸般色相。

  沈遂心跳快了两拍,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他忍下心中莫名生出来的尴尬,用一种故作的冷静道:“你自己处理一下,我出去走走。”

  说完沈遂没看林淮竹利索地翻下床。

  林淮竹也没叫住沈遂,只是幽幽地盯着他,眸色既深又暗。

  察觉到黏在背上的灼人目光,沈遂耳根一麻,火烧火燎地快步走出了房间,还不忘贴心地给林淮竹关上房门。

  等沈遂走进院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鞋,连外衫都没披。

  此刻也不好返回去拿,他只好光着脚走出院子,又不知去哪里,只能围着院子瞎转悠。

  夜凉如水,寒风丝丝入骨。

  沈遂倚在桃树下,随手折了一支桃花,心不在焉地一瓣瓣撕着花蕊,满脑子都是林淮竹说自己难受的画面。

  林淮竹也不是走纯善小白花路线的,怎么每次遇到这种事他看起来都那么……

  沈遂形容不上来那种感觉,就是觉得林淮竹有点小题大做。

  都是男人谁还没个正常的生理需求?

  有了就偷偷自己解决,把他喊醒干什么?

  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说自己难受,难不成还想他……

  沈遂赶紧止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在院外吹了半个多时辰的风,琢磨着林淮竹应该搞差不多了,沈遂压下心里那股别扭劲儿慢吞吞回了房间。

  屋内没有掌灯,光线暗淡,只有洒进来的月霜照亮。

  沈遂进去时,看到床榻上那个坐着的模糊人影,心脏又快跳两下,僵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

  “哥。”

  林淮竹忽然开口,沙哑的嗓音沾了几分未消的欲念。

  听到他的声音,沈遂喉咙莫名发紧,“……怎么还没睡?”

  林淮竹垂着眸,面容笼在黑暗中,周身散着一种颓唐的靡靡之气,仿佛一支开到极盛又即将败落的艳花。

  他抬起头,丹唇涂了口脂般殷红,林淮竹说,“我还是没出来。”

  沈遂一脸听到天方夜谭的呆滞表情,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他在晃荡了一个多小时,林淮竹居然还没处理好自己?

  上次明明很正常,一点毛病都没有!

  沈遂面色几番变化,最后压低声音,用气音问,“我不是教你了?”

  还是亲自上手教的,这他娘都学不会?而且这种事根本不用外人教,本来就该无师自通的。

  “你是不是逗我,拿我寻开心呢?”沈遂面露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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