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嫂难为
帮着纸条的石头静静地放在庄子外头,几乎在第二天晚上就有人来取走了他,王家兄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走,回去睡觉,养jīng蓄锐准备逮人!”
成功扔了纸条的卧底在第二天的时候,突然拉起肚子,在蹲茅厕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是这庄子的管事儿,王家兄弟:“你怎么把方子给拿出来了?要是给人瞧见了怎么办?”
“哥,这会儿大家都在洗葡萄呢,我这不是一时间记不得要那些东西要放多少,所以才想着拿方子照着做一回。”
王满仓的声音很严厉:“你忘了大少爷是怎么跟我们说的了?方子不许带出屋子!必须要放在书房的屉子里,忘了就给我回房去多看几遍!”
王来银讪讪道:“好啦好啦!我放回去就是了!”
卧底蹲在茅厕里,听到这番对话,简直是欣喜若狂,差点儿一脚踩进茅坑里,等到王家兄弟走远,他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茅厕里出来,又悄悄地摸到书房,书房里就只有一张书桌,他很容易就找到了方子!
揣着方子提心吊胆地回到房间,卧底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屋子里足足转了七八圈才终于藏好了方子,心里着实有些后悔昨儿用光了所有的纸,这会儿想要再写张字条儿都难了!
当天夜里,外头突然起了一阵láng嚎声,这láng嚎比平日里来的更长一些,偷了方子的卧底立刻轻手轻脚地起身,把方子揣在怀里,来到约定的墙檐下,偷偷学了几声猫叫,然后墙头伸出一根竹竿,竹竿上吊着一块石头,石头上绑着一张字条儿,卧底来不及细看,扯了扯绳子,又叫了几声,竹竿停了片刻,又猛地抖动了起来,卧底心下满意,转身又跑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庄子就来了人,自称是那卧底的亲戚,说卧底家中母亲突然病重,需提前请他回去。王家兄弟听后,没有半点为难,大手一挥直接放了行,看着那卧底欢快地上了那人的马车。
马车并没有走多远,很快就被迎面而来的三辆马车给拦住了,赵立夏跳下马车,走到那辆马车的旁边,对着正掀开了车窗帘子往外开的人笑道:“左管事,好久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马车并没有走多远,很快就被迎面而来的三辆马车给拦住了,赵立夏跳下马车,走到那辆马车的旁边,对着正掀开了车窗帘子往外开的人笑道:“左管事,好久不见了。”
唔,貌似今天晚了点···不过字数多了点·
253、出乎意料
就在赵家众人在城外庄子布下陷阱等着人往下跳的时候,刘老爷也终于查出了躲在王家兄弟背后乱搅和的黑手,只不过,这结果查出来了,刘老爷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欢喜,反而陷入了更深的忧虑中,这种结果拿去给赵家的那几个人看,十之八、九会被当场推回来吧,左家对于那些孩子意味着什么,整个城里的人都清楚,现在他要去告诉他们:先前趁着你们去边城忙赵立冬亲事的功夫,想要害你们的人是左家?他们会信才有鬼!
刘老爷犹豫了两天,终于一咬牙还是决定把结果告诉赵家,他们信不信是一回事,这事儿他必须说出来,结果他刚来到逸仙居,还没来得及进门呢,就瞧见一旁的巷子里拐出来一辆马车,驾车的正是赵立夏,看到刘老爷,忙冲他招呼:“刘老爷,正好我们要去酒庄那边瞧瞧,刘老爷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往?”刘老爷自是一口应下。
等上了马车,刘老爷才发现原来这一次是他们全家出动,连那个才几个月大的名叫壮壮的小家伙也正jīng神抖擞地坐在方辰的怀里,歪着脑袋咧开小嘴儿冲他直乐。碍于方怡还在马车里,刘老爷逗了壮壮几下,又寒暄了几句,便找了个借口钻出马车到赵立夏的身旁坐着去了。
刘老爷心里头正琢磨着事儿,跟赵立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就连对面突然驶来了一辆马车也没在意,直到赵立夏cao纵着马车正正地挡在那辆马车的跟前,而后头又有两辆马车冲过来一左一右地围住了那辆马车,刘老爷才惊觉事qíng似乎有些不对劲儿,直到他看到赵立夏走到那辆马车旁,笑眯眯地说出一句:“左管事,好久不见了!”
左家管事在看清来人之后就知道自己这回是栽了,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为何赵家突然面向全城招人,为何之前还密不透风十来天都传不出一丁点儿消息,这几天却几次三番的得手,原本他还当是运气好,眼下看来这是人家故意布的局啊!先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最后就给出一点儿机会,能不上当么?左家管事看了眼身边已经完全傻掉的孩子,默默叹了口气,是他小看了赵家这几个小子啊!
震惊地又何止是那辆马车里的左家管事,还有赵立夏这辆马车上的刘老爷,他满嘴发苦,眼下的qíng形一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左家自个儿办事不利让赵家给发现了,那就是他们不小心进了赵家的套儿!不论是哪一种,刘老爷都觉得自己这一回可当真是骑虎难下,怎么好死不死,偏偏就选了今儿一早上门来找他们呢!这下好,送上门来给赵家当见证。如果是前者还好,赵家想必不会真的拿左家怎么办,就怕是他们故意布了局引人钻啊!想想前一阵子赵家那场惊动了全城的招人,刘老爷实在是前者不抱太大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