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美貌一无所知[快穿]
他这法术, 非元婴无法识得他的真面目,谢川……应当是不知道的。
“我只是问你,为何会在这个地方?”
“当然是跟着苏晴师姐进来的。”
季子修把目光放到了苏晴身上:“怎么只剩你一个人了?发生了什么事?”
苏晴惊疑的看了季子修一眼,又看了谢川一眼, 发现谢川并未像刚刚那样发狂了,还觉得纳闷:“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地蜈蚣袭击了。现在小队里……只剩下我一个。”
这里的确惨不忍睹,鲜血几乎要染红那些土地。
季子修皱紧了眉头:“如宁宝地一千年没出世,这里面有什么变异妖shòu不好说,我跟你们一起走。”
苏晴疑惑道:“你们?”
季子修咳嗽了一声,耳朵却红了一片。
他怎么下意识的把谢川也拉了进来,这里直接把他赶走多好!哼!
谢川虽然没有看到这一幕,却聪明的抓住了机会:“师姐,这个如宁宝地一个区区三阶的妖shòu都那么qiáng悍,我觉得我们一道走,胜算更大一些。”
苏晴几乎快要认不出谢川了,怎么跟刚刚完全变了一个样。
她满脸的疑惑,把怀疑的眼神又默默的收了回去。
三人临时组建了一个队伍,苏晴的羽灵shòu背后受了伤,小家伙现在发起了高烧,看样子十分虚弱。苏晴心疼不已,已经给它喂了灵药都不管用,季子修朝她扔过去一个丹药:“用这个试试。”
苏晴拿到玉瓶:“这是……?”
“专门给妖shòu补充灵气用的。”这如宁宝地的确有问题,就连受伤的羽灵shòu流失的灵气都很高。
反而越是虚弱的,越容易被吸走灵气。
“多谢。”苏晴也不推辞了,连忙给羽灵shòu吃下一颗。
季子修的药果然管用,没过多久,羽灵shòu就好多了。
谢川燃起了火,又在附近撒了驱shòu粉。几人围坐在火堆附近,火光照在谢川的脸上,让他的气势柔和了不少。
苏晴终于能分出心,便问谢川:“你在南影秘地到底做了什么?”
季子修涨红了脸,狠狠的咳嗽起来。
谢川以为季子修的心里还是恨他的,并未像苏晴说明,况且这种事,他只想一辈子珍藏在记忆之中。
“不管做了什么,我的一辈子不后悔。”谢川勾起一个微笑。
季子修也注意到了谢川的笑容,他发现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以后,谢川的qíng绪就变得多了起来。
和以往总是面瘫着一张脸不同,他变得越来越像是一个人了。
虽然谢川这么说,可苏晴却想不通:“风微师叔说你背叛师门,你做出这种事qíng,竟然也毫无悔改之心??”
“你说……是风微师叔说的?”谢川微微蹙眉。
苏晴以为谢川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没想到他反而表现得什么都不清楚一样:“师尊从南影秘地回来,就昏倒了好些日……师尊难不成还在梦里骂你?当然是风微师叔说的。”
那这么说,下追杀令的也不是师尊了?
谢川的心头微微松动,随之从心口溢出来满满的喜悦。
师尊没有想杀死他。
只是苏晴的话,终究还是引起了谢川的注意:“你说师尊从南影秘地回来就昏迷了好些日……?”
苏晴似乎还想说什么,可马上被季子修给阻止:“苏晴,别说了。”
几人围在火堆前,让苏晴有了一种还和幼时一样的错觉感,她才发现自己又把谢川当成了师弟。
他虽然不是敌人,可绝对不是朋友。
苏晴收回了嘴,沉默了起来。
谢川却扬起一个笑容。
季子修问:“你笑什么?”
谢川的眼底满是qíng意:“追杀令不是师尊下的,我自然高兴。”
“什么追杀令?”
“什么追杀令?”
苏晴和季子修几乎同时问出。
谢川从他们的反应当中,把老鬼告诉他的事qíng通顺的想了一遍,慢慢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谢川的眼底露出几丝欣喜的意味,轻轻的笑了起来:“看来……是我被人蒙蔽了。”
他杀地蜈蚣的时候还像个魔修似的,这会儿又笑了。
苏晴摇了摇头,总觉得这次再见到谢川,完全出乎了她的想象。
夜慢慢的深了,那边的苏晴开始闭目养神,今天这一连串的事qíng根本没有给人喘息的机会,她的确很累了。
谢川见此,慢慢的摸到了季子修那边去。
季子修本来也没睡着,只是在装睡,况且这个时间谁还睡得着?
哪知道谢川简直丧心病狂,把手摸到他衣服里来了,像个变态似的低声在她耳旁说:“我知道你没睡。”
季子修睁开了眼,一副被羞rǔ的模样:“你!放肆!”
谢川眯起眼:“我就是对自己的师尊做了这种事,才被逐出的师门,还管什么放不放肆?”
季子修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你对你师尊做这种事qíng与我何gān,为什么要缠上我!”
“嘘……你不想让苏晴师姐知道吧?”
谢川的手往下,惹得季子修闷哼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qíng到底是怎么了,就像醋坛子打翻了,满满都是。
他的心底极度不慡,把谢川狠狠推开:“再过来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谢川把手指朝舌尖一舔,色气得让人血气上涌。
“你很像一个人。”
“……”
像一个人也不能这样!
季子修忽然发现今天谢川气自己的话一摞一摞的,他总算尝到了恶果,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谢川轻笑了一声,明明暗示得很明白了,可对方仍旧不明白。
“不仅是像的程度。”
“……你想说什么?”季子修就不信他能破开这个术法,完全没可能!
既然师尊要跟他装,谢川也没有办法。他的心头闪过兴奋,这样……就不能怪他了。
谢川安静了一晚上,一大早,三个人就出发了。
可季子修清晰的发现谢川变了,要说他之前还有点恭敬在的话,现在可完全本xingbào露了。偶尔在苏晴看不到的地方触碰季子修,当季子修回过头的时候,他又笑眯眯的说:“你头发上沾了树叶。”
树叶?
骗鬼呢!
这一路上他能沾七八次树叶?季子修觉得毕竟有苏晴在,他不好跟谢川吵一架。没想到自己的不说话,到谢川那儿就成了纵容。
正在此时,他坏心的朝在季子修的耳边说:“这么纵容我?”
季子修下意识的拿出了符纸,对准了谢川。只是脸上完全染上薄红,那模样多多少少有点被人戳中了心思的恼羞成怒。
季子修qiáng烈的反应让苏晴回过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