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只不过视线还是若有若无地落在段月羽身上。
而段月羽因为刚才爱人惊人的举动, 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用自己的手摸过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看了全部过程的众人:..........
不过段月羽威压在那里,也没有谁敢说出什么,只好默默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
郑宵也在一旁烤鹅,看得是又羡慕又心酸。
明明刚刚结婚的人是他吧,为什么他就没有那种甜甜蜜蜜的互动?
郑宵的眼神瞥了过去,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一脸警惕的妻子,顿时更心酸了。
一顿烤鹅后,天色就已经晚了,段月羽心情不错,干脆就让新婚夫妇留在宫中过夜。
“这....要不臣还是回去吧。”郑宵犹豫道。
“不必,你们才刚刚结婚,夜晚这种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赶路上。”段月羽拍拍郑宵的肩膀,对视之间,一切都在不言中。
“是,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郑宵行礼,他想起结婚前和帝王的一番谈话。
因为姐姐长久没有子嗣,所以才要他和木辛公主联姻,为了姐姐也为了郑家,他一定会努力让公主早点怀孕,为皇家开枝散叶的!
而一旁还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的李梓言,和白子潇告别后,就回到了段月羽为他们准备的房间。
“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晚安。”心大的现代人李梓言已经忘了和白子潇之间的“恩怨”,开开心心告别后就回去了。
“也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安。”白子潇靠着大门,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梓言进去。
他肯定会有一个无比难忘又美好的夜晚,至于李梓言有没有...嗯...这就不好说了。
当天夜里,段月羽被摁着肩膀压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道搞了多少次,直到最后连声音都喊不出来,才被身上的人给恋恋不舍地放过。
“怎么感觉段月羽没有第一次那么经得起折腾了。”白子潇摸摸下巴,从一旁端过来一杯温热的茶水,唇对着唇给渡过去。
段月羽睫毛闪了闪,但还是处于沉睡状态,喉间无意识将水咽下去。
白子潇将对方被汗水打湿的青丝给捋到耳后,露出来那张还带着红潮的脸,对自己这些天如何折腾对方没有一个清醒的认知,还在思考要不要给段月羽补一下身子。
就在他靠着床,从鹿茸想到人参,又从人参想到虎鞭时,宫中猛地响起清脆的鸡鸣声。
响亮的鸡鸣传遍了整个皇宫。
我去,这都到鸡鸣时分了?
白子潇惊了,从他抱着段月羽上了床,到现在对方已经睡下,感觉也没有过多久啊。
段月羽睫毛闪了闪,半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里还是一片茫然:“天....亮了?”
因为以前经常鸡鸣起床批奏折,都已经形成了习惯,所以即使他感觉身体酸软无力,大脑中一阵一阵的疲倦,还是勉强扶着床褥坐起来。
“不清楚,我觉得不像。”白子潇又把困倦的段月羽给压了回去,还帮他压了压被子。
虽然白子潇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他对于时间的敏感度应该不会这么低,他觉得没有过那么长时间,那肯定就没有过那么长时间。
也就是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鸡鸣声提前了。
白子潇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又看着重新睡过去的段月羽,觉得还是出去看一看比较好。
在一片黑暗中,白子潇提着一盏小油灯穿梭在宫廷游廊中,凭借着出色的耳力,他貌似听到了其中一道鸡鸣和其他鸡鸣不一样。
直觉告诉他,这道鸡鸣就是罪魁祸首!
他分辨了一下方向后,便朝着那里走去,越走,那道不一样的声音就越明显,最后停留在了一扇雕花大门的外面。
白子潇抬头辨认了一下地点,面色古怪,这里居然是李梓言和郑宵的住所。
“见过大人。”一旁守着的宫女见到白子潇,迎上来行了一礼,小声说道。
“这里面是什么情况?”白子潇眨眨眼,同样小声问道。
“这...奴婢也不知,只是一开始听到公主一直说‘不要过来’‘滚开’,后来就变成了哭叫声。”
宫女也是见识过不少风浪的老人,说起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时,声音丝毫没有动摇,她在白子潇的示意下继续往下说,
“过了几个时辰没动静,公主就开始在那里骂,然后突然就开始笑,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到打鸣,全皇宫的鸡也就开始打鸣。”
白子潇:.........
好家伙,李梓言继笑出鹅叫后,又笑出了鸡叫。
这个男人太tm神奇了。
他小心翼翼绕过宫女,偷偷打开了一条缝。
只见郑宵把李梓言绑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根羽毛到处挠,从咯吱窝到脚底,一个也没有放过。
郑宵一边挠一边问:“还敢不敢骂人?敢不敢?”
李梓言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笑出鸡叫:“不敢了...快停下哈哈哈哈咯咯咯咯咯咯。”
白子潇又默默退了出去,他没兴趣参与到人家新婚夫妇之间的互动。
只不过....如果说对方第一次笑出鹅叫吸引来了一群鹅,还算是巧合,但第二次笑到打鸣引得全皇宫的鸡都开始打鸣,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于是白子潇拉开系统面板,联系了穿越局,得来了一个“这是穿越局给穿越者的金手指”回复。
他不得不感叹一声,穿越局不愧是时空管理局里最壕气的部门。
既然鸡鸣之惑解决了,他也就回去了,期间还特意将里里外外的隔间门都关严实,保证房间最里面的段月羽不会受到鸡叫影响才停止。
所以段月羽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他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明亮的空间,以及被晒得暖烘烘的空气。
“...小安子...伺候朕穿衣....”段月羽迷迷糊糊坐起来,觉得睡得脑子都开始不清醒,腰也酸痛得厉害,感觉身体又软又累。
段月羽想起堆积如山的奏折,像往常一样伸出胳膊,感受到丝滑的绸缎落在身上,打算去批折子。
却猛地发现身上这件衣服,带着不属于往常的淡淡气息。
“白...子潇?”段月羽眨眨眼,长长的睫毛也跟着眨了两下,漆黑的眼眸中总算散去迷茫,有了些神智。
“嗯,是我。”白子潇帮他把最后一件外套披上,顺便理了一下如瀑的青丝。
当然他还趁机摸了一把。
“唔,都这个点了,话说我是不是考虑一下把宫里的鸡宰一只。”段月羽靠在白子潇肩膀上,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反正每一寸皮肤从里到外都被摸过不知道多少遍,他早就不在意这件事。
“和鸡没有关系,你就放过可怜的鸡好了,好歹人家给你工作了这么多年。”白子潇低下头,吻上段月羽的额头,那里还有睡着时被压的红痕。
“好吧....不过说起这个,我倒是有些饿了,既然不能吃鸡,那就吃鸭子好了。”段月羽打了个哈欠。
白子潇赞同地点点头。
命令吩咐下去,几十分钟后,得来的却是御膳房已经没鸭子的情况。
“朕记得前几天还听见有鸭子叫。”段月羽挑眉,一身明黄,没有了夜晚的乖顺,独属于帝王的气势硬生生压得眼前人抬不起头。
“禀...禀皇上,淑妃前段日子...说是失了气血要补,就做了全鸭宴,宫中的娘娘们听了,也都想着...鸭子就没了。”小太监颤颤巍巍说,最后竟然“噗通”一声跪下去。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段月羽挥挥手让小太监下去,待没有人时,长长呼出一口气,靠在了白子潇的肩膀上,声音略带委屈:
“我想吃的东西,它今天怎么就偏偏没有了呢?”
“那要不,我帮你去外面买一只?”白子潇揉揉段月羽的头发,问道。
“不要,你不许离开。”段月羽摇头。
“我不离开,你不是想吃吗?”白子潇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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