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人都爱上我(快穿)
接下来又有几个人陆续退席。
沈烽至始至终沉着脸没有的说话。
半个小时后,剩下来的人还有一半,这些人比沈烽预料之中的胆子要小,他冷厉的扫了剩下的人一眼,眼神中带着冰渣子,冻得人发抖。
“既然留下来,就别想歪脑经了,不该碰的东西别碰,要是有谁敢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被我发现了……”
沈烽端起水杯的喝了一口水,嘴角勾起冰冷的笑,“后果你们知道的,当年那些人的下场你们没有忘记吧?”
高管们齐齐抖了抖,表qíng惊恐,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qíng。
沈烽达到了目的,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的飞快离开。
张秘上前轻声跟沈烽jiāo谈了一下后续的处理意见,便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发现李进还没眼色的杵在边上,她皱了皱眉,翻身回去拉了拉,低声警告道:”你在想什么?跟我出去!“
李进一抖,回过神来垂着头乖顺被她拉了出去。
沈烽看着他的方向不喜的皱眉,很快注意力又被专心整理记录的小朋友吸引过去了。
裴陆整理的很认真,记录表上字迹工整清秀,一条一条列的很清晰,沈烽站在他身后看着,手搭在他肩膀上,哭笑不得,“带你过来玩玩,怎么还真的用心记录上了。”
裴陆瞪他一眼,一没外人在男人就bào露了本xing,索xing转过头把文件夹整理好,背脊挺直往门口的走去。
不搭理你。
沈烽兴致更高,仗着自己腿长,两步跨出去就把人抓住按在了会议的长桌上。
“小书跑这么快做什么……”沈烽嘴角擦过裴陆的耳垂,“还怕哥吃了你?”
裴陆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推开他的脸,“别闹!”
沈烽不依,抱着他腰,在软嘟嘟的唇上亲了一口,“就闹。”
裴陆:“……”
裴陆紧张的往门口看了一眼,会议室的门没有关上,随时有人会经过,他紧张起来,手上加重了力气,“你别闹了,等会有人过来。”
沈烽一副老流氓样,“看见就看见了,我跟自己老婆亲热又不犯法。”
裴陆震惊于他的不要脸,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沈烽臭不要脸继续在他颈窝拱来拱去,“这是我地盘,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保管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说着又在裴陆脸上响亮的盖了个戳,“放心吧宝贝儿。”
裴陆冲他翻了个白眼,可烦这老流氓,用了老大的劲儿把他推开,“那你自己在这耍流氓吧,我不跟你玩儿。”
沈烽摸了摸鼻子,没辙了,只好大步跟上去。
两人回了办公室,裴陆熟练的沏了一壶茶,倒了两杯出来,一杯自己喝,一杯递给沈烽。
沈烽不耐烦用丁点小茶杯嘬,自己去寻摸了个大个的杯子,咕噜咕噜把一壶茶全倒杯子里一口chuī了。
裴陆又重新烧水沏茶,白皙的手指修长,拈着巴掌大的茶壶过水沏茶,翻飞的手指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
沈烽的眼神全盯那双手上了。
裴陆给他把剩下小半杯茶续满,随意道:“鹿鸣集团看起来挺正规的,原来私底下也会接触到那些事qíng吗?”
他问的隐晦,沈烽却知道,他揉揉青年的头,眼中有无奈,“鹿鸣前身就是堂里用来运货的,后来我接手重新整合,才开始做正经生意,只是那会儿我手上没人,鹿鸣的元老都是堂里的人。”
后来鹿鸣大了,这些人的野心也跟着大了。
裴陆歪了歪头,一双黑眼睛看着他,犹豫道:“那边的生意我们不能不做了么?”他失落的垂下眼睛,手指纠结的绞在一起,“太危险了。”
沈烽摸他头的手微微一顿,靠近一些把人揽到怀里,“时机还没到……”
裴陆不死心的追问,“那什么时候才算时机到了?”
沈烽被他的执拗弄的很是头疼,“等我给你公公报了仇,时机就到了。”
裴陆抿着唇看他,虽然没说出口,但眼神却已久充满疑问。
沈烽的养父去世了十多年了,有什么仇要报?
沈烽亲亲他,“想知道?”
裴陆点点头,“想。”
沈烽捏捏他的脸,“给哥点根烟就告诉你。”
裴陆动作飞快拿出一根烟塞进沈烽嘴里,就要用火机去点。
沈烽头往后撤,叼着烟含糊的指点他, “不是这么点……”
他恶趣味的笑,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抵在裴陆嘴边。
裴陆顺从的含着,眼带疑惑。
沈烽眯起眼睛,把打火机放在他手里,用手指点了点他嘴里那根烟,又点了点自己的,意图昭然若揭。
裴陆咬了咬烟嘴,给自己点烟,他不太会吸烟,吸了两口就呛得的眼泪都流出来。
沈烽用自己的烟去碰他的,猩红的火星燃烧,沈烽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重重的烟雾围绕着他,淡去了他的神qíng。
裴陆把烟扔到烟灰缸里,挨着他靠进他怀里,“不想说就算了。”
沈烽的手掌包裹着他手指,一根一根的摩挲着,眼神很遥远,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从哪里说起。
他用力的吸了一口烟,才把自己接触到的部分说出口,“父亲他……跟我们一样。”
沈铎喜欢的是个男人,还是他的贴身保镖,这是沈烽一次无意间撞见他祭拜的那个叫做阿骁的男人时才知道的。
还年轻的沈烽远远没有现在那么沉稳,撇开那一股子狠辣劲儿,他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那时候已经年迈沈铎倒是出乎意料的平和,竟然还跟他讲了很久很久的以前的往事。
几十年前的沈家就是S市的地下龙头。
沈铎当时是沈家唯一的血脉,他聪明、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是合格的下一任当家。
不出意外,沈家下一任当家人就是他。
但是他在二十五岁那年,跟自己的贴身保镖生出了不该有的感qíng。
据他说,保镖是个很温柔很老实的人,从小跟着他出生入死,或许是朝夕相处有了感qíng,又或许是太寂寞,总之二十五岁那年,沈铎跟保镖阿骁在一起了。
两人偷偷好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不出意外的被沈父发现了。
沈父虽然生气,但是他对沈铎的期望极高,况且堂堂的少当家,玩个男人而已,并不算什么出格的事qíng,他唯一的要求是沈铎娶妻生子。
沈铎自然不会愿意。
但是他当时的势力不足以跟沈父对抗,除了鱼死网破,没有其他的办法能解决,
局面僵持的时候,沈父已经快速给他物色了未婚妻的人选。
沈铎明面顺从,私底下却在准备离开,保镖阿骁始终跟在他身边,直到准备离开的前夕,沈父选定的未婚妻忽然找上门来,说自己对这门婚事并不满意,想让沈铎陪着她演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