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
然而更不解的是,如果说‘玖’是地下黑社会,那武林是什么?当我此话一出,老盟主利马蒙圈,想了好一会,才意味深长摇头晃脑慢吞吞的回答我说:武林是……武林!
我立刻佩服的哗啦哗啦地眼泪直往肚里流,忙双手抱拳极其恭维的说:高!实在是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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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偷偷爬起来,顺着窗飞出。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练习这些技能,但长年累积的本领是不会说没就没地。
我说过,没人知道他是谁,没人知道他住哪,但有一个人知道他,认识他,那个人就是——我!
也许是对方向感掌控的本能,我居然又摸到了那个青石房。看样子,这普通的住宅,应该是临时的掩饰。我小心的飞进去,说是飞,其实就翻墙头,但那动作让我做起来,定帅的悄然无声。
我小心的提防着对方的暗器和陷阱。现代的鬼东西那么多,都没有困过我,就这点人家玩烂的东西,用来对付我?哼……想的美!
凭借杀手的直觉,我再次摸进了那个我曾经逃出来的门,哈……以为我会进去,就太小看我的智商,虽然我经常脱线,但绝对不傻。我将准备的各种特殊礼物一一装置好,便悄悄退了出去……
屋内。
依靠在虎皮椅上的主子嘴角再渡勾起,用手点了一下门的方向,一抹黑色人影迅速追出……
可当到门口的时候,黑影犹豫了,可此刻硬着头皮也要出去,主子的命令,就算是死也要去做!而且他不相信那一副娘们样的家伙,能有什么鬼把戏。
但他在推开门的瞬间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可惜无论他多么快速,陷阱既已经做成,就必须等着人的牺牲,这只是一早一晚的事qíng,却绝对不是有或无的概念。为什么?因为这是桃粉布置的陷阱!
黑色人影刚冲出去,虽然没有感觉到牵拌任何东西,却遭遇了历史xing的毁灭。
左挡,右脸呼之,右挡,头顶砸之,砸不死,洗不掉,疼不死,躲不掉。搞不清从哪里来的这些彩粉,迷的人呼吸困难,眼睁不开,却知道不是毒,所以略微有些松懈。往前踏了一步,希望摆脱困境,可就这一步,又触动了机关,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无数条细若发丝的线,条条袭来,幸好冬天,穿的比较厚实,不然就不知道要划出多少口子。尽管如此,头顶的发冠还是被削掉,发丝零乱炸开,气愤难挡!想他从小就跟在主子身边,受到一等一的训练,苦是苦,累是累,却何时受到过此种侮rǔ!
身子被若千的细线缠绕,越挣越乱,慌乱间愤恨倒地,扑通一声,甚是壮观,引起飞雪无数。格老子地,他奶奶个胸!老子一定要报复!黑影不甘的爬起,却又再一次摔倒,闷哼一声,咬碎牙和血吞。雪地里居然有豆子?越是挣扎,越是难堪,越是挣扎,摔的越狠……
怒火攻心时,瞥见一双锦靴,真想撞死算了,在主子面前这么丢人。
银光划过,缠绕在身上的细丝终于落地,黑影将双拳握的咯咯做响,身旁的四名美婢则如入夜的红花,摇曳妖娆,轻轻摆动,颤动香肩。格老子,丢人!
用眼角偷偷的瞄了眼主人,主人正意味深长的打量着自己,忙把头底下,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主子怎么如此好看?尤其是那若有若无的笑,轻挂于嘴角,既邪媚,又狂野。越想越觉得呼吸困难,身体燥热难耐。
话说这位被唤做主子的男人,看了眼惨不忍睹的护卫,将目光调向芙蓉颜色消失的方向,一抹诡异的笑,悄悄爬上眼脸,似乎是猎豹看见食物的兴奋,似乎是掌控人生死的自信,似乎是猎杀与被猎杀之间的血腥游戏,一切都只是个开始……
突然鞭pào声乒乓做响,震耳yù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在树上的鞭pào蹦出了雀跃的火花,在这样漆黑与银白相互抵触,相互融合的夜里,分外妖娆,艳丽。鞭pào临尾,哗啦一声,一幅字霍然展现与眼前:你的吻和chuáng戏一样差劲!
主子的眼睛色彩斑斓,是被鞭pào映的,还是被字刺激的,没有人知道。但大家都知道,那个叫芙蓉颜色的人,会很惨,很惨……
扑的一声,没有人吐血玩,只是受尽折磨的可怜人,此刻正仰起意乱qíng迷的眼,充满qíngyù的望着主子,而身子正不停的在主子身上乱蹭着,口中囔馕有词:“主子,要,要我……”
若不是此人脸上变成了调色盘,你一定会看见那因yù望而涨红的脸;若不是他此刻发丝凌乱,衣服破裂,你也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真正的求欢者。可惜啊,可惜,如此良辰,必定无福消受了。
主子手一抬,yù望彩男顿时倒地,身后的美婢拖着他走了。如果此男以为悲惨丢人不过就是一夜,那他就大错特错,因为那奇怪的颜色是加料地,少说会跟着他一星期,多则不好说啦,在命,看命,天机是也……
在黑与白的jiāo接处,一男子,迎风站立,乌黑若墨的发丝扬起,张狂的与黑夜乱舞,仿佛他才是夜的主人,天地的主宰。眼前字迹潦糙:你的吻和chuáng戏一样差劲!不觉间笑意爬上眼角,渗进眼里。那我们就来看看chuáng戏到底如何,芙蓉颜色?
正宗无赖
夺盟大会既然定于年后举行,我就有五个月的时间来找‘神匙’,首选当然是‘景秋山庄’。所以当苏屁丫邀请墨言前去做客的时候,我第一个冲出来答应。换得苏屁丫飞眼连连,虽然飞中带刀,但我仍旧笑着接受,并一再夸奖着苏秋说:“听说‘景秋山庄’风景如画,陶冶qíngcao,人看时间长了,人美三人;动物看时间长了,勇猛三分。本来还不信,今天见苏小姐如此恶毒的眼神,竟都能瞪得俏丽三分!果真啊,佩服,佩服!颜色是一定要去见识一翻地。”于是,一头钻进马车,寻了个好位置,准备呼觉,想撵我都不给机会!
至于‘墨居’,我虽然没有问墨言,但我相信他没有动过那东西的念头,所以,他暂时被隔离到安全位置。
吱咯……吱咯……马车撵雪的声音渐渐模糊,我又睡着了。
梦中,我又回到了现代,和青青,兰兰,绿绿一起,虽然他们仍旧不爱搭理我,但我却兴奋不已,高兴的拥抱着他们每个人。从表qíng中我能看出,他们其实并不讨厌我,只是他们没有我幸运,我会表达自己的感受,我可以轻易的睡着,我的chuáng可以分一半给另一个人。而他们不行,他们只能自己,没有人可以接近,没有人可以懂。
兰兰还好些,会时常和我开个小玩笑,虽然一般比较冷场。
青青是木头,除了两个鼻子可以呼吸,其他一律封闭,真怀疑他不上厕所。
绿绿是石头,几乎连呼吸都可以省略不计,却会在以为我睡着之后,为我披件衣衫。
从来都是我闹他们,从来都是他们忍受,一直如此,希望永远如此,可惜,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表永远。
我渐渐看不清他们,看不清他们的脸,周身雾起,我突然变得赤luǒluǒ,镜子中的那个人,永远只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