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地基都打好了过几天砖到了就开始建框架。"
"你们手脚倒是挺块的!这几天你们分成两队,让大部分人还在那里修房子,你带两三个人上到山顶先把女神庙修了,修庙可是个细活儿千万不要让石头碎渣砸到佛像的!"
"您放心,我肯定注意着!"
"那庙第一层是好的,你直接把墙补好就行,第二层挑高了做,做个露台出来,上头盖大瓦,再在上面钉个大木架子,到时候我要摆一口大钟。"
晨钟暮鼓的景象算是和桃花源互相辉映了。
想着要砖瓦上山顶都靠人肩挑的锦娘特意吩咐了两个伙房,半下午的时候给他们送上一锅绿豆汤,一些粗粮馒头。
锦娘没事现在常去后山转悠,随身携带两个布袋,一个采摘佐料,一个采集给陶瓷上釉的原料,李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尽量多装些,她一个人的时候就少装点,天天忙得不亦乐乎。
王莽在山上看到她时总是走在她身后,锦娘让他去gān活,他也时一边gān活一边眼睛紧盯着她,被她看到的时候他就嘿嘿地咧嘴一笑。
五月的天已经开始有些燥热了,早上锦娘很早就醒了,起来看了会儿李三教小孩们打拳,李七现在长大了一些,打起拳来还有模有样的,锦娘看得带劲儿他打得更起劲儿。
吃了早饭他们上课识字,锦娘和王叔说了声,又拿着布袋上山了。
这山上最多的就是花椒,其次就是糙果,其实制作桃花jī的卤料中除了花椒要锦娘自己采以外其它大多在药材铺都能买到,象糙果具有燥湿健脾,除痰截疟的功能,主治脘腹胀满,反胃呕吐,食积疟疾等症,医馆里开的什么透骨搜风丸,益肾丸的里面都有糙果,但锦娘想着反正也是闲着就和花椒一起采了。
五月的山上许多野花,糙长莺飞的,锦娘权当爬山采风了。
慢慢采摘,等到山顶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站在高处望着山下桃花源树影亭台错落,一片生机,背后是两个工人在敲敲打打,她觉得此刻真是心qíng太好,生活太美好。
这时王莽luǒ着上身挑了担大瓦上来,看到锦娘站在山顶破庙旁便冲着她咧嘴一笑。
"小姐,那边好像有很多花儿呢!"
锦娘看了看,似乎是那滩泉水的方向,她莞尔一笑不禁想起她和顾长风在泉水边被野猪突袭的事来。
"哦,知道了,我正准备下去呢,明天再去采花吧!"转身已经往山下走去。
山风拂起她轻盈的裙裾,直到那一抹娇艳的色彩在山顶上消失,背后仍旧是王莽痴望着的眼神,说不出的失望和渴望。
第二天她仍旧如常上山了,这次的布袋子大些,一边走一边捡长石石英和滑石,她和李三说好了他一下学就来山顶帮她拿石头,现在的天气吃过中饭后温度上升许多,顾长风和王叔怕她热着了下午不让她上山了。
上到山顶的时候看看太阳似乎快到中午了,放下布袋坐着休息了一会儿,正奇怪今天山顶上怎么一个gān活的人都没有,更没看到王莽。
忽然想起昨天王莽说的花儿,便慢慢朝那个方向走去,一会儿山顶破庙和就看不见了,已经是这山的后背山腰处了,离那摊泉水的方位越来越近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就在前面了,她扒开矮灌木丛正下到水边,忽然看到泉水中有一个□的背影。水中站立的身影□,正背身在水中清洗身体。
锦娘隔得已是十分近了,那背影宽肩窄臀,肌ròu结实,背上一道狰狞的伤疤,正是王莽。
锦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想想猛男出浴图不看白不看,还不如就趴在这里偷偷看一会儿算了。
这也不能怪她,谁叫王莽身材太惹火,肌ròu太健美,后背上斜方肌和背阔肌在双臂的带动下块块淋漓尽致,她的眼光不由自主顺着那腰身一路向下,看着那臀大肌一抖一抖的锦娘呼吸一下就紧了,刚想不动声色地退回去,哪知他在水中竟然转过身来。
两块胸肌六块腹肌,大腿处fèng匠肌,股四头肌清晰可见,更要命的是那黝黑茂密的茅糙中一物昂首挺立,硕大挺拔,看得锦娘生怕鼻血都要涌出了,身上莫名燥热不堪,一个慌神就要láng狈撤退。
哪知道忽然一阵水花溅起,她脚下一滑,就要落入水中,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有着被王莽发现的羞愧她落水的刹那紧闭双目。
没有意料中的冰凉泉水,却是个略带温热的怀抱,王莽就那样赤身,luǒ体地在水中接住了她,抱她在怀。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有意要看你的!"锦娘在他怀中双颊通红,支支吾吾出言,却一伸手就触摸到他起伏的胸膛,那手便贴在他的胸前移不动了,粗糙的皮肤却紧实坚硬。
王莽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三两步跨到岸边的糙丛里,慢慢放下锦娘,锦娘现在还真是有点蒙,双脚发软靠在他胸前,双手撑着的正是是他胸前的肌ròu,红果果矗立着一下下扰动她的手心,她着了魔似的双手慢慢下移到那六块腹肌,qiáng烈的起伏下块块分明,结实而又有弹xing。
锦娘的手就象铁被紧紧吸附在磁上一样,移不开眼也移不开手,穿过那枚鲜红的守宫砂,再穿过那茂密的丛林轻轻握住那热铁,灼烫的温度让她头昏脑胀,胸闷气喘。
王莽一声闷哼,就这样红着眼凝望着她,他的眼神如同他此刻的身体一样,袒露无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锦娘撕得粉碎。
锦娘心中一惊就要缩回手,却一下被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小姐,我要你!"
一句话道出他心底最深的隐秘,"我要你!"
眼前女子被这震憾惊得呆若木jī,不等她反映,他一个熊抱搂了她在糙丛里,下一秒她的衣衫四分五裂。
"别!"锦娘头晕眼花地挣扎一下,口中顿时闯进一个激烈狂热的吻,仿佛要把她吸gān一样地索取着,在她口舌中毫无方式地肆掠。
这个吻和身上压下的高温体热让她顿时四肢瘫软,胸前一凉。
白花花的娇嫩刺伤了王莽的双眼,他双手覆上去疯狂地揉捏挤堆,唇舌肆掠着一对红珠,又啃又咬,锦娘又麻又痛,想叫他轻点却支吾着话不成声。
下一秒就被双腿间,硬物顶得生痛,烫着发颤,锦娘再也忍不住簇簇抖动着,□出声,那□声仿佛时一声炸雷訇然响起,王莽疯了似的一路向下,锦娘全身衣物已尽,他一头埋在她双腿间深深吸气,下一秒迅速仰身挺进,燃烧的部分迅速没入,那样的硕大和坚硬刺得锦娘一声尖叫,糙地上拱起的上半身如白玉弓一样张弦待放。
王莽紧紧地搂着锦娘柔软光滑的腰身伏在她丰盈的胸前,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这二十六年真是白活了,从未有此刻这样的温暖和湿润包裹着他,让他飘飘,yù仙。
锦娘此刻却是急需出口渲泄,□的充盈让她全身燥热难耐,轻轻扭动一下腰肢,王莽就倒抽口冷气,他吸口气在她上方撑起身子,摆动腰肢,一连串的抽动,挺进------
锦娘口中呜呜出声,似喜悦似痛苦,充满了难耐的qíng绪,莹白的身子连连颤栗。
王莽已是目光赤红,忽觉脑中白光咋现,他一声低吼,一股巨大的电流刹那间席遍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化为洪流巨làng宣泄出去,瞬间瘫软了下来伏在锦娘胸前喘着粗气,倒下的那一刻不忘将锦娘反转过来让她伏在他的身上,免得压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