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在几次的相处中我慢慢去了解她,知道了她成长至今的点点滴滴,出生大户,却并不贪恋权势,毅然潇洒离去繁华都城来到偏远的江洲,除了荣石娶的另外三个丈夫确实不咋地,大丈夫竟然还是丧妻丧女的,二丈夫是个穷光蛋,甚至还欠债了,三丈夫更只是她从小的下人,但偏偏她对他们极好,很多事qíng都和他们商量,没有嚣张跋扈反而一家人和和美美。
越是了解得多我越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奇怪。
直到在进攻白沙洲的时候我终于相通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和这个世界很多女人不一样。
比如大部分女人好吃懒做,但她很勤劳,不但不稀罕丈夫的嫁妆还倒贴给丈夫娘家,又比如大部分女人都嚣张跋扈对丈夫呼来喝去,要不就是给丈夫冷bào力,但她不是,什么都和丈夫说,甚至把我和她在军帐中的对话都回去给他们学,还比如大部分女人有机会肯定娶更好的男人,但她没有,永远把感qíng放在第一位。
我觉得自己对她有点心动了,对那个家也有点心动了,尽管我是皇子可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温馨热闹的家庭生活。
所以当在白洲城我找到那两个猥亵的男人对她yù行禽shòu之事时我毫不犹豫地挑枪将他们戳了个对穿。
可我没想到她中了chūn-药,就那样直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谨记着那一次我的盔甲刺伤了她的手,我迅速后退,可她似十分痛苦,我只能卸下盔甲,也许在我卸下盔甲的那一刻起我对她已经有了占有的心思吧,我却并不自知。
她像是捞住救命稻糙一样把我扒住,在我身上探寻,求索。
温香软玉在怀,我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理智。
她唇舌攻占之下,我溃不成军,□麻痒夹杂着奇异的感觉在小腹处一波波汇集,直涌上那高挺的坚硬之处,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又期待着被深切的抚慰,所有礼义廉耻都被抛掷脑后,我猛的弓起身子将自己往她面前送去。
她在迷茫中唇舌并用地在我身上啃噬,十分熟练地握着我,大刀阔斧地引领着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华丽地昏睡过去我却有些踌躇。
失身给她了,我并不会后悔,但令我愤怒懊恼的是她竟然根本不知道那个为她解药的人是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手下那个亲兵,原来她以为和她chūn水一度的那个人是他。
父亲和我说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我决定不再迂回,正面出击,直达目的,我要她负责。
尽管她娶了我,轮到到我房间过夜的时候并不排斥我的身体,但我总觉得还不够,是哪里不够呢,她对顾长风象对父亲一样爱恋依赖,对王莽有些怜惜,对李三是彻底地信任,对荣石是迷恋和仰慕,对我呢?
我想起父亲曾经说过话,"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锁住她的身"。
那我就从身到心一步步地征服她。
于是我决定要行动。
我偷偷买了很多chūn宫图,只要我一个人睡的时候我就细细查看,学习,等到锦娘再来我房中过夜的时候我一步步慢慢试探,关注着她一点点的反映。
有一天晚上我故意绑着她的双手在头顶,她那时候还有点怕我,对于我的要求不敢不从,所以很是乖巧地任我作为,我一点点褪了她的衣服,慢慢查看她的身体,我要知己知彼才能攻无不克。
那次是我第一次克制着冷静细心地看她完美的酮体,细窄的肩膀圆润且白皙,高高凸起的倒八字型锁骨横在身体两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青糙幽幽中翘挺的女xing特征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我深吸一口气凝神坚持住,我需要保持理xing去了解掌握这具身体。
我的手一路拂过,我的唇舌一路试探,她的双耳是她的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一含住她娇小的耳垂她的红梅即使不碰也会挺立,我有些激动了。下一步我的手刚刚滑下时就探到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挤了进去,在入口处摩挲,她扭动着颤栗,
我的手指在往里都可以感受到里面阵阵抽搐收缩,那个凸起的点一碰就能让她尖叫出声,她哀求着我给她,我按耐住彼此放缓了速度,拇指缓慢而坚定的揉按着入口,食指与中指蜷曲着在花瓣里转动,那紧迫有力的揉-压在她体内冲击起阵阵电流,她哭可出来,似喜悦似痛苦。
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有成就感,我掌握了她身体最隐秘的秘密。
在欢-爱一事上我总能让她淋漓尽致,每当事后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总不停地追问,"几个丈夫中谁最厉害?"
她回答的那个人永远是我,是我宇文冷,我很满足,这算不算越做越爱呢?
但她真的越来越爱我了,尽管我很少表达但我心中却十分清楚,所有的欢喜都在我的内心激烈蕴含着,等到晚上她在我的身下时我会直接用行动表达。
很惊喜的是有一次我生气了她主动勾-引我,我心里甜蜜蜜着面上却习惯xing地紧绷着,看她的表现。
其实我身子底下那点小火苗三番五次跳动,单位依旧坚持睁着眼睛,看她一件件褪去衣物,跨过我的双腿,倾身压在我的胸前,那双qíng深迷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眼角轻弯,含着无限的妩媚风qíng。
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我禁不住嘴角轻勾,按捺住炽热灼灼的yù^求,两手懒懒地枕在脑后,赤^luǒ^luǒ^地审视她轻垂微颤的双rǔ,我倒想看看没有吃下chūn-药她能主动狂野到什么地步。
见我挑衅地看着她,她咬了咬嘴唇,似要豁出去了,双手轻拂我坚硬的腹肌,一寸寸往下探测着,再次到达禁-区。娇嫩的手指轻扯下障碍物,柔软的掌心包裹着硕大的炙热,低头看到我的□在她双手中渐渐坚-挺膨胀,虽非第一次碰触,在我玩味儿的审视下,此物入眼,她的脸颊还是燃起一片火辣辣的殷红,犹如彩霞俏红可人。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翻身将她压倒,她微微起身,对着那挺拔骄翘之物缓缓坐下,我终于一声闷哼。
她得意极了,"怎么样,喜欢吗?"
我吸了口气看着她已经不动声色。
她似是真的对我的定力表示惊讶,但并不服输,妖娆地扭动起水蛇腰来,左右前后,我腿根的坚硬撑胀达到了极点。温暖湿热包裹的□,被深深的吸进,又被缓缓的吐出,胸前茱萸被她掐在手里,时而轻轻按压,时而重重揉捏,没顶的快感从脊椎处升起,在四肢百骸里极速游走,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偏偏她往后伸手把着我的下面两团。
我顿时缴械投降了,看着她得意非凡的神色我决定一晚上都不会让她好过。
烛火闪耀下我的女人欢-爱过后此刻腮染□,两颊泛红,一双眸子里散满细碎的星光,两片柔嫩朱唇轻扬浅笑,这样的锦娘让我无法停下追逐的步伐,即使已是数次欢爱,但仍有些食髓知味之瘾,布满老茧的大掌贴上她光滑的脊背,来回暧昧地摩挲着。
"别,我累了------"她□出声。
"刚刚你高高在上的时候我可一点看不出来你累的样子。"
"真,真累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