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
“想什么呢?”墨言的俊脸放大在眼前,还真吓了我一跳。
“去去,把手头工作做完。”我推推他,为我的旖旎思想遭遇破坏很不满。
转头找桃粉,我现在有病,就是比较喜欢逗她折磨他,别理我。腰被突然收紧,我暗用劲的拳头,再次无力放下,这墨言为什么总挑战我的收缩能力?
“你还不能习惯我吗?”墨言将我贴向他,抬起我的下巴,静静看着我的眼问。看来,他一直感觉到我本能的反抗。
“墨言!你丫的有病!非要人前上演桃色戏码?离我远点!”伸手推他,居然没有推动!这家伙挺有料的嘛,可gān吗一定要在三双眼睛下跟我如此亲密?
“别气了,过来看看我刻的图纹对不对。”墨言没有因为我的怒吼生气,反倒对我温婉包容的一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任他拉着我的手,拿起刻好的麻将给我看。他的手指修长,gān净,指肚饱满,有丝不属于他的苍白沁入其中,看着居然会有总把他温暖的冲动。
苏景匆匆看了我一眼,忙继续低头自己未完成的任务。
桃粉的眼,从来不避讳,一定是落在我身上的。就算我闭上眼,也一定会找到她的方位,因为有她的地方,一定冰冷。而奇怪的是,我居然不讨厌她的冰冷,按理说,我从小就生活在 ‘殿杀’,每个人都死冷,应该不喜欢那样的感觉才是。可,不,我觉得他的那种冰冷很亲切,是我熟悉的东西,人真TMD奇妙!
“哼……”苏女看着我们相牵的手,非常不满的哼从鼻子里发出,转过头,继续狠擦着麻将,仿佛那是我的骨头。
“苏秋,苏秋,苏秋,苏秋……”我一声声唤着。气氛沉闷,需要调节,对不起了,苏丫。
“你又gān嘛?你知不道?你狠烦啊!”苏女又狠白了我一眼。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很委屈的看着她。
“现在我说了,你知道了吧?”她一看有另我受挫的机会,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来了jīng神头,斗志昂扬的瞄着我。
“可是,我听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地。她说喜欢就是讨厌,说讨厌就是喜欢,所以,我总结,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对不对?”我笑的那是相当的无辜,苏丫却又气成了红鼓。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她噌的站起,掐着腰,红着脸,开始对我喷口水。
“哦?你是在说,你非常喜欢我啦?苏秋真乖!哥哥抱抱。”我做势张开手臂,要抱她。断袖就有这点好处,女人都把咱当姐妹了,抱一下不算啥。
“你不要脸!你个大色láng!你个死断袖!”苏丫的脸简直媲美红糙莓,上面红,下面青,那是相当有意思了。
而我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居然对她说的断袖不以为耻,反以人荣,笑容明媚的说:“你这说的又是个毛病,既然是‘大色láng’就做不了‘死断袖,既然是‘死断袖’就一定不是‘大色láng’,咱是姐妹啊,来姐姐抱抱,哈哈……”我狂颤抖的肩,如过电般抖个不停,而墨言也笑得胸腔此起彼伏。也许,我们是第一对被人家骂成‘死断袖’还会乐得不可直腰的人;也许,是我还没有懂断袖间最真诚的感qíng。既然上帝创造了男女,让男人爱护女人,女人温柔男人,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两把枪的爱qíng,是如此的直白,如此的统一,如此的冰冷,若没有she击向彼此身体的子弹,是不会有感觉,不会有jiāo集。而那载着痛的爱,也许才是最深刻的幸福。
这个夜晚,‘景秋山庄’呼啸的风中,似乎夹杂了chūn的含义。这个夜晚,芙蓉颜色开怀的笑中,也参杂了不少yīn谋的味道。
光看看堆积在自己面前的银票,那种开飙车不要命的快感又回来了——慡!
“桃粉,来,你玩两把,输了算哥哥的,赢了算你地。”我大把大把的银票揣进里怀,留了三张给桃粉。我讲规则的时候,她一直有听,应该没有问题吧?就算输了也无所谓,我把赢的钱都揣进兜里,也怪对不住苏家兄妹的,输点好啊。
我问了问毛厕的位置,就兴奋的抖了出去,哈哈……爷有钱啦!哈哈……
快速的转了几个圈,我摸向了苏庄主的书房,确定没有人,我从窗户吱溜钻了进去。月黑风高夜,怎么地来着?jī鸣狗盗时?靠!怎么连老子也一起骂上了?看来文化的欠缺不能说是遗憾,简直是悲哀啊。等我把‘殿杀’办起,不是本科学历,一概不收!
正题!正题!
黑暗中,我的眼睛能迅速适应其微弱的光线,分清物品的摆放,这跟‘殿杀’的训练有关。我的手小心的在书架上摸索着,希望能找出暗盒之类的东西,古人那些藏东西的地方,简直被我翻了个遍,竟然一无所获。
刚要撤退,却感觉到有人正往书房走来,忙钻到书案底下,屏住呼吸。
只听门吱的一声,开了,脚步声渐进……
嚓……灯亮了,不对,是蜡烛亮了。
我稳住心神,但愿古侠电影欺我,可别弄个会听音辨位夹苍蝇的大仙,揪出一脸尴尬的我。
一双大脚,突然立与眼前,我心一紧,却不能慌乱。如被发现,杀了他?我已不做杀手四个多月。
眼看他屈膝要坐下,我不会缩骨功,怎么才能把自己压成片,不被发现?心跳开始加快,说不紧张那纯是硬着头皮装锅盖。
突然,苏庄主立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快步离去。
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算平安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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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笑嘻嘻的转回,礼观四国烽烟,才发现苏女一张脸拉的快到了脚面。苏景的脸虽还是那样,没什么大的表qíng,却可以看出,输的比较悲惨。
转观墨言,桃粉,好家伙,敢qíng比我还黑,简直明抢嘛。
“来,苏丫头,让哥哥玩两把,赢了算你的!”
“要是输了呢?”苏丫头到是不讲qíng面,看来有些输郁闷了。
“你都输成那样了,还怕再输掉几张银票吗?好啦,放心,输了算哥哥的,谁让你是我小妹呢?我总不能让你输掉嫁妆吧?本来行qíng就不好,怪可怜的,哈哈……”
苏丫被我气的脸开始收缩,下巴由脚面开始上提,人噌的蹿出,跺脚跳开,动作一气呵成,效果不错。
生活啊,就是小麻将,平时我想找人陪我玩,都找不到。青青,绿绿,兰兰,都是大忙人,就我一位闲散人员。现在到好,乐得有人捧场送钱,原来我除了当杀手,还这么有经济头脑啊,小小佩服一下。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三个男人呢?简直就是硝烟四起!几圈下来,我是发现桃粉和墨言在相互较劲,所以苏丫,苏景必然是刀锋站死,刀下亡魂,可怜,可怜。不是我迷信,光听听他们的姓——苏!输!啥也不说啦。但有我金钢不坏运气冲天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帅的带点COM的主,赢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