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制卡师
一时间竟然有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他一定会照顾好的,想必这小鸟长大了,一定像他一样,小小只。
至于另外一个听学弟子苏子期,他已经有一只小柯基了,并不需要再给。
下午,谢桢开始做鸟窝,做喂食鸟用的勺子,鸟食。
毕竟不像阿拉斯加和珍宝的猫,只需要保证食物和水就足够了,这鸟想要养活,得多上心才是。
还有就是东方鹿闻以前也没有养过小鸟,得他从旁看着点。
直播平台,弹幕。
“播主才多变,居然开始直播手养鸟了。”
“手养鸟特别麻烦,一不小心就得养死,我看播主也没个什么恒温箱之类,更难。”
“放过这小家伙吧。”
谢桢也没办法,开都开出来了,不养的话能给谁?
甚至也就他懂一点如何养这么幼小的雏鸟。
谢桢也通过弹幕上的内容学习一下养鸟知识,互动的时候也多问一些相关的注意事项。
没想到,别看这平台不怎么靠谱,但还真遇到一两个有手养鸟经验的人,受益非浅。
谢桢也感叹,这平台的观众,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用旧衣服剪碎,加上一些小麦杆剪成小段,放置在一个木盒子里面,在木盒子上盖上遮光透气的布,这样一个还算精致的鸟窝就做成了。
小雏鸟需要安静的环境,和足够的休息时间,这样才能有精神长得强壮。
谢桢又将麦子擂成十分小的颗粒,加上一点点水,用削好的长长的勺子进行喂食。
能不能养活,全看命。
还好的是,这小鸟精神劲十足,一有勺子靠近,嘴巴张开得比身体还大。
小鸟的嘴巴向上张开的时候,是非常搞笑的,还发出奇怪欢悦的叫声。
谢桢喂了一两口,就交给东方鹿闻,小鸟其实能吃很多,肚子吃得像要撑破的感觉才算饱,等长大了才不会这样。
苏子期和东方鹿闻一个房间,在旁边看得起劲儿。
“这小鸟咋这么搞笑呢。”
“比我喂狗子的时候还搞笑,我家狗子吃东西的时候简直跟抢劫一样,一颗粮都别想剩,碗舔得铮亮。”
“它就伸长了脖子等着喂,哈哈。”
还偷偷伸手靠近,果然一靠近小鸟就伸脖子,张大黄嘴壳。
东方鹿闻赶紧护住小鸟:“我的小乖乖特别难养,不许动不动就逗它。”
他还不知道,以后他叫这灵鸟小乖乖的时候,旁人总会投来异样的眼光,明明……那么巨大,九天之上的金色鹏鸟。
因为东方鹿闻和苏子期住一个房间,鸟窝被放在高高的柜子上,因为苏子期的狗窝也在这个房间。
东方鹿闻说道:“教主说每隔一个时辰就得喂一次,白天还好,晚上的时候你记得叫醒我。”
院子中,两子狗子嬉闹,小黑猫趴在珍宝房间的窗台上,时而爬上爬下,幽静中又带着别样的欢快趣味。
不寂静,也不喧闹。
谢桢其实十分喜欢这样的感觉。
直播也变成了田园休闲风。
最近,东方鹿闻每时每刻都无精打采的,因为睡不好觉,想想也是,每一个时辰就要喂一次鸟,哪能睡一个安稳觉。
他本来让苏子期晚上叫醒他,结果,苏子期白天跟着太白仙尊练剑,太白仙尊练剑的次数实在频繁得过分了,任性得很,苏子期累得躺床上就睡,跟死人一个,哪还有精神叫别人起床喂鸟。
还好的是,夜晚灰雾涌动的原因,无法出门,所以这个世界的房屋设计有些独特,每一个房间都是用一个小门连通的。
方便晚上串门。
不然无法出门的情况下,是一点夜间娱乐的时间都没有。
比如谢桢的小院,每个房间都有联通的小门。
谢桢晚上会去东方鹿闻的房间,帮着养一养,毕竟是一条生命,别真被饿死了。
手养鸟,当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至少一般人未必坚持得下来。
好的是,鸟类长得特别快。
基本每天一个样子。
不过几天,羽毛就开始露出来了。
筒子毛,带着一丝金色,而且雏鸟长毛很奇怪,它并非全身上下均匀的长,而是秃顶和肚皮上没一点毛,看上去多少是一只小丑鸟。
苏子期就经常去偷看鸟窝的鸟,被东方鹿闻抓了好几次现行。
苏子期:“你这小鸟还丑乖丑乖的呢。”
气得东方鹿闻哼地一声不理人,哪里丑了,他觉得多漂亮,是他一勺子一勺子喂大的。
随着雏鸟出毛,也越来越有活力,至少不再像一开始,随时都可能牺牲的感觉。
小鸟的确长得快,连个头都大了一圈。
然后是小鸟睁眼,那一天东方鹿闻的房间欣喜若狂,陈云豹,珍宝,苏子期,东方鹿闻,在房间挤了整整一天。
见证生命的绽放,何尝不是一种道心的历练。
这小鸟也算是在他们的见证下长开。
东方鹿闻也开始了每天将小鸟拿在手掌上喂食的日子。
不过几日,就已经能站在东方鹿闻的手臂上讨食物了,也开始学习啄扔在桌子上的小麦粒。
甚至,每天都能举到院子里面晒晒太阳,东方鹿闻也在院子的角落到处找虫子进行喂食了。
等小鸟自己学着扑腾翅膀的时候,其实时间也没有过去多久。
而小雏鹰也不再是小时候的二秃子样,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已经初具神俊初形,虽然还不会飞,但能自己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连苏子期都看得直吞口水,嘴里叨叨:“鸟大十八变,小时候那么丑,竟然都能脱胎换骨。”
还有就是,陈云豹的阿拉斯加也长势喜人,喜得一个外号,饭桶。
是真的能吃,两只狗抢食的画面,谢桢都不好意思形容,狗碗都能刨好远。
每当这个时候,苏子期和陈云豹就羞涩地缩着脖子,太不讲究了,完全不是一只斯文狗。
谢桢最近在直播的同时,也在闭关练习卡片的制作,他的红尘宝镜是有灵的古器,观之神韵是能制作出红尘宝镜卡的。
这是制卡师的传承,他得将制红尘宝镜卡的方法搞清楚。
不过谢桢一直在练习基础,还没有开始尝试制作,因为材料实在太贵了,能提高成功概率省钱自然好。
这日,谢桢练习完制卡技艺,离剑天的大侄子和上央宫的师侄正好前来借用红尘宝镜。
谢桢安排了固定的借用红尘宝镜的时间,每天下午2点到3点。
因为大侄子离这里的距离不算近,走来也需要一些时间,二是谢桢和几个门人上午要打坐锻炼收割麦子制作墨水。
所以就将时间固定在了下午这么一个小时。
本来各自也有自己的事情,一天一个小时的安排正好合适。
不过今天来的人中多了一行人,正是陈玄带的勾陈天的弟子一行人。
陈玄这近来又看到了莫扶舟带着弟子布剑阵除邪祟的样子,心里那个羡慕啊。
于是在除祟的时候,他也故意漏了一只邪祟给自己弟子。
结果,那场面看得陈玄脸色要多黑有多黑。
混乱不堪无法形容,一群勾陈天弟子见离剑天弟子布剑阵除邪祟似乎十分轻松的样子,本以为也没什么,挺轻松的啊,他们应该也行。
结果一上手,简直只能用找不到北来形容。
特别是旁边的莫扶舟和一群离剑天的弟子投来疑惑的表情时,他们恨不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陈玄在帮这群弟子解决邪祟的时候,差点没羞涩得开溜。
但是吧,他觉得或许多来这么几次,风险虽然有,但也能提高弟子除祟的心得,说不定就能像离剑天的弟子一样,应对得游刃有余了。
结果,他为了保护弟子安全忙得要死,若说没有进步也是不可能的,但奈不住旁边有个强力对比。
正所谓不对比,或许还能洋洋得意自己的进步,但一比较,最后的庆幸就没了。
原本,陈玄是打死也不想来沾谢桢这孽缘的,但是每次有邪祟的消息,各宗门都会赶去,遇到莫扶舟的概率很大,弟子之间也多少会交谈上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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