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深度诱入
左以渊饶有兴味地看了科诺斯基一眼,最终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误会解除了,是不是……我和我的伴侣就可以安稳地享受我们的私人时间了?”
“是的,是的,您随意,您随意。”科诺斯基一听左以渊没有要追究的意思,眼睛一亮,赶紧顺势点头,然后向自己的手下们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一行人赶紧后退。
“哦,对了,长官,您请等一下!”
然而,就在科诺斯基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左以渊的声音却又突然地响了起来。
“您还有什么事?”科诺斯基僵硬地转过身子,朝着左以渊勉qiáng笑了一下。
“不,不,您别紧张。”左以渊笑了,“我只是想说,我们说不定,能成为朋友……长官,这是我的名片。下次鄙人如果有幸能够来贵国观光,还希望科诺斯基长官,您能给我行个方便啊。”
“好说,好说!”科诺斯基勉qiáng应了一声,接过左以渊递来的名片,然后在手下的接应下,登上自己的巡逻船,赶紧开回了私海。
“长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科诺斯基上了船,周围年轻一些的警员们赶紧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快言快语地问道,“不是说,这船是马里司奇的吗,怎么又成了这样?”
“妈的,老子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好了!”科诺斯基心中也是窝了一团火,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话记录,找出那个害他差点犯了大错的电话,咬着牙将手机丢给另一个jīng通于电脑技术的警察。
“长官?”
“你去帮老子查查看这个电话的来历,妈的,敢yīn老子?”科诺斯基气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是,是的,我马上去查,长官!”
“对了,长官,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站在科诺斯基身边的一个警官眼尖地看见了他手中攥着的,已经被捏的有些变形的纸片,好奇地问道。
“这个?”科诺斯基不怎么在意地皱了皱眉头,道,“刚才那艘船上的男人给我的。呸,好好一天,竟然出了这么个事,真是晦气!”
一边说着,一边却下意识地伸手将被自己捏皱了的名片撸直了。
“这是……”科诺斯基只不过是随意一瞥,但视线在扫过那上面的字迹后,下一刻,他的眼睛却蓦然瞪大。死死地盯着那个简单到只有一个字母和一串数字的名片,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长官,你怎么了?”身边的那个警察敏感地察觉了科诺斯基的僵硬,有些担心地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但即便是这样,科诺斯基却依旧没有一丝反应,只是有些呆愣地看着手中的名片。
“这名片有什么问题吗?”另一名刚刚踏出警校的年轻警察好奇地伸过头,朝着名片看去。等看清了上面的字,不由得又轻轻念出声来,“L……L?这是人的名字?只有一个字母吗?好奇怪的名字啊。”
“你是说……刚才的那个人,是L?”周围年纪稍长些的警察倒是一瞬间都反应过来了。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脸色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L很有名吗?”那个年轻的警察有些摸不着头脑,四处环顾一圈,发现同伴都莫名变得有些严肃的脸,开玩笑地道,“难不成是哪国的首脑?”
“不,不止是这样。”科诺斯基苦笑,“要是只是一国元首倒也还简单些。”
听到科诺斯基这么说,小警察也有些紧张起来,“那……”
“L……是整个军火界的无冕之王。”科诺斯基感觉到了头疼。
“什么?那不就是军火贩子?!”小警察瞪大了眼,随机站直了身子,激动地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回去抓他啊!虽然他不是马里司奇,但是……那不是应该是比马里司奇更大的军火贩子吗?抓住他不是更好吗?”
“年轻人,我很欣赏你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jīng神,”科诺斯基感觉今天自己受的刺激太多,对于面前这个还未经受过世界黑暗面的年轻后生,除了叹气,已经生不出别的什么教育的心思了,“但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可不是非黑即白这么简单……有些人,凌驾于规则之上,游走在黑白之间……这样的人,可不是你我能够对抗得起的。”
“长官,我不能明白你的意思!”小警察气得脸红脖子粗,“我们的职责不就是——”
“职责,职责,你他妈的能够活着把这一关过来,再滚来跟老子谈什么见鬼的职责吧!”科诺斯基拍着桌子,低声咆哮,“今天进了公海搜查L的货船这件事,如果被追究起来,你就是最后一次穿着你的这身衣服了!连警察你都做不成,还什么职责!”
“长官,您消消气,他还小,还没经历过这些……”旁边的警察们见qíng况有些失控,赶紧将两人拉开,递上一杯水,劝道,“毕竟赶我们这行的,一开始谁还没有个除bào安良的热血想法?毕竟……这种热血,也算不上坏事不是?再说,我看,L对于今天的事,也没打算追究……长官你也别太担心。”
科诺斯基摇了摇头,叹着气道,“谁知道呢?看命吧……反正我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就怕到时候连累了你们。”
“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
“左右应该是想要对付L的那些子人,却将好拿我们当了一次枪来使!”科诺斯基咬牙。
“或许……若是能够把那人查出来jiāo给L,说不定,事qíng会有转机?”一个警察小声道。
“好!这次老子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那个guī孙子给挖出来!”科诺斯基一把将自己的帽子摔在桌子上,满眼戾气地狠声道。
“那个科诺斯基有什么用?”看着巡逻船的影子已经在眼中变淡,楚璟才朝着左以渊挑了一下眉,不解地问道。
“不管有没有用,抓在手里总不会是坏处。”左以渊笑得无辜,“再者说来,虽然不是很必要,但是好歹也算是俄罗斯海关上的一道关卡,既然能走通这层关系,当然不能làng费了。”
楚璟轻笑一声,问,“那么有关于科诺斯基接到的那个电话呢?你不去问问?或许——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阿璟,你是在怀疑我的智商吗?”左以渊伸手捏了捏楚璟的耳垂,眯着眼,道,“电话他们既然敢打,又怎么会留下什么重要的痕迹给我们去发现?再者说来,我相信,这位科诺斯基长官既然发现自己被骗了,还被骗的这么惨……他一定会代替我们,好好去查一查这个电话到底是来自于哪里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楚璟歪了歪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半抬了眸子,懒洋洋地看向左以渊,“我说,左,你到底是让谁去送军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