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王的至尊宠妃
长臂揽过千幻的腰枝,龙泽锦诧异的眼神里却是万分温柔的带着她往一面墙壁走去,眼神定格在一副画上。
“幻儿——”龙泽锦握住了千幻的小手,高贵的犹如帝王般俯视着她,突然就显得异常宁静,“这画上的不是你。”这是肯定句。言之凿凿,让人猛然感觉灵魂深处一阵颤抖。再看那画像,似乎真的有些不同了。
千幻听闻,倏地瞪大了眼,猛然转头看向那画像,瞳孔收缩,似乎想看透那画似的。画里女子妖娆浅笑,衣玦纷飞,至于漫天花海之中,眉眼之间都是一股魅惑人心的妖,亦真亦幻,又如成了仙似的,美的令人叹为观止——
也就是这等倾城国色让千幻没有太过注意她的样貌,以为这种美好也只是作画者的一种美的幻象。只是现在要把自己代入其中,千幻突然就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背脊凉飕飕的冷。其实每个人对于自己的脸都是相对别人来的陌生,而千幻就更不用说了,她知道自己长的美,但是到底有多美也存在一种模糊概念,再者她又不太喜欢照镜子。就有了如今这等状况——
咳咳——
“这不是我吧?”
千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龙泽锦就体贴的帮着她顺气,眉宇间早已恢复如常。这男人总是能那么冷静,冷静的让千幻有些想咬人。所以在没人响应的qíng况下,她又问了一句。“你们说,这是我吗?”
对于这个她真不敢确定,对于前主人的记忆有些还是缺失了,零星的片段真的证明不了什么。
当每个人都在等着她的回答的时候,她却丢出了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愣怔当场。
冷天绝嘴角抽抽,“幻幻你开什么玩笑?你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说不定是有人偷着画下了千儿的画像。”步云峰在将几副画都看了一遍后,如是说。
龙泽锦冷眼扫过两人,开口否定。
“这画应该有些年头了,按照千幻的年纪,可以肯定不是她。”顿了顿,又看了一下画像,龙泽锦眉峰蹙起又道:“应该是长的像而已。”也有可能是千幻的亲人,后者,龙泽锦没有说出来。对于这种无法肯定的猜测,未必是好事。他的女人没必要为这种不着边际的事qíng烦恼。
龙泽锦这么一说,几人就跟着纷纷点头,千幻看着就觉得玄,仔细的将几副画一一看了一遍,确实,这画有些年头了,但是这画上的人,千幻心底是有疑虑的。想起那个从未蒙面的母亲,千幻心底的疑虑就更深了,一种无名的急切在心底dàng开。就像石子投入湖中,波澜不止。和尚,那个和尚呢——
“几位施主是来本寺上香的吗?”
正在这时,混厚洪亮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伴随着一抹明huáng出现在大家面前。旋然转身,那一刹那的眼神对接,千幻jīng准的捕捉到了来人眼里突然掠过的惊恐。凌厉的眼直直的望向huáng布衣的和尚,冷冷的bī视,直至那和尚被看的低垂下了眼,道了一句“阿弥陀佛”,千幻才稍显满意的收回了略显恶毒的眼神。
像一个被冒犯的女王,她不吝啬的尽显自己的锋芒,刺的人不敢与之直视。
“说——”
“这是怎么回事?”冰质的声音清灵中透着丝丝寒意。
☆、第六十七章 生灵
第六十七章生物催眠
“阿弥陀佛!贫僧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请姑娘明示!”
huáng袍和尚虽然被千幻看的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收敛了心神重新抬头与千幻对视,作为一家寺庙的住持这点魄力还是足够的,虽然眼前的女子太过诡异。诡异的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都多少年了?时间过的可真快。
“不懂?”千幻上前厉眼扫了过去,“那咱们就来好好说说。”从腰间取出匕首,握紧在手中。冷目清颜,“其一,这是清泉寺吧?”她挑眉问。
住持点头应是,眉宇间谦卑宽容,始终保持着我佛的姿势,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千幻看着就又道,“既然是寺庙,作为负责人的你将这里打理的如此落魄衰败,是否有罪?”咬重字音,千幻眼神魄人的盯着他。
“其二,既然是寺庙,这是何为?!”扬声。
嘶——
噌——
只听见两个抽cha声,刀起刀落间,千幻手中的匕首猛然cha入了木质墙壁中,与一副画像擦边相差不过毫里,似乎只要使刀之人稍有不甚,一副画就会被毁掉。
住持看得冷汗吟吟,终是忍不住出口制止。“姑娘,请自重,这画万万不能毁。”急切的模样让所有人眯起了眼,对他细细打量起来。
“自重?”
千幻可笑的重复,这话说出来未免太过可笑。
“佛门重地,出现这等画像,住持真当得起‘自重’二字?”冷笑一声,千幻又道:“莫不是在这山野之间真当有jīng妖作怪,迷惑了吾等小僧?若真如此,这清泉寺也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枉费我等前来走一朝。”千幻说的字字珠玑,以我佛之名谩骂住持对神灵的亵渎,不敬。却只字未提这画像上的人为何与自己如此相似。
住持被千幻说的低垂下了头,神qíng肃穆,身体挡在画像跟前,还是宝贝似的护着。这在千幻等人看来就有些不一样的意味了。这和尚做到这地步也算是极品了,千幻倒是开始期待这里面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