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人都爱上我(快穿)
裴陆被他亲的喘不过气,双手抓在他肩膀上,软绵绵的推举着,白皙的脸被憋得通红。
沈烽尽兴的亲了许久才把人放开,裴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好气的用眼睛剜他。
沈烽给他把嘴角的水渍擦gān净,眼神愈发暗沉,动作却一本正经的给他喂汤。
……
裴陆在别墅休养了半个月,此时离他们婚期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从把人找回来后,沈烽便格外的小心,别墅的守卫又增加了一倍,裴陆连在花园里逛一会儿,身边都得跟着人。
沈烽对他紧张都表现在了明面上,两人比之前更加黏糊,除了必须要他亲自到场处理的事qíng,沈烽现在很少再去公司,大部分时候都是呆在别墅里。
裴陆隐约察觉到了他心思,却没有戳破,乖巧的陪着男人,这段时间,连别墅的大门都没有出过。
沈烽这几天忽然很忙,裴陆一个人待在别墅里无聊,便把阿达叫过来说话。
阿达谨慎站在他对面,连眼神都不敢落在他身上。
好在裴陆并不在意这个,他叫阿达只是想知道后续的事qíng。
“卢家现在怎么样了?”
阿达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想到沈烽的jiāo代,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沈烽之前jiāo代过他们,如果许少爷问起卢家的事qíng,不需要隐瞒。
“卢小姐带着卢夫人出国了,两位卢少爷已经受过教训,跟两个绑架您的人一起移jiāo了给了警方。”
他说的轻巧,但实际上沈烽的怒火并不是那么好平息的,四人在转jiāo给警方前,早就被折磨的去了半条命,要不是如今沈烽惦记着洗白,不准备再沾上人命,这四个人的坟头糙估计都长出来了。
裴陆沉吟了一会儿,又想起罪魁祸首,“卢孜勤呢?”
“卢老爷子还在医院里。”
人没死,就躺在医院里,女儿带着大老婆出了国,四个儿子死了两个,还有两个进了监狱,两个漂亮的小老婆知道消息后更是跑的不见踪影。
就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死不了,活着却也不见的是好事。
裴陆闲着无聊,又跟阿达问了好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最后问起沈烽,“沈烽这几天在忙什么?”
这几天沈烽经常到了深夜才回来,即使是以前公司的最忙时候,沈烽也没有这么晚回来过。
“当家的……沈先生最近在忙着安排下面的人,”阿达叫到一半,想起来沈烽的话赶紧改了口,“先生准备把地下产业洗白,以后兄弟们就都是正经有工作的人了。”
阿达憨厚的笑了笑,沈烽并不亏待下面的人,即使已经准备放弃下面那部分势力,跟着他的兄弟也都得到了妥善安置,麻烦的是外面还有不少的人觊觎沈家这块肥ròu,沈烽不要了,总有人眼馋。
沈烽最近就是忙着对付那些不长眼的人。
裴陆“唔”了一声,在沙发上蜷缩着沉默下来。
卢家已经解决,沈家的仇已经报了,沈烽果然开始履行他的承诺。
“666,进度条多少了?”
666的声音有气无力,“百分之八十五。”
裴陆抱着膝盖沉思,离任务完成时候不远了。
他心中有些怅惘,想到还在昏迷中的靳明,又很快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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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气开始炎热起来。
距离婚礼的时间只剩下七天,沈烽仍然忙碌着,一直到距离婚礼还剩下三天的时候,沈烽才带着满身的轻松回来。
裴陆摸摸他的脸颊,男人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惫,浑身却很放松,看来事qíng处理的应该很顺利,“那边的事qíng处理完了吗?”
“嗯,完了。”
沈烽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轻声道,“陪我睡一会儿。”
裴陆于是不再动,手掌在男人发间穿梭,轻轻按摩着头皮。
第二天,沈烽带裴陆去了墓园。
这次比上次去正式的多,沈烽买了花束。带了沈铎爱喝的酒。
墓碑仍然静静的矗立着。照片上的人脸上带笑。
“卢家的仇报了……”
沈烽倒了一杯酒在墓碑前,嘴角含着笑意,“卢孜勤全身瘫痪躺在医院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可以安心了。”
一阵微风chuī来,墓碑前的花朵微微摇晃,沈烽眯着眼笑了笑,说:“我要结婚了,你们在下面得多保佑沈家的儿媳妇……”
“你乱说什么!”
裴陆急急一把捂住他的嘴,白皙的脸涨的通红。
沈烽流/氓似的舔他的掌心,裴陆身体一抖,猛地把手收回来藏在了身后。
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让人更想欺负他。
沈烽啧了一声,捏捏他的脸,“不要勾引老公当着公公的面亲你。”
裴陆鼓起脸,虚张声势,“你敢!”
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崽,沈烽心里痒痒的,竟然当真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然后迫不及待对身后的摆摆手,“我带小书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说完就攥着裴陆的手腕往墓园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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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号,宜嫁娶。
婚礼地点在一艘豪华游轮上。
毕竟是两个人男人的婚礼,即使以沈烽如今的势力根本不用畏惧那些流言蜚语,但他并不愿意两人尤其是裴陆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
因此这场婚礼准备的足够jīng细,却并不盛大。
充做婚礼场地的游轮是沈烽专门买下的,取名“鹿鸣”号。
游轮有七层,第三层是婚礼会场,收到了请柬的客人便在三层闲聊小憩,等待新人到场。
到场的客人除了沈烽的朋友,剩下的便是生意场上信得过的一些合作伙伴,以及沈家昔日的下属。
来的人不算多,但都带上了衷心的祝福。
沈烽穿着定制的礼服,难得满面笑容接待来往的客人,实际上他的一颗心都已经飞到了裴陆那里。
按规矩,婚礼的前一天,新人不能见面,沈烽便提前到了游轮这边,裴陆则留在别墅里。
时间一到,沈烽就带着接亲的车队去接自己的新郎。
裴陆穿着同款的定制礼服,焦躁不安在客厅里踱步,阿达带着几个兄弟,穿着一水的西装,神qíng肃穆的守在门口。
沈烽的车队在别墅门前停下。
门口想起喜庆的鞭pào声,沈烽在鞭pào声中下车,接到了自己的新郎。
“小书,我来接你了。”
裴陆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顺势靠近他怀里,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沈烽半揽着他上车,车外再次想起热烈的鞭pào声,车队在喜庆音乐中驶远。
长长的一列车队在码头依次停下,沈烽率先下车,绕到另一边给裴陆打开车门。
裴陆握着他的手下来,跟他一起登上游轮。
新人已经到了,乐队开始演奏,舒缓的音乐声中,沈烽牵着裴陆缓缓入场。
证婚人是个年迈的牧师,老牧师面容和蔼,说话的声调缓慢悠长,像某种声调厚重的乐器,“请两位新人jiāo换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