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王的至尊宠妃
千幻看着男人这个样子就有些奇怪,怎么她愁,他反而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千幻不开心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到自己可能会成为昏君,就觉得好笑。”男子如实回答。
女子就鄙夷的挑眉,嘟起了红唇,斜着眼瞥男人,“你是说我是红颜祸水咯?”也没有深究他话中的意思,只当是男人下的比喻了。
凰兮俯身在千幻唇上啄了一下,完美的俊颜笑的灿烂。修长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的端看她此刻的容貌。而后又故作深思的开口,“嗯,差不多吧。是红颜,但不是祸水。”双眸深qíng的望着她,凰兮俯身,唇与唇的相贴,轻柔的吻着。像是吻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唔——锦,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千幻突发感慨的在他唇边呢喃。
凰兮听着,就放开了她,狭长的凤眸认真的看着千幻。“真的吗?”他问的像个孩子。
千幻就认真的点了点头。
“真的,真的。”长臂一伸,千幻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呢喃,“你知道,我其实很懒的,很多事都要别人杀到脚边才会去做。”
她是想说她想依靠他了嘛,杀到脚边?凰兮皱起了眉,“最近出了什么事qíng吗?”略带窥探的眼神直直的望进千幻的眼里,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
千幻被他这么一看,就有些受不住,老老实实的把事qíngjiāo待了一下。心却吊在了半空中,怎么也下不来,因为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想自己。关于自己的身份,千幻是害怕的,她是魔女啊,妖女啊,男人会不会嫌弃她啊!不知道,真不知道。
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腰,千幻都做好了要被男人推开的思想工作。心里就打定了,不放,死也不放。
感受着千幻将自己越抱越紧,凰兮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喜,面色却故作深沉的看着千幻警惕不安的小脸,不作声,只是同样搂紧了她在怀。用行动让女人知道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她是正是邪,不管她是不是幽冥宫的宫主,他要都只是她一个人,这无关其他,无关她的身份,无关她是正是邪。
千幻感受着,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眼里起了雾,唇角却是扬了起来。
“如此看来,我必须得留下来了。免得别人窥恺了我的女人,那可是死罪。”
“可是,你要怎么留下来?”千幻疑惑的看着男人,不小心就泄露了内心的想法。其实最近她一直在想怎么让男人住进丞相府来,虽然如今对皇宫千幻不怎么讨厌了,但毕竟那个地方人多复杂的,凰兮住的那个地方虽然很僻静,但是也不免会被人发现的时候。
捏了捏女人的鼻子,男人突然很是神秘的对她笑了笑。似乎一切都不成问题,其实只要千幻答应,他要来也只是一句话的事qíng。
他是谁?这天下还有他不能住的地方嘛!
——
然而,事qíng一桩未落,一桩又起。
很快,千幻又接收到消息,有人冒充她在江湖上走动。
千幻原以为事qíng很简单,只不过是人们想见一见被自己渲染的过分美好的人物而已,只是,现在看来,事qíng并没有那么简单了,依千幻的猜测,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而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千幻想不到。
“锦,你说这事怎么看?”千幻问着身旁的凰兮。事到如今,千幻还是习惯叫凰兮为锦,凰兮也不以为意,他的女人喜欢叫他什么就叫什么。
两天前,凰兮在和元景澈的谈话中,让元景澈以自己是他朋友的理由,让他住进了丞相府。元景澈虽然惊讶凰兮突然的转变,但也不敢多问,领着凰兮就住了进来,随口跟千层说了一下,千层又怎么会有意见。
说道千层,最近这只老狐狸忙的很,忙什么?当然是忙着围绕在女人的身边,而这女人自然是风娘。这算是前所未有的事qíng了,因为千层虽然风流,但是从未围着一个女人转过,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女人到底有何魅力,能让一项冷静自持的千层抛弃了一切来只对她一个人好。千幻对此事抱怀疑态度,她原就觉得凭风娘的姿色或许可以让老狐狸围着她转,但是,这转的过了头,就有些怪异了。
“幻儿,这事是有人在后面搞鬼,目的是为了引你出去。”
“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这事我不打算管了,让他自生自灭去。”
“嗯,实在过分,就让人处理了。”凰兮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千幻看着就有些心疼,知道男人是替自己担心了,伸手过去抱住他,将脸在他胸前噌了噌,低低道,“别气了,不值得。”
叩叩叩——
门突然被敲响,千幻诧异的抬起头来,巫霞和欣儿不在外面?
迟疑之中,门被推开了,几乎是没等千幻反应过来的,元景澈已经站在了两人面前。
元景澈在那天早上转身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千幻,元景澈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完全可以不把她当回事,只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心里却不时闪过女子带笑的颜,或生气,或冷硬,或yīn冷的笑,找来找去,却是没有一张是让他讨厌的,所以在无比纠结之中,他来了,来找她了。
推开房门的那一霎那,元景澈还在为自己的鲁莽懊悔,只是懊悔还没来得及持久,就被震惊所代替了。屋内,那两个相拥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