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制卡师
谢桢看了一会儿风景,又带着人向船舱走去,船舱有门有窗,就是一个颇大的空间。
关上窗户和门的话,哪怕是在深夜的野外,也不用担心邪祟入侵。
难怪能被称为古修士出行的必备工具。
当然,谢桢想得更远,他前不久还想着在城外买一点地种灵米。
但其实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比如种的灵米其他时候不说,成熟的时候需要人看护吧。
这东西容易被贼惦记,仙盟大部分修士还是心地不错,但也不排除林子大了什么投机摸狗之辈都存在。
更何况登仙城的百姓全是新人类,能在夜晚出行,若是夜晚无人看护的话,就像是丢在路边没有管的肉。
哪怕是在谢桢那个时代,估计也什么都剩不下了。
对凡人来说,灵米充满了神话传说,诱惑太大了。
所以谢桢一直没有买种灵米的地,除了最近事情太多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无法在夜晚守着庄稼。
不然,忙活大半年,结果全便宜给贼了,还不得气死。
现在就不一样了,有了这流云飞舟,就跟有了移动的“房子”,不愁夜晚无法看守。
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等丰收的时候,还能用飞舟来运输粮食。
当然划算不划算另说,飞舟承受的重量越大,消耗的灵力也就越多,飞舟有个灵力辅组设备,也就是需要大量灵力的时候,可以使用灵力卡插进控制室的卡槽中,这样就能大大加大飞舟的载重能力。
当然,灵力卡就需要花钱了。
所以,如果不那么着急的话,谢桢非得让一群门人将灵米从城外背回来,也不花这冤枉钱。
陈云豹一等门人排排坐,在船舱里跟在甲板上又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如果说在甲板上感觉到的是自由,那么在船舱里面就是舒适。
“要是不看窗外,跟在自己房间一样。”
“我都能在这睡觉。”
想到睡在天空之上,一排眼睛亮得都能照出光来。
无论什么时代,人类对天空都充满了幻想和期待呢。
谢桢也说了两句:“等会我们就去定制一点桌椅等家具放上来。”
非得整成一个小别墅不可。
谢桢描述着“小别墅”的样子,将一群人口水都说出来了。
这时,天空已经大亮。
谢桢想了想,干脆让流云飞舟在登仙城上空逛一圈。
得到新“豪车”了,肯定要上路试试。
一艘船就那么从登仙城头顶飞过,飞得并不高,所以登仙城的百姓时不时抬头,对着天空的飞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热闹到不行。
“定是哪一个大宗的仙人来了。”
“看着这气势就不一般。”
街道上,也有修士连连抬头。
其中,就有正在遛狗的离剑天的王簪花和赵褚。
这两大侄子还在嘀咕,“这是谁啊,一大早就这么显摆。”
结果就听到飞舟上传来声音:“王富贵儿,王富贵儿。”
王簪花和赵褚都惊呆了,这不是苏子期那死胖子的声音吗?
他……他怎么在上面?
然后,就听到陈云豹,东方鹿闻,折花君也在喊他的名字。
那声音才叫激动。
王簪花愣是半响才反应过来。
谢桢带着门人兜风,今天早上大罗天就没有做饭了。
所以飞舟飞得很低,让苏子期下去买点烧饼。
谢桢一顿不吃没事,但这些门人都还长身体呢,怎么也需要点东西填肚子。
飞舟就凌空停在街道上空。
苏子期从梯子爬下去买饼。
王簪花和赵褚跑了过来。
“这是……什么?”
苏子期笑得都看不到眼睛了:“这是我们大罗天的流云飞舟。”
“天上的宫殿。”
两人:“?”
其实,登仙城的人眼中的好奇,谢桢也看在眼里,也没有特别解释,因为流云飞舟以后将成为登仙城一景。
看久了也就习惯了。
登仙城出现了这么一艘怪舟,负责登仙城事宜的陈玄自然要来看看。
等陈玄来的时候,莫扶舟,东方欲晓也来了,以及各宗的修士也有一些。
众人:“……”
大罗天昨晚才闹出那么大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还能这么悠哉游哉。
仙盟现在已经焦得头发都白了,知道核/按钮放在一个疯子一样的人身上是什么感受吗?就像有一把利剑悬在头顶,随时都会掉下来给人一个透心凉。
仙盟那些掌权者,现在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齐聚一堂,想着怎么处理这事呢。
结果,大罗天弄出来一个舒舒服服的飞舟,在天空飞来飞去,就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大罗天沉冤昭雪,让仙盟低下了头一样。
谢桢看着飞剑上的三人,说道:“要不你们落在我们的甲板上?”
“一起吃饼?”
三人还没有回答,陈云豹就道:“爹,我们这个飞舟比你的飞剑好多了,你的飞剑颠得我的屁股疼。”
“你的飞剑也太小了,你看,我现在能在这里打滚。”
陈玄三人:“……”
皇上不急太监急,谢桢该不会以为,昨晚的事情真就这么结束了吧?
无间之门的处置,仙盟肯定是会有个对策的。
无论如何,可能对大罗天都会有一些约束。
三人看了一眼平平稳稳的飞舟,也没说什么,又飞走了。
谢桢心道,得,节约了几个烧饼。
又在天空逛了一圈,这才返回。
飞舟依旧停在院子中,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必须得买一个新的足够大的院子了,不然影响他们的日常生活。
一群弟子还舍不得下来,谢桢也由得他们。
谢桢本以为,他今天也就是去买地和买院子,结果一进房间,“身体”又朝外走去。
谢桢心里一震,什么情况?
今天也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强制剧情又开始了?
没有遇到什么能触发剧情的特殊条件啊?
而且,他大罗天的这位“上仙”现在的处境对仙盟来说敏感异常,一出现后果难料啊。
身体走向了制卡室,拿出了那个装有修复的古器的盒子。
谢桢心里一缩,他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了。
那夜行神官冒死都要在黑夜中闯入登仙城,来偷这古器,也就说古器上的秘密对夜行神官十分的非常的重要。
而现在的,已知的灭大罗天的凶手是夜行神官,那么……此时定是要拿这古器做点什么。
其实也正常,以谢桢的性格,在知道了仇人是谁的时候,没有当时就去找人,估计是因为不知道对方在哪里。
夜行神官太过神秘,不知身份,不知道他们的地点位置,甚至连他们有没有固定的居所都一无所知。
现在这件古器反而成了找到那些夜行神官的重要线索,谁叫他们这么在意它。
谢桢抱着古器走出了制卡室。
院子中,陈云豹屁颠屁颠地跑到谢桢面前:“教主,我们今天玩什么?”
结果,谢桢讥笑的冷哼了一声,将陈云豹都弄懵了。
他们家教主今天好奇怪。
就像再看什么嫌弃的东西一样。
陈云豹将嘴巴张得老大的伸到谢桢面前,以前他每次这样,他们家教主就给他嘴里投喂吃的。
结果,谢桢就那么不为所动地看着陈云豹。
也不能说不为所动吧,伸出了手指捏在了陈云豹的小下巴上。
“还以为谢挽留连死都不忘唤醒用来压制我的人有多大的能耐,结果就是这么重振大罗天?”
“真是可笑,居然有人将希望压在这样的一个人身上。”
手指抬着陈云豹的下巴,将陈云豹的小脸抬得老高,陈云豹必须用脚脚垫起来才能立稳。
谢桢说道:“你修行到了何境?”
陈云豹的身体的力量全放在了下巴的那手指上,不然会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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