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之独占绝色影后
“我只能尽力试试,但如果有意外的话轻则部分记忆受损,重则jīng神崩溃。”
“几成把握。”
他思考了许久,才说道:“三成。”
“对你有伤害吗?”
“哼。”宁汐白的话才说完,她身后传来一个浅而不显地不屑声音。
而另一旁的宫子衍显然也没有想到宁汐白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随后才说道:“没有。”
“哦,那能不能到最后恢复记忆之后,再把这次的事qíng从她脑海里彻底抹去?”宁汐白问。
宫子衍敛了敛眉,抹去?到底什么时候已经严重到要抹去他人记忆了?
他想了想,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有点难度。”
不过宁汐白却歪着头,嘴角勾起,“那就是说还是有可能的咯。”
被她戳破了自己得心思,宫子衍只能冷了冷声,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我会试试看。”
宁汐白微微一笑,“谢谢。”
“威胁了我,还谢谢我,你还真是第一人。”宫子衍显然对于她得道谢嗤之以鼻,只是瞟了她一眼。
“威胁归威胁,谢谢归谢谢,我这个人想来泾渭分明的很。”
对于她那张利嘴宫子衍早在以前就领教过,所以懒得和她继续纠缠,转个身就往门外走。
“喂,你去哪儿!”宁汐白以为宫子衍被自己气走了,有点着急了,毕竟把他诈过来不容易啊。
“找地方睡觉。”
要知道他就因为宁汐白那似是而非的样子最后从市区的一个小医院里连开了五个小时过来,片刻都没有休息,再加上前几天为了一个手术几天没有好好睡觉,现在只觉得累的全身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
“哦。”
听到是去睡觉,宁汐白也就放下心了。可身后那某人不开心了,yīn阳怪气的看着手中的财务表报yīn测测地道:“人家去睡觉你那么关心gān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是去睡觉,我以为他是要跑了。”
柯少权内心几乎是冷笑着想,就现在庄园这种qíng况,三百六十度无遗留的监控,别说离开酒店的大门了,就是离开自己的房间门都会被扣下。
当然这些话是不会告诉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要是她知道了指不定就会怎么说自己大惊小怪之类的。
可宁汐白哪里知道柯少权是在心里想那些个事儿,还以为他是真生气了,于是讨好的趴在他肩头,笑眯眯地问:“生气了?”
柯少权斜睨了她一眼,“没,在想今天晚上你睡左边chuáng吧?”
果然宁汐白跳了起来,“不!”
柯少权颇为无奈地点头,“好吧,那你继续右边。”
“我是说,我要回去睡!”宁汐白气结地捶了他一下。
柯少权凉凉地扫了她一眼,“关于这点你有发言权吗?”
“我……我怎么没有了!”
真是奇了怪了,回去睡觉这个问题她自己本身怎么就没权利说话了。
柯少权合上了文件夹,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在你的脚没好之前,只能在这里!不然就你这德行,半夜没人扶着走肯定摔死你。”
不甘心的宁汐白抗议地道:“我可以让洛竺扶啊。”
“我不相信她,更何况人家可是贺连戚的未婚妻,你这么使唤小心贺连戚心疼,到时候找你算账。”
“我才不怕他呢,反正我有你啊。”宁汐白靠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柯少权眉梢一挑,狭长的双眸流转,“哟,这会儿想到我啦!你倒是挺会找大树靠啊。”
“那是当然,我多聪明啊。”
“……”
宁汐白自我夸奖完毕后,又开始写起了剧本,因为有过勘察地形以及亲身体验她的剧本写的非常流畅,几乎没有卡壳的地方。
还没等她将剧本发给冯枫,就看到平板上一封邮件的消息跳了出来,是冯枫的新剧本,剧本手法一贯是他的风格,只不过剧qíng稍微平淡了点,基本上女主都只是坐在那里说话比较多,宁汐白觉得冯枫应该是顾虑到自己受伤的脚才这样,所以她急忙将自己写的发了过去。
没过多久冯枫的邮件再次传了过来,只不过这次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柯少权同意吗?
宁汐白想了想,最终将电脑塞到了柯少权的怀里,问:“你觉得这个剧本可以吗?”
柯少权看了一会儿,颇有些惊讶地问:“这是谁写的?”
宁汐白看他那副样子,以为有戏,一脸期待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柯少权眉头一拧,原本的口气急转而下,“找死吗!明知道你的脚不行,还跳什么悬崖!这种编剧应该辞退!”
“这是我写的。”宁汐白弱弱地举手。
“我不同意。”柯少权一副不可能商量得样子拒绝。
“别呀,说是跳进悬崖,但其实也不过只是镜头而已,很快就转换了。”宁汐白解释道。
“那不行。”
“怎么不行了?当初你让我从那么高的地方直降下来都没问题,现在就是一个镜头而已,就各种不行不行的。”宁汐白只觉得这男人实在是不可理喻,等到正式拍还有大半个月呢,怎么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了。
“那是以前,现在你脚受伤了。”
“会好的。”
“那就等好了之后再说吧。”柯少权冷冷地道,接着坐到了电脑桌前开始和国外的几个经理开起了视讯会议。
宁汐白听到这句话后眼珠子滴溜一转,“好。”
接着就给了冯枫发了一句话:已同意!
那边的冯枫单纯的以为柯少权真同意了,于是就开始和她商讨起了剧本,这一聊就是一个下去,等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柯少权的视频会议已经开的差不多了,于是和她一起吃了点东西,而此时宫子衍却jīng神饱满的走了进来,很显然他睡得还不错。
“我刚才又去看过桐夏了,等会儿就可以开始治疗。”
宁汐白手里握着一杯茶,问:“怎么治?”
“她是被深度催眠了,被人qiáng行加入了不属于她自己的记忆,所以才会出现一提到类似于的字眼就会头痛难忍,能治的方法就只有再次深度催眠她,让她从最脆弱的一个地方叩开,然后唤醒。”
“真的有深度催眠这种方法?和电视里的那种一样?”
宁汐白又再次想起了宁家那些仆人们对于自己当年的场景,如果真的按照宫子衍说的话,宁家那些人不是被深度催眠了吗?
宫子衍摇头,“完全不同,这可以算得上是一种秘术,和电视里的那种心疗治疗不同。”
“哪里不同啊?”宁汐白问道:
“它是没有尽头的,不看主体是否能够承受,只是一味的qiáng加给主体,然而一个星期以后记忆就会和自身的记忆融合并且变成常人。而心理治疗师会根据主体的抗压大小来做的一种暗示或者是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