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缠爱
“你……”
看着那悠若呆若木jī的反应,爱新觉罗龙炎心qíng大好,语气也变得和善又夹着些许的无辜。
“我怎么了!”
爱新觉罗龙炎将那悠若从地上拉起并搂在了怀里,深邃的双眸更显得灿灿生辉,语声低醇柔和。
“我一直以为你是怕死。”
“世人有不怕死的吗?”
那悠若脱口而出的反驳是那么的自然,的确!世人最怕的事莫过于死!俗话都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可是现在比起死,你更怕的却是失去自由!”
“如果我要是坏的彻底,十恶不赦,肯定就不会怕,因为那属于罪有因得,可是若因为这样的qíng况,我想只会觉得委屈吧!”
“故宫里,不是所有地方都对人开放的!”
“所以你们才能这样悠哉的生活下去吗?倘若变成鬼,不是都得去地府,奈何桥边喝孟婆汤吗?”
“你也想喝吗?”
“若我真的死了,还能由自己去选择吗?”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感觉越来越投缘,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人的一生,都存在被安排,被摆布,被约束的时候,哪能尽如人意;况且想想孟婆汤也属于好东西,因为有它,忘记就会是很轻松,简单的事。最希望的就是人死如灯灭,而不是还留有乱七八糟的记忆与留恋……
那悠若在心中胡思乱想着,抬头看着那挂在天上的,清冷的,孤独的,圆中有缺的月亮。
同样一个太阳,因为它耀眼的光芒与炽热的温度,没有人会在看到太阳时感到孤独,反倒即使自己一个人也会感觉温暖,燥热。唯独看到月亮时,哪怕人在多,那悠若都会心底深处漫起凄凉无助的感觉。
“你能帮我个忙吗?”
看着眼前相拥而抱的男女,爱新觉罗载湉出口的语气是请求而不是命令。靠在爱新觉罗龙炎怀里的那悠若正自神游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且有些不知所措
“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语声充满了卑微感,是啊!她只是一个仍在人堆里就显不出的渺小存在,有什么忙能需要她帮。
“你不愿意吗?”
爱新觉罗载湉的眼睛直盯着那悠若的脸,害怕错过任何一个微小的反映。
“怎么会!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若要在武侠世界,那悠若绝对是当仁不让的侠女,义气为先。
“那悠若!”
爱新觉罗龙炎第一次出口叫这个莫名其妙闯入的,女子的名字,却叫的那么的顺畅,自然,亲切。那悠若这时才惊觉自己居然还被这个捉摸不定的鬼王搂在怀里。
“你们不会是要……”
“不会,你先随他们去吧!”
爱新觉罗龙炎又恢复了最初的那种低沉冰冷的口气,
这回是温热的水,甚至还有红色的花瓣漂浮其上,不过绝对不是玫瑰花;那悠若似乎看不到有什么人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她的身体却分明有人在服侍……
沐浴净身后,梳妆打扮,更衣穿鞋,珠珠串串,不停地挂到或戴到那悠若的身上……
没有镜子,那悠若也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造型,毕竟这几年清宫剧几乎在电视剧里独占鳌头,《怀珠格格》更是每年假期必定播放的。
重新出现在爱新觉罗载湉和龙炎面前的那悠若,白里透红的小脸,眉眼如常,神qíng不自在中夹杂着欣喜,仔细看下去还会有骄傲的成分……人靠衣装,果不其然!
那悠若双手jiāo叠着放在身前,不知道该怎么行礼才算合宜,最后gān脆选择抬头,挺胸,收腹,静候……
“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爱新觉罗龙炎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打从他有了感知开始,这是他最提心吊胆的时刻……
不知道为了什么!或许是在那悠若抱着他唱着那首好听的《布娃娃》的时候,也或许是第一次感受到眼泪的温度,更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总之他千年冰封的心,因为那悠若的出现,有了起伏与悸动……
似乎一夜之间懂得,体味,升腾起多重的qíng感于自己的内心深处。在那悠若被载湉的态度吓的放声大哭的时候,他的心里格外轻松,好像第一次吃糖的孩子一样高兴。
可是在那悠若跪在地上哽咽低泣时,他的心底揪紧,揪疼……现在的心又重新找回畅快,自在的感觉。
“是啊!真的不是她!”
相对龙炎高兴的语气,载湉则是感叹多些,更或失望多些。
“这就是你们要我做的吗?”
那悠若看着两个——男鬼,或许是僵尸也说不定,毕竟鬼片里的僵尸形象都是以清朝服饰为主。这不是重点,关键是他们的反应居然不一致,那么证明绝对不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
“苍天啊!大地啊!与其这样忍受折磨,不如让我选择坐牢吧!”
人有时的想法就是这样的奇特,充满矛盾,在人生的道路上很多时候都输在不知道如何取舍,抉择上……
☆、真没想到
8真没想到
那悠若不禁走前几步,充满狐疑地看着坐在chuáng榻上的两个男鬼,他们中间隔着的小桌上,放的茶居然没有一点热度,爱新觉罗龙炎却优雅地端起,喝的倍儿香。
“加多宝凉茶应该请他做代言人”
那悠若小声的嘀咕着。
“你来这边坐吧!”
爱新觉罗载湉往榻里挪了挪,给那悠若腾出了地方。
“谢谢啦!我现在这身装扮是否能用雍容华贵来形容呢!”
随着那悠若的问话,爱新觉罗载湉很用心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嗯!不错!你和这身衣服很相配。”
“噢!是吗?这要是在当年的宫里,是什么人才能这样装扮呢”
现在的社会,从12岁到40多岁的女人,有时会穿一样的衣服,但是古代却不同,尤其是规矩多如牛毛的皇宫里,更是有着鲜明的区分。
“按例是妃位级别!”
“不会吧!真的吗?”
那悠若重新站到地上,左右上下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抬起手摸摸自己的旗头,低头看看穿在脚上的花盆底子鞋: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致,因祸得福,塞翁失马啊!”
感叹完的那悠若又坐了下来,并也如龙炎一般端起了面前的凉茶一饮而尽。
“你就不怕是□□吗?”
对面而坐的爱新觉罗龙炎语气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我死了不是更好吗?我不相信你会安全的放我回去。”
毕竟那悠若知道故宫里别有dòng天,指不定哪天梦里说话的时候就会泄漏了天机。
“你真的不想呆在这里吗?更认为我不会完好的放过你。”
爱新觉罗龙炎的语气认真严肃,使得那悠若好不容易放松的心又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