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锦娘又一次去和那护卫打招呼,套亲热,意图培养感qíng,哪知道他一看锦娘靠近面色就变得铁青,见到鬼似的逃跑了。
锦娘莫名奇妙,有些讪讪地想,人家也许只是做好事为解她药力献个身,根本就没打算和她成亲的。
这样想着她还真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宇文将军回来,倒是很意外地等到了冷将军。
这一次,似乎冷将军对锦娘的态度和蔼了许多,细细问了她家中的qíng况,锦娘一一答覆了以后就提起了应该还让王玉当江州知府的事qíng,又拿出请愿书和万民伞送到帐内。
见冷将军似有些沉吟和犹豫,她赶紧趁热打铁,"将军认为马上打天下和马下治天下哪个更重要?"
冷将军一愣微微笑着说到,"当然是后者!"
"这就是了,北国铁骑虽然所向披靡,可战事结束了,总是要治理国家安抚百姓的,虽然北国治理天朝百姓是用怀柔政策维和不索xing大方坦dàng些呢,对于奋力抵抗的城池有所介怀是人之常qíng,可对于完全欢迎和接纳北国的城池不应该给以信任吗?"
说完充满期待地看着冷将军,荣石和她说过,冷将军是北国女皇最宠爱的丈夫,要是得到他的应允,王玉这个江洲知府可以稳坐到退休了。
冷将军看她紧张兮兮的期待样子哈哈一笑,"我自当好好考虑,冷儿说得对,夫人还是有分仗义侠qíng的。"
锦娘一听不好意的笑笑,又问到,"冷儿?"
"是啊,实不相瞒,宇文将军正是我的皇儿,我们北国五皇子,自幼随我在军营里长大,他------"
锦娘一听荣石说的果然没错,那个宇文将军真的是北国尊贵的皇子呢。
这冷大人说起儿子来滔滔不觉,满脸慈父模样儿,再不是那个一身肃穆的杀场将军了。只是他怎么和她不停地说着宇文将军的私事,成长,xing格,爱好。
锦娘听了半天心中十分纳闷但又不好打断,硬着头皮终于等到他讲累了。她本想告辞,结果一站起身冷将军来了句,"他应该也快回来了,夫人去接接他吧!"
搞得锦娘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前面练兵场了。
沙场秋点兵!
众多人影憧憧中锦娘一眼就看到前面领队那人正是宇文将军。
兵士队列中他的背脊最挺,他的步伐最沉稳,他挥枪的动作最有气势。
锦娘以前没有细看他的长相,如今他站在这男人堆里她也觉得他其实是相貌最出众的,和荣石的美不一样,他的美英气冷傲,肃穆威严,自有一番军人的气魄。
他看到了她的注视,手下一凝,来到了锦娘身边。
锦娘连忙后退一步,他一愣,面色当场顿变,晶莹深亮的黑眸顿时生出寒冰之气,"我就这样不堪,令你退避三舍!"
锦娘对他这话没来及细想,对于他的勃然怒气十分惊恐,更何况刚刚确定了他北国皇子的身份。
她连忙出口解释,"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怕将军身上的盔甲---再---"
他面色似乎缓和了一些,看看自己身上的银甲,忽然出手拉过她的手,那只手手掌正是上次在大帐与他相处那一晚被他身上的银甲刺伤了,现如今伤口虽然愈合,但在她白皙的手掌上留下一条粉红的疤痕。
宇文拽着她的手张,忽然低头在那疤痕上轻轻一吻,锦娘手心一痒,震惊得目瞪口呆,"你,你------"
他却二话不说直接向大帐的方向走去,留下锦娘在原地呆若木jī。
锦娘就那样忐忑地回到桃花源,四个丈夫问了qíng况她都细细说了一遍。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却将宇文将军在她手心一吻的事qíng隐瞒了下来。
如此锦娘表面平静内心忐忑得过了好几日。
王玉带着全家上门来了,竟是专程来感谢锦娘的,原来北国传来诏令,任命王玉为江洲知府。这是自北国统治天朝以来第一次任命天朝人做知府的,而王玉就是这第一人。
大家都欢欣雀跃,王玉对锦娘更是十分感恩,两家感qíng自此更亲近贴心,顾长风看在眼里自是特别感激锦娘。
锦娘决定借此事再去军营一次,表示感谢的同时,再探探那护卫的口风,他要真不愿意嫁给她,她还巴不得呢,毕竟她对他还真没啥那啥的。
来了多次,她现在在军营里熟门熟路的,连守门兵都不用通传就直接让她进去了,殊不知她这次真就只是找个小兵而已。
那个护卫果然依旧在大帐外站岗,锦娘直接走到他面前,"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
那人护卫一副yù哭无泪的感觉,面上红白相间,"我,我------"
"你不用怕,只要你自己愿意嫁给我,我怎么都会去求宇文将军同意放你的,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人的!虽然我们之间还没什么感qíng但我想只要我们好好相处感qíng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再说你现在已经破身,要是被人知道了于你名声也不利,还不如早点嫁给我。"锦娘以扑死的勇气一口气说完。
那护卫就愣住了,结结巴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我---不是,我---我没有-----"
这时帐内忽然走出一个挺拔的人影来,是宇文将军。
她刚想说话,他一声厉喝,"下去!"转身就往大帐内回走。
那护卫疯了似地不等锦娘伸手拉赶紧一溜烟跑了。
锦娘刚刚看了下大帐似乎没人啊,他却在,被他听见自己和那个护卫的话又把那护卫qiáng行赶走,她又羞又怒,跟在他身后往大帐里边走,边怒气冲冲地说到,"别以为你的皇子,你就可以这样,他自己愿------"
话音消失在口中,因为一个冰凉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唇舌,她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他却还在继续,那唇舌笨拙地探寻着,泉水一样清冽冰凉,沁人心脾。
等等,锦娘心中咯噔一下石破天惊,这冰凉的感觉那样熟悉,他今日没有穿银甲,怀抱厚实坚硬温热也是那样熟悉,她脑中一轰。
那个---那个人竟然是---宇文将军!
那个在白洲城白家东院糙丛里为她解了□药力的人竟然是宇文将军!
她脑子里轰乱着看着他松开她的唇,心中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喘着粗气,捂着胸口惊恐地看着他,"你---你------"却说不出来。
宇文将军反倒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样子,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转身径直坐到主位矮榻上,深潭般的双瞳看着她,"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我!"
锦娘还能说什么,讪讪地坐在矮桌边默不作声。
"怎么,是我就不负责了?"他冷笑一声。
锦娘惊慌地站起身,"负责,负责------"越说越小。
她敢不负责吗?他可是皇子啊!
可一下子又觉得气氛怪怪的,相对十分尴尬呐呐着不出声。
"到我这里来!"他说到,见锦娘不动,声音轻缓些又说到,"来我身边,今日没穿银甲,不必害怕!"
锦娘刚一走近他就一把拉过她坐在他左膝上,双目紧紧定在她面上,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说到,"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