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之独占绝色影后
可那哨子像是不知道一样,依然在旁边调侃着,“咱大哥为了找你差点没把我这个兄弟给掀翻在地。”
掀翻在地?这是什么qíng况?
还没等她说什么呢,哨子就一脸肯定恳求地道:“所以嫂子回去之后可得好好对咱大哥,咱哥可是真心对你的。”
“真心对你。”某个脸皮堪比城墙的男人在旁边义正言辞地补了一句。
宁汐白还记着刚才在半空的调戏,不由得送了个白眼给他,“脸皮怎么那么厚。”
“不厚怎么追到你。”柯少权却引以为豪地笑。
“咳咳……能不老在我面前谈qíng说爱吗?”哨子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两个人打qíng骂俏,只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奇怪。
可他的抗议才说完,就惹来了柯少权一记狠厉地眼神,吓得他一个哆嗦,往里面坐了坐,摸了摸鼻子悻悻道:“好好好,当我没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继续?怎么继续?柯少权真觉得这飞机里的一gān人特别碍眼,要是可以真想把他们全部丢下去,自己带着宁汐白开回去,顺便还能在驾驶舱里一亲芳泽,当然要是有点别的……咳咳咳……那就更好了!
当然,这些小九九柯少权只会在心里默默地想。
“你带了医生了没?”柯少权忽然想起宁汐白身上那些伤,虽然不是太大问题,可时间久了万一感染发烧怎么办!
“我带了随行医生。”哨子经常出入危险地方,所以医生之类的也都随传随到。
他招了招手,旁边的一名随行医生便猫着腰走了过来,手上还拎着一个紧急的医疗箱。
“她的嗓子被烟熏了,还有脚踝崴了一下,你看下要不要紧。”
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医生说:“这位小姐的伤势不重,不过柯少你手上的伤口倒是要好好处理一番,你这手上伤口多且有些都非常深……”
宁汐白听到柯少权的伤势比较重,而且医生说到一半又住了口,忍不住担心地问道:“怎么不说下去了?”
“不知道先生碰过什么没有,这几处伤口隐隐有些发黑,应该是中毒了。”医生斟酌了一番后,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中毒?要不要紧?”
宁汐白一听到中毒两个字,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看到她脸色刷得一下白了,柯少权安抚地笑了笑,“如果真有问题我现在应该早就倒下了才对。”
其实刚才救援梯子升到半空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有一点点晕眩的感觉,为了防止自己一不小心松了手,这才对宁汐白各种调戏,因为他算准了这丫头会反击,果然那一击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哪有这么咒自己的。”宁汐白略有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柯少权刚提起唇角,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一片,连话都没来记得说,脑袋一歪就倒在了宁汐白的肩上。
“柯少权?”宁汐白起先还以为他这是撒娇耍无赖,可过了几秒发现他脸色有些不对劲,而且一摸手,冰凉一片。
她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脸,声音里都带着一丝丝的哭腔,“柯少权你别吓我!喂!”
“大哥!”哨子也急忙围过来。
柯少权此时微微睁开眼,虚弱地一笑,“别担心。”接着彻底昏了过去。
宁汐白刚看他醒过来,心里头的那口气这才松懈下来,紧接着看他晕过去,那口气又再次提了起来,比刚才只觉得更为揪心。
医生急忙过来检查了一番,然后说道:“没什么太大问题,柯先生应该是体力透支,加上怒急攻心,又中了轻微的毒,所以才会晕过去的。”
“真的吗?”
“是的,你们大可放心。一会儿到了酒店,我给他打点葡萄糖以及解毒剂的点滴就会好。”
有了医生的话后,宁汐白这才稍稍安了下心。
她将柯少权的头放平在了自己的腿上,让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手上那些细小的伤口也细心妥帖的给一一处理好了。
等到飞机一落地,车子就秘密的通过VIP通道直接送入酒店最顶端的楼层里,而救援人员全部都在房间里等候着。
一进入房间,医生们就开始从头到尾,从上到下的给仔细检查了一遍,直到最后一切完毕后,救援医生认真地说道:“柯先生体力透支严重,又身上多处摔伤,需要好好休息一番,要想要清醒过来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哦,那好,谢谢医生了。”听到医生这样的说法,宁汐白这颗吊着的心总算是彻底回到肚子里了。
医生们如鱼贯穿纷纷离开了房间内,而站在一旁从未出过声的哨子此时走了过来,看着chuáng上的柯少权,声音不轻不响地说:“大哥一听到你跌下悬崖的消息,急得直接从悬崖口顺着攀绳索爬了下去,就怕绕山路走耽误时间找不到你。”
“我居然不知道……”宁汐白坐在chuáng头,和柯少权的手紧紧相握着,眼神一刻也没有移开过。
“嫂子你也休息一下吧,等会儿大哥醒了我叫你。”哨子看到宁汐白也刚刚被包扎过,脚踝上更是包得跟个猪蹄似得。
宁汐白紧紧握着柯少权的手,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就在这儿休息会儿好了,我……不想离开。”
哨子想了想,也就不qiáng求了,“好吧,那有什么事qíng我就在外头,嫂子有什么事qíng直接叫我。”
“嗯,这次辛苦你了。”宁汐白转过头对他致谢地点了点头。
哨子笑了笑,怒了努嘴,“我可没什么都没gān啊,最辛苦的在chuáng上躺着呢,我不敢居功。”
说着,就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重新安静了下来。
宁汐白趴在chuáng头,看着柯少权那张略有些苍白的俊容,耳边回响起了刚才哨子的话。
——大哥一听到你跌下悬崖的消息,急得直接从悬崖口顺着攀绳索爬了下去,就怕绕山路走耽误时间找不到你。
宁汐白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好像总在给你找麻烦,连累你受伤。
不对,好像咱两就是麻烦的吸收体。
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上,似叹息似心疼地道:“我还有更多更大的麻烦,你撑得住吗?”
宁汐白毕竟是经历得生死考验的,此时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她卸下心防后,只觉得眼皮厚重的撑不开,迷迷糊糊间也就睡了过去。
此时chuáng上的人睁开眼睛,扯出了一个虚弱地笑,摩挲着她的脸庞,呢喃道:“再难,我也会一直撑下去的!丫头。”
夜凉如水,室内除了两道微弱而又绵长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
漫长的夜终将过去,清晨鸟儿的叫声吵醒了宁汐白,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过去,却忽然摸到身旁有个软软的东西。
再仔细一摸,还有些凉凉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