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儿的后宫
故事讲完了, 我也蔫了。一直都是我在说,根本就没有人搭话,一人的戏码,演成我这样,多不容易啊,好歹给个掌声啊。大家看着我,我看着桌子……
如果,我往菜里下药,把他们弄晕了,成吗?
如果,我借着上厕所,跑路了,成吗?
如果,我突然晕倒了,成吗?
如果……
我眼睛对着桌子乱转,似乎极其用心的在研究它的生长纹路,确定它的生命历程,寻找着桌子传奇。屁股下的椅子,被我翘起了两条腿,前后摇晃,吱咯吱咯地的诉说着我烦乱的心qíng。
“啪……”人倒霉的时候,就算回家睡大头觉,也会让被子里藏的针扎个体无完肤。虽然好多只手都惊恐的伸向我,可我却一点也不想从地上起来。我看见自己流着血的小腿,悲哀之感,油然而生……
当椅子不满意自己两条腿站立的时候,造反是必然的,我受伤是必须地!当它不堪我非凳子的折磨,突然木折时,我屁股率先着地。也许由于力道之猛烈,没有给我任何抓物的机会。人家坠落悬崖都能抓住树枝,我这个坠椅子选手,居然连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抓住!天啊,我抓不住他们,他们就抓不住我吗?这些男人也叫高手?破椅子,烂木头,我真不怪你们,但这些男人,就实在是太不可原谅啦!他们都想什么呢?脑袋让屁蹦啦,还是让驴车刮啦?
等我完成了一系列惊呼的高难度声调,人已落地,腿也被断裂的木尖刺出血,这些家伙才反应出我的重要xing,争先抢前的要把我抱起来,却任何人也进不了我身,本姑娘现在仍旧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的痛着。
你们打吧,乱成一团吧!最好等我疼死也别停手!
可看见‘琼劲楼’那焦急的眼神后,我决定还是做一件好事吧。别拆了人家的场子。毕竟,人家老板够哥们,吃饭不收我银子。不然,我一定要让他赔偿损伤费用!什么破椅子?烂木!
我气蕴丹田,准备来个超级爆破。可身子却被突然抱起,打碎了我已到喉咙的怒吼。我眨眨眼,看着混战停止,数了数人,一个不缺,那……抱着我的,是谁?
我小心谨慎的将眼角上扬,心跳都被迫停止,就怕看见一个由和我有过瓜葛的男人。
哇!吓死我啦,真是虚惊一场,原来是小二子。我尴尬的对他笑笑,他面无表qíng的回视我。不是吧,小二子,你居然和我玩深沉?
时间的破钟,一定是坏掉了。没有滴答之声,一切寂静的就像坟墓。
我指指额头,抬抬小腿,当然这个动作,又露出了手腕的伤痕,可怜兮兮的眨眨眼:“让我自己呆一会儿,你们都走吧。”
没有人动。
“那……焕之,你来抱我。不是,不是,是你来包扎我。” 靠,这时候不找大夫,我那就是磕坏了脑袋,不是屁股。
示意小二子将我放到椅子上。我将腿抬起,放到桌子上。人家焕之身上有伤,我要尽量保证他减少动作弧度。虽然每个男人的面色不善,可我也没管你们怎样,现在受伤的是我哦。
待一切处理完毕,我看着自己三点一线的受伤方式,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看我这伤弄得,全是左边,左额头,左手腕,左小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弄的呢。不然,你们也每人捅自己左边一下,全当是今天流行!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可别真捅,不然我会心疼地。”MD,真辛苦,受着伤,还要负责调节气氛。
“狐狸,焕之,琴歌你们不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来找我做什么?”这些伤员怎么就不能养好伤再出门?
狐狸:“弄儿,我想你……”
焕之:“今天是七夕……”
琴歌:“我怕你想我!”
人在江湖飘呀,哪有不挨刀啊?飘啊,挨一刀,飘呀,又一刀。虽然兵不见刃,我却已经浑身血淋淋地。
“自己过节是没有意思,找我,就对了,呵呵……”gān笑。
“那多我一人也不多了。”小二子突然cha话。
气氛诡异的很,不是我这个小野丫能控制得了地。我必须想些什么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
“小二!上菜!”女高音又发挥了特有的功效。
我拼命的哗啦着菜,还口齿不清的嚷嚷着:“吃,吃,多吃点,偶请客……”脑袋里想着,怎么能摆平这些瘟神呢?都说今天要乐一乐,可看他们这架势,不容我乐观对待啊。每个人都不动,只是直钩钩的盯着我,那一个个质问的眼神,仿佛都要把我生吞了,才解恨。大哥们啊,我是病号,请注意一下自己的的态度问题,你们这样会影响我康复的心qíng地。
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使劲一拍:“都给我吃饭!吃完饭逛街,逛街后泡小妞!看你们一个个没有营养的家伙!等儿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天下无敌玉树临风妞见妞爱车见车载的超级无敌噼里啪啦砰砰——泡妞王!’别跟我说你们不懂泡妞的意思,就是把马子,不懂?就是追女孩子……哈哈……吃饭!不许剩菜!”
这才叫威力呢,有人开始往肚子里添饭,有的开始喝酒,就是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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