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还没走远的蒙德猝不及防被塞进了一口狗粮。
等等,你们不是在讨论我的安全问题吗?怎么突然就开始了恋爱模式?
心碎的雄虫打算去做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至于那两个,自己就不用管他们了。
蒙德想的很美好,但当他挎着一个小篮子去买菜的时候,却被一只雌虫提了起来。
“白哥你不是还在睡觉吗?”蒙德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蒙圈了。
他可是亲眼看着白梦泽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餐厅二楼的休息室内,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
而且看上去比之前的更有气势,完全看不出来被雌雄混合打了一顿。
这就是雌虫的恢复力吗?慕了慕了。
“一只.....雄虫?”
时清越看着手中娇小的雄虫,危险地眯起眼睛:
“不,是一只罪雄,带回去。”
蒙德震惊地瞪大眼睛,四肢在空中胡乱挥舞:
“等等——我有话要说——白梦泽你会被揍的——唔唔唔!”
跟在时云泽身后的几名雌虫士兵很快就把挣扎的雄虫捆成了一个粽子,带到了身后停靠的军舰上面。
至于时云泽,则压根没管那只雄虫,自顾自打开通讯仪联系上了自己弟弟。
时云泽:你现在在哪里?
白梦泽:发送实时位置。
白梦泽:对了对了,给你看一下,图片JPG.,虽然看起来像雌虫,但其实是一只雄虫哦。
时云泽:雄虫,是我想的那样吗?
白云泽:没错!你快来吧,不然很可能见不到面。
躺在床上的白梦泽挂掉通讯仪,猛地坐起来,他哥要来了!
如果雌父在话,肯定就不好玩了,不行,他要想个办法把雌父给支开。
于是白梦泽张开自己的翅膀,忍着痛一把劈开了墙壁,然后又一脚踹裂了墙,随后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
听到声音匆匆上楼的白子潇和时清越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爸,好痛....嘶,我好疼啊。”
白梦泽一脸快断了气的样子,朝着门口颤颤巍巍伸出了一只手。
时清越毕竟和白梦泽相处了几十年,又比白子潇更清楚雌虫的恢复能力,此刻正一脸狐疑地站在门口。
而白子潇已经眼疾手快拿来了药箱。
“哪里疼?”白子潇蹲在白梦泽身边,问道,同时愧疚了那么一小会儿。
难道自己当初真的下手太重了?
“小腹那里.....”
白梦泽气若游丝道,眼瞅着白子潇就要撩起自己的衣服,忙阻止道,
“不行!雌雄有别.....我....我想让雌父帮我上药。”
“我们之间又不是什么外虫。”
白子潇抽抽嘴角,但顾及到自家儿子的自尊心,还是把药箱递给了时清越。
时清越虽然不是很想理会白梦泽,因为他的观察,那个家伙根本没啥事,但雄主都这样说了,也没好意思推脱。
“嘿嘿嘿,雌父你真好。”
白梦泽拉着时清越的手,看向了白子潇,
“那个雄父.....你能不能在下面等着,你看着我会害羞的。”
白子潇:......行叭。
自己的孩子,除了纵容还能怎么办。
白子潇顺着楼梯下楼,脑海里随意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虽然说时云泽和白梦泽是长相几乎一样的双胞胎雌虫,但就像是不同的姓氏一样,时云泽看起来就是时清越的翻版,而白梦泽性格更像他自己一点。
咳,虽然不想承认,但白梦泽那个不省心的样子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着自己的影子。
只是某些方面而已。
白子潇比了一个非常小的手势,然后就看见了正主。
那是一张和白梦泽一模一样的脸,但气质上却迥然不同。
“你是在,嘲讽我吗?”时云泽看着白子潇,面无表情道。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自己的事情。”白子潇摇摇头,和时云泽擦肩而过。
虽然他们两个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孩子吧.......但其实白子潇对于孩子,并没有太大的感情和执念。
没有必要一直躲着,也没有必要非要去相认。
在他的意识中,只要不妨碍他做任务,那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了。
但时云泽不这么想,他伸出手抓住对方的肩膀,声音冷淡:
“你就是.....那只让我雌父怀孕的雄虫吗?”
白子潇愣了一下,原来时清越已经告诉对方了吗?
只不过这个问题问得方法也太奇特了一点。
“对....对啊。”白子潇点点头,他如果当初没让时清越怀孕,那这个世界不就没有他俩了嘛。
“是吗?”时清越冷声道,“带走!”
“是!”顿时就有好几个雌虫士兵上来。
“等等,你干什么?”白子潇用力甩开想要擒拿他的雌虫,挑眉问道。
“我们家不需要一个新的雄虫,父亲他也不需要一个弱点。”
时云泽张开巨大的翅膀,居然直接朝着白子潇攻击过来。
“哦?”白子潇掰掰手指,毫不示弱迎上去。
他错了,他就不应该觉得时云泽像时清越,比起时清越,这孩子好像脑子有点问题。
乒乒乓乓桌椅倒塌的声音响起。
听到声音的时清越走下二楼,白梦泽跟在他后面忐忑地走下去。
他哥该不会把他爸给打死吧.....虽然时云泽平时挺暴力的.....但应该不至于对一只雄虫下死手吧.....
嘶——其实这也说不准,时云泽其实还是很尊重和崇敬自己素未蒙面的雄父,但白子潇如果顶着一张和照片中不一样的脸,再不挑明身份的话,他哥肯定看不惯他啊!
白梦泽此刻倒是有点后悔,只顾着想看戏,但忘了雌虫和雄虫之间的差距。
等到两只虫匆匆忙忙赶到一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餐厅。
而在一个角落里,白子潇死死把时云泽摁在地上,两只虫的身上都有一些伤痕,时云泽看上去还好,但白子潇状态不是很好,刚刚的战斗撕裂了腰腹部的口子,鲜红的血顺着身体流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白梦泽:......好像....真的有点玩大了。
时清越一言不发,张开翅膀就直接飞过去,看到这一幕的时云泽直接掀开了一旁的白子潇,迎了上去。
“雌父,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唔......”
白梦泽站在楼梯口,有幸看到他哥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被抛出了餐馆外面,重重地落在了外面的房顶上,砸出了一个大洞。
好惨哦。
“雄主,你没有事情吧。”时清越扶起白子潇问。
“没事,别担心,我没有被他伤到,只是动作太大扯开伤口了而已。”白子潇摇摇头。
“抱歉,我....我一直觉得云泽是比较省心的那个。”时清越垂眸。
“看来两个孩子都不太省心啊哈哈,果然是遗传我的....咳....我是说两个孩子都挺有活力的。”
白子潇被时清越扶起来,而白梦泽将倒塌的桌子都扶起来。
五分钟后,时云泽捂着腰走进来,看着时清越一脸不可置信:“雌父,你不是说你会对我雄父一生忠诚吗?”
“对啊。”时清越被问得莫名其妙,再加上刚刚时云泽的行为让他很不爽,在确定白子潇没有任何事情后,就和自己的大儿子来了一场爱的教育。
刚刚那一脚,还是有点太轻了。
“感觉你们能健康活这么大,还挺不容易的。”
白子潇估计对方把自己当成了陌生虫,干脆让辅助系统把身上的伪装去掉,露出来一张和白梦泽相似度极高的脸。
“没事,雌虫的恢复能力比你想象中的强多啦。”白梦泽惊奇地看着白子潇的脸,以前都是在照片中看见,这次还是第一次看见真虫,果然感觉不一样。
“看我干什么,看看你哥,别被打死了。”白子潇无奈道。
“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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