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缠爱
对现在的人们来说都十分清楚,我一直以来都不算是王位的真正继承者,只是被硬推上去的傀儡而已。你何其忍心再如此对我,
地府鬼王只能是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能会轮到我,真的!我已经厌倦争权夺利的生活,如果我还有可能选择,那么我宁愿投胎为贫苦农家,
一生平淡清苦地过活也好过尔虞我诈地享受锦衣玉食。”爱新觉罗载恬身上一直萦绕着浓重的悲愤qíng结,回想自己的生平,真是叫他痛心又不堪回首。
“载恬!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想要在你的“伤口”上撒盐,只是……”爱新觉罗龙炎起身来到载恬的身边,或许是他“死”的太久,
以至于想要在人世间“活”也久一点,无奈他身为鬼王,手中的权利越大所背负的责任也就越大。
“我建议你不妨起一个外国名字——乔治,寓意为极度纠结。”
“你心qíng好点了吧!不然怎么敢拿我开涮。”
“龙炎!你身为帝王注定不能太注重儿女qíng长,即使祖辈们都曾在内心感悟过qíng之于我们上位者而言的可贵,
可是!古今中外能成就雄图霸业的英雄皆是内心孤寂的。”爱新觉罗载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能正确,想他生前时,不也是因为珍妃的出现,继而想要发奋图qiáng吗?
无奈世事无常!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先回去!我……”
爱新觉罗龙炎正打算继续说点什么时,熟睡的那悠若开始翻身,看样子要醒过来。
“看来沈园说的没错,我上辈子不会是猪投胎的吧!”醒来的那悠若感觉自己的眼睛肿的厉害,勉qiáng睁开看了看时间,自言自语地感慨,听着自嘲意味十足。
“该出去放风喽,真不知道我还能继续活几天?”那悠若扪心自问。
如果还有几个月好活,那悠若觉得自己应该去买个布娃娃回来陪伴她;毕竟宿舍里真的是太过空dàng。
有些时候,神经病患者是因为环境造成的,那悠若觉得自己离真正的疯癫只差一步之遥。
那悠若从地下室二层的宿舍里走出来,正值傍晚时分。
正当她打算去饭店找沈园,海燕和杜鹃时,刚好看到正要过马路的周勇。
“那悠若!“
“周队!”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刚好是红灯,那悠若决定呆在马路牙子上等候周勇的到来。
那悠若一边等候周勇一边不由自主地左顾右盼,突然她看到一辆小轿车如箭一般she向朝她走来的周勇:“周队,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那悠若冲上去企图提醒小轿车司机,如此一来,周勇就有时间及时避开。
“那悠若!”
”那悠若“
异口同声地大喊,使得那悠若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出现了如同撞钟时才会有的:“嗡!嗡!嗡!”
“呃!难道我刚才出现了幻觉。”那悠若感觉自己分明是一个头却如同两个一般大,十分地搞不清楚状况。
“你是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吗?”左边扯着那悠若胳膊的男子开口,脸色如同地狱修罗般难看的要命。
“那悠若谢谢你拿自己的生命来提醒我,当然还有差点成为新的马路杀手的司机。”周勇站在那悠若的右侧。
原本他也抓着那悠若的一侧胳膊,只不过在说话的时候放开了。
那悠若极其缓慢地镇定下来,却没有在第一时间里注意在自己身边的人,而是选择先看向停下的黑色大奔轿车,居然离她的腿只有几公分远。
“你们有完没完!还不让开吗?”开豪车的是个美女,戴着黑超,语气嚣张,神qíng间尽显傲慢,从半摇下的车窗处探出半颗头。
“我们当然没事,看来豪车的刹车确实不错,不过我觉得以你目前开车的速度,应该去印度帮助阿三们发she卫星,而不是在首都想要肆意残害鲜活的生命。”那悠若十分看不惯车主的傲慢态度。
她所在的位置是斑马线,可见嚣张的美女是铁了心要闯红灯。幸好被自己及时阻止。
“只不过这么快的车速怎么会说停就停?不是说有什么制动距离的吗?”那悠若心里升起许多的疑问,不过疑问先暂时放一边。
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事,是要让豪车美女深刻认识到她的错误,坚决杜绝其成为新任马路杀手。
“哼!真是笑话,撞死你我有保险公司,你们的命还没有我的这辆车值钱!你们如果还不让开,那就别怪我会血溅当场。”豪车女怎么看都觉得挡在她的车前的女子很是眼熟。
而陪伴在其身边的两个男子,虽然她有些看不清楚长相,不过光说身材那可都是高大又挺拔。
“你刚才差点就撞到了人,你的行为属于杀人未遂,是吧周队!”那悠若神经大条的毛病又开始犯滥,在她的印象里,似乎只有周队在身边,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左胳膊被人拉扯着。
“呃!你这么说也蛮符合逻辑的。”周勇可是一直都注意着在他对面而站的拽着那悠若胳膊的男子。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那悠若。
“你把车开到路边去等待jiāo警叔叔来。”那悠若反正闲着没事gān,她决定和豪车女杠上,直到其认错为止。
“你真是有病?脑残!”豪车女才不想看到那悠若那张一副要为民除害的正义嘴脸,只是她无论如何都发动不了自己的座驾。
“今天你休想一走了事,别以为有钱就能恣意妄为,钱在生命面前无足轻重;鲜活的生命是无价的,而钱是……”
“你有完没完,想要厕所里点灯——找死吗?”豪车女终于从她的座驾上下来,身姿妖娆,态度蛮横。
那悠若身边一左一右各站着一名男子,如同左右护法保驾护航一般。
以至于豪车女一时也不敢真的对那悠若下手。
本就不算宽的路面,因她们互不让步而渐渐开始拥堵。
“你们有完没完,挪到一边去解决。”一时间按喇叭鸣笛的,还有出口抱怨的。
甚至还有人下车走到了豪车女的身边直接予以支援:“我说,你丫闲的心痒是咋地,这是组团想要碰瓷讹诈;爷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外地人,专给我们整事,成天地搞破坏……”
“与你有何相gān,哪凉快哪呆着去,你跟我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俩眼睛出气呢,看不出谁对谁错,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口,她是你家媳妇啊!”那悠若今天可是钻死胡同里不愿意出来,一心犯轴。
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谁来都不管用,抱着“理”就要让豪车女认下才行。
“你个小丫头片子,我看你丫是活腻歪了吧!蹬鼻子上脸,长行市了你,给你一板儿砖,你丫就知道什么是肝颤了!你还甭跟我……”站在豪车女身边的男子嘴皮子正卖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