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缠爱
“呃!那个,那个……我该叫他什么才合乎规矩?”那悠若心里对鬼王越来越“好奇”,她想见他,想要了解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何渊源,究竟会不会在一起。
“你想见他。”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如此说来是因为你会什么江湖失传的读心术吗?”那悠若开始围着载恬转圈,她真的是太无聊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和她聊聊的不管是人还是鬼都好。
“你为什么想见他?”
“呃!这个嘛!当然是……当然是有原因啦,不过见到你更好,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该gān什么,以后到底要如何自处而已,那个歌后王菲已经退出了歌坛,“雨神”的《王妃》已经流行了好几年,而我这个王妃怎么会无人搭理,难道是被雪藏了吗那我可不可以先离开这里,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曾经说过会为了我不惜一切,现在怎么说出却做不到?”
“龙……龙……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悠若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爱新觉罗龙炎无法再保持淡定。
“意思就是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必须成为我的鬼!”
“呃!”
因为爱新觉罗龙炎掷地有声的话,那悠若呆立当地,演绎了一下木头人。
载恬看了看在他面前的一人一鬼,心里感到好笑。
尤其是当他看着活生生地那悠若,会感到羡慕,但是他却不想再活一回。因为活着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难题,会心力焦脆,远不如他这样偏安一隅的好。
“你为什么非要缠上我?不是说人鬼疏途吗?你又说过不会让我死,那么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你现在回答我,如果你是《甑缳传》里的某位妃子,你会是谁?”
爱新觉罗龙炎没有回答那悠若的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令他十分感兴趣的问题。
现代社会里的电视剧或电影真心是好,姑且不论它们是否写实,但仍旧能从其中吸取点经验或者是教训。
虽然他没有能够真正地活过,但是从光绪帝载恬的身上,他能够感受到许多的关于清宫戏的电视剧里或许并未夸大“宫斗”,甚至现实远比“戏”里来的残酷。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即将临盆之际被恶人悍妇害死。
“你说《甑缳传》吗?我也不知道,你的问题太难回答了。雍正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只是其中之一吗?如果有可能,我决不会进宫。
我自认是个善良的人,而且我最讨厌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人,所以我不会如安陵容,曹贵人那样的虚伪;
我不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即使以爱之名,所以我不会是如皇后和华妃那样善妒又肆意迫害他人;
我的思想一贯保守,乐意从一而终,所以我不会如甑缳亦或是眉庄那样……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认真看过那部片子,以及所有清宫题材的电视剧。
在封建王朝时代,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品,她们的心xing变化皆受男人的“引导”,所以你不能单纯地只问我想是谁,而是你想自己是谁才对。
我想如果你是隋文帝,肯定你的后宫就不会是尔虞我诈又“血雨腥风”,你的子嗣虽少却都能活。”
“是吗?你想知道我想是谁吗?如此说来,你对于我大清王朝可谓是颇多微词,竟然要我向隋文帝看齐!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大清王朝历代先祖里就没有明君圣祖吗?”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何必对我上纲上线,即使你们的大清王朝曾经辉煌一时,但现在它毕竟告别了历史舞台,尘封到记忆里。
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啊!俗话说的好,好汉不提当年勇。盛极必衰,这是万物发展的必然规律,又不是受你或者是我而有所改变。”
“你的终极意思就是不愿随我“进宫”!是吗?”
“呃!你的这个问题……你……”
“不要吞吞吐吐,立马回答我。”
那悠若极其为难地看了看爱新觉罗龙炎,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显然那个小气的鬼王心qíng又不是很美丽,她可不想轻易去撞枪口。
她不禁偷眼看了看一直像是置身事外的光绪帝,祈求他能够帮助自己。
“龙炎,我觉得你们……”载恬没办法忽略掉那悠若求救地眼神,他只能硬着头皮充当和事老。
“你先下去。”
载恬没有想到龙炎居然开口撵他,即使他的脸皮能厚比故宫城墙,可是他也得顾及自己的身份已是今非昔比,此刻故宫的王是龙炎而不是他,他一直都是顶替品。
“臣告退!”
“你怎么能那样对待光绪帝,怎么说他曾经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的历史学的不错,还知道他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谁人不知历代皇帝都身处权利最高的位置,怎么会有一人之下的说词,嗯?”
“你分清我话里的意思好吗?我们之间的话有时真是jī同鸭讲。”那悠若感到自己的一个头变成了两个那般大。
“好!那我再问你,你是想自己一个人去泰国还是让我这个鬼陪着你去。”
“什么!我为什么要去泰国?”
爱新觉罗龙炎看着那悠若突然之间瞪大双眼,而自己丰神俊朗的容颜则映入她的眼里,只是一瞬,他的心qíng蓦然变好。
“我们来gān点别的事吧!”
爱新觉罗龙炎一把抱住那悠若,两个人qíng不自禁地倒在了chuáng上,chuáng幔落下……
无人能看到他们在chuáng上正在gān什么,只依稀间听得到啧啧声和口水吞咽似的声音。
载恬一个鬼,形单无影地遥望天边,上弦月两角尖尖,如他一样显得落寞又凄凉。
“龙……龙……我感觉冷!”软语昵浓,撒娇意味浓重。
“我却感觉你的身体像是火笼,幸好有血玉傍身,不然我非是在你身上随风而逝。”
“那样……那样也不……错!不是……有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可是我已经是鬼了,而且我从来没像人一样活……过!”爱新觉罗龙炎话说到最后时也不由得停顿一秒。“啊!真是……无与伦比的舒服。”
“啊!嗯!那……那个……你……你的……全进来了吗?”那悠若脸颊泛起红晕,额头处沁出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的光luǒ的身上也泛起一层薄汗。
“你说呢!嗯!舒服吗?”龙炎看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地那悠若,越看越是心痒难耐,身下的动作不由得粗bào了许多。
“啊!慢……慢一点!太……太凉!”
“凉吗?可是你身上全是汗。”龙炎冰冷的身体和那悠若温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与死就是如此鲜明地提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