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你猜得对,我确实不会丢下江洲不管,无论是天朝还是北国当权,我只管好我们江洲百姓平安,一个政权的腐朽不该让无辜的百姓来承担灾难!"
有他这句话锦娘可以全盘拖出她的计划。
两人本来就是jiāoqíng匪浅,又沾亲带故的,一路上仔细商量到了江洲的计划还有许多今后的打算。
意料之中的事qíng是两人一到江洲的界面,在江上就被北国巡视的船只拦截,将两人扣押下地。
江洲城阶段的江面仍是受到管制的,不允许行船,一经发现扣船扣人。
在他们对两人细细盘查一番后见确实是江州人也没什么严厉措施,不过是要将他们关上几天而已。
面对这个盘问的忍锦娘神qíng自若,在一见到北国的士兵就说到,"我要见你们的冷将军!"
"放肆,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见我们将军!"
锦娘肃穆厉声,"尽管我们只是普通百姓,但我们是从白洲城逃回来的,我们有重要军qíng告知将军,延误军qíng你们担待得起吗?"
见锦娘一脸焦急和恳切,那些士兵终是看看她和王玉不再呵斥,将他们捆在江边一处类似他们哨所的地方便都出去了。
锦娘和王玉被捆在柱子上已经一个下午了又累又渴又饿。
"李夫人,你说他们会通报给那个什么冷将军吗?"
"会的,一定会的,荣石说过,这位冷将军自幼从军,治军严谨,爱兵如子,我相信他一定会见我们的!"
到了傍晚时分,天光渐暗了,忽然来了一个身穿银甲的士兵过来压了两人直接丢在马车上走了半个时辰的样子来到了江洲东郊。
王玉大人最关心的是江洲城内的qíng景,这一路走来看到似乎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商家如常吆喝生意,行人往来如织,一切依旧是井井有条,路上不时有兵士巡视,也并未见有扰民行为,一时心下不由彻底安心,但又忍不住有些感慨北国治军治国之道。
一下车锦娘就被眼前一个个整齐的军用帐篷,壮阔的兵戎列队震撼了,正式一幅沙场秋点兵的壮丽景致!忽然间她觉得自己一下信心满满,天高地阔了!
☆、71再见银甲
第七十一章再见银甲
带路的那个银甲士兵将锦娘和王玉分开关进不同的帐篷,锦娘一看,看来见那冷将军有门儿了,这是要分开单独问话呢。
锦娘看了看那个守在帐篷外站得笔挺的银甲士兵,又瞅瞅这个大帐角落处竖着一尊金甲衣,看那头盔上的羽林,当时她心中就猜想这应该就是将军的大帐了。
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坐下来,看到那里有水连忙端起来就喝,结果够呛,是酒,根本就不是水!
她咳得正两眼泛泪呢,门外进来一个四十多岁十分高大魁梧一身灰袍的男子,这男子还未接近锦娘她就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这是只有久经沙场的人身上才有的气质。
她和他相对一视,锦娘心下顿时松了不少,此人尽管面无表qíng,腰挎大刀,但面容倒是十分祥和,眉心中有一枚小红痣。要是没错的话他正是北国女皇其中一个丈夫冷将军。
她立刻单膝跪地,"糙民李锦娘见过冷将军!"
那人也不叫她起身,就那样俯望着她,锦娘稳稳保持叩见的姿势不动分毫。
终于他说到,"起来回话!"
"谢将军!"锦娘起身立定毫无惧意地看着她。
他端坐在大帐上首问到。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冷将军?"
"将军金甲金盔红羽林天下谁人不知!"锦娘说着双眼神采奕奕,一看就是真心崇拜的样子。
冷将军轻不见闻一笑,"你见过我?"
"不,我并未见过将军,但我的四丈夫荣石曾经有幸见过将军一面!"
"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有十多年了吧,那时候他才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第一次去北国做珠宝生意,结果在一个无人的荒壁出有幸偶遇将军带兵训练,那时将军还问他,何以小小年纪独自奔波他国,他答道,男儿当自qiáng!"
"恩,似有此事!他现下何处?"
"我丈夫因容貌出总众先是险遭天朝大皇女qiáng行娶亲,现今又被小皇女觊觎美色囚困于白洲城!"
那冷将军沉吟片刻说到,"你说你从白洲逃出?有军qíng要报?"
"正是,我十天托人想办法进入白洲,那个和我一起被带来的就是江洲知府王玉王大人,他当时正带着他夫人和女儿去白洲城向白洲知府手下路师爷求亲,结果被困白洲城。我之所以能进入白洲城全靠他斡旋。"
说到此处,刚好有个士兵在冷将军耳边说了些什么,冷将军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
"我潜入白家偷偷见到我的丈夫荣石,本想带他一起逃走,但他武功被废,身上又有刀伤未愈,而且以他出众的容貌身形难以逃出白洲城,所以我将他藏在白洲自己和王玉大人回来。之所以我和王玉得以回到江洲是因为王玉大人面见小皇女提到江洲藏匿了几百万的粮食,她命我们回江洲偷偷运走粮食去白洲,如不能运走即使毁掉也不能留给北国,这也正是我要见冷将军的原因!"
"江洲可否真有几百万斤粮食?"
"有,正是我丈夫荣石三年来一直囤积的!"
"你是想用这几百万斤的粮食撬开白洲城的大门?"
锦娘眼中一亮,"正是!"心探不愧是久历时事的将军,她刚说个qíng况他已经猜到她的用意!
"为何你们要帮着我们北国!"
"将军此言差异,不是你们北国,而是我们大家的北国!天下分分合合,能者居之!这是荣石曾和我说过的原话!我深以为然。更何况继承天朝皇家血脉的子孙不争气这是不争的事实,妄想夺走我的丈夫,官bī民反不过如此!"
冷将军眸光晦暗莫辩,这时大帐内又进来一人,白杨般的刚直身影目不斜视地走到冷将军身后镌刻般站定。
锦娘一看那银甲人,顿时一愣,那人正是前段时日那个深夜锦娘在江洲城里碰到那一队银甲兵士中被称做将军的领队人。
他站立后如老僧入定,不动分毫,闪闪冷耀的瞳仁,如冰露般紧盯住锦娘,她对着那目光只能qiáng敛心神继续和冷将军对话。
"李夫人,据我所知,那个王玉大人夫人和女儿都被扣在白洲城了,我凭什么相信他心向北国而不是小皇女!"
"既然将军对此十分清楚,那不知将军清不清楚王玉大人的生平?"说完锦娘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地说,"王玉其人五岁丧母,几位父亲或改嫁或出家,自幼由其兄王宝带大,其兄王宝比他年长十岁,十五岁开始做长工苦力供其弟王玉读书,天朝祺瑞二十五年王玉突患急病无钱请医,其兄自卖初夜换取十两纹银救回其弟,后王玉天朝祺瑞三十年中进士,于次年在江洲祁县任县令,祺瑞三十六年任江洲知府至今已有十二年,并在任知府第三年与其兄一起嫁进顾家。"
"夫人想说的是,王玉大人对其兄王宝和江洲的感qíng不亚于对其夫人和女儿?"
"是!其兄王宝正是江洲望江楼的老板,此刻也许正在望江楼招呼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