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汉家宫
红玉撑了伞跑来,“可别这么站着了,一会儿不见人,怎么就跑到雪里来?穿得这么少,回头又要病,五祚宫本就寒气大,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我到外头看看,彻要回来了。”
她忙拦住:“回去等着,就是皇上要回来了,我们才不敢就这么让大人出去,皇上见了,可不要生剥了我们?好歹回去再加件衣吧。”
她刚说完,我就瞧见远远地有车架。说什么也不回去。红玉急得冲元升喊:“愣着做什么,想死不是,没眼色,还不快回去取衣裳来。”
走得近了才看着,原不是。
车门开了,竟是韩则。我拉着脸:“你怎么能找到这儿来?”
他忙拉了我道:“二夫人病了,昨日跌了一跤,脚崴了,从昨晚就发热,到现在还不见清醒,一直叫你,想必是想你想得很了,你回去看看吧。”
我匆匆jiāo代了元升和红玉,便跟韩则去了,上了车,我才急忙问道:“娘病的可重?我去唤陆医官随行瞧瞧。”
他拦住:“不必,已经好多了,请过了大夫也开了些药,只是说想见见你,说儿一直在陪着脱不开身,爹爹怕派个小厮来说不清楚,这才让我来寻你,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我也不接他的话,只拿手指按了按眉心,马车里倒也什么都不缺,有茶有酒有火炉,才不过一炷香的时候,我竟觉得头中昏昏,便靠着车壁闭了眼,渐渐睡过去。
却等马车停后有人掀了帘子白光入车,我才睁了眼,却是见田蚡正立在车下,我一惊之下忙询问:“我大哥呢?”
田蚡一步跨上车坐在我身边笑道:“他把你送来就跟你爹一块儿走了。”
我颤声道:“我爹?”
他抬了手碰碰我的脸,笑的极是兴奋:“可不是嘛,你爹,韩则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我想寻他的事儿,他跑得了么?你爹倒也利索,我还没开口要你,他倒急,为了救你那不争气的大哥,巴巴的把你送来了。”
我站起身便要下车,却还没站起便腿脚一软重重摔下坐塌,惊道:“你……”
他俯□,掌心手指在我脸上颈间摩挲:“怎么会是我?车里的迷香是你爹给的。”
我手按着坐塌往后退,极费力的咬牙切齿道:“把你的手拿开。滚。”
他一愣,手竟从我领中往下探,在胸口轻抚,随即又笑道:“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还敢这么对我说话?看来一会儿我还得费不少功夫。”
我心里既惊又惧,死命的伸手掴开他伸进我领子里的胳膊:“你……你想做什么?”
他一把挡开我的手后又隔着衣衫把手放在我腰间,咧着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齿,眼中毫不遮掩如shòu见ròu的兴奋:“做什么?自然是尝尝你的滋味,想必生得如此妖艳惑人,滋味也是极妙,那些小倌儿与你一比,生生都成了臭水沟里的蛤蟆。”
我一时心中惊恐至极:“滚,滚开,皇上会杀了你。”
一听到皇上,他眼中登时涌上一层愠恼,冰雾一般腾腾漫上,劈手拉起一张黑布裹起我扛起来便下车。
本就在车上闻了半天迷香,浑身瘫软如泥,连吐字都极是费力,在他肩上左摆右晃颠的一阵恶心,过了一刻又觉得被摔在地上,拉开身上的黑布,依旧是田蚡一张笑的渗人的嘴脸。
屋子里极暗,不见日光,只有几只烛火,如鬼屋,我被扔在榻上半趴着,努力用手肘支起身子,他一把按住我的脖颈,伏在我耳边道:“别挣了,省着点力气待会儿伺候好我,说不定我会下手轻些,你若是不从,可要伤着你……啧啧,那些小倌儿馆里的小白鸽,死多少我也不心疼。你可不一样,瞧着就不舍得伤。待会儿听话些,轻了重了全可看你了。”
我听着他满嘴污~秽之辞,忍着眼里的泪,一字一字嚼碎了说道:“你若敢动我,我必亲手杀了你。”
他并不畏惧我的威胁,一把撕开我的外衣,仰头笑道:“我那外甥真是天佑神庇,江山美人、权势财富样样不缺,何止是坐享齐人之福?简直是天人共妒。单单你一个韩嫣,我就觉得,此生若得一回,我甘愿伸了脖子给他剐给你杀。”
我不可自抑的浑身发抖:“你这个疯子,滚开,畜生……”
他竟不再接我的话,只顾着手脚并用撕我的衣衫,我缓缓摸到腰间,摸到短刀手柄,豁地拔出往他身上刺去,他翻了个身从我身上滚下去,刀子划过他的胳膊不住地往外冒血,我手里横握着短刀,发疯一般:“放我出去。”
他抬了手臂看看,拿手抚了抚,沾满血迹,却yīn狠地笑道:“放你出去?哼,费这么大功夫把你弄来,你觉得我会这么把你放回去?这辈子,我也就得这么一回了。”说着啪啪的拍了两下掌。
竟进来了四个相貌身姿都极出色的男子,看样子竟是田蚡豢养的男宠。我连身的往后躲。
“看好了,等我回来,可别让我瞧见他手里那玩意儿。也别伤着,他若掉一根头发,我剥了你们的皮。”他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看着那四人,脑中早已混沌一片,口不择言:“快放我出去,你们要什么都可以,爵位、钱财,我什么都可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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