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
泪没有落入暗红的大chuáng,却卷进了他的舌尖,吞进了他的腹。
“别挑战我的耐xing,你承受不起……”他如鬼魅般在我耳边底语,润滑的舌舔弄着我敏感。
“桃粉,放了我吧,别让我恨你。”我颤着音轻声说。
“你是我的,就一辈子不会放。我碰过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碰。你最好别再想墨言,不然……他会死的很快。”他说的很轻柔,一点也不像是威胁。
“你到底想怎样?我真的得罪你那么深?你如今报复在我身上的,难道不够?你又何苦为难墨言?”我的心仿佛被人用钳子狠狠的掐起,墨言绝对不能受到他的伤害!
“墨言?哈哈……你到真是很关心他,是不是?就像你明知道桃粉是我,一样选择牵他的手,而不是我!”他突然在我身体里猛冲,旧伤,新恨,全都跌jiāo在一块,疼痛就像一只若大的网,在我身上越缠越紧,越勒越狠。
当我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疯狂的律动,将我紧紧的圈入怀抱,零下四十度的冻结:“我不会再给你选择的机会,我会一直把你捆在身边,直到腐烂!”
我很侥幸,我居然还可以分析,我突然明白了,他的在意,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吧?若真是如此,那这个男人的占有yù实在是太qiáng,太凶猛,如狂shòu,我一个不小心就会尸骨无存。
我将手臂攀上他的背,轻轻摩擦着,感受他身体的僵硬和微颤,看来我的推测,有些可能。我柔声说着:“桃粉,我应该没有告诉过你,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是被小老头养大的杀手。”
他抬起脸,静静的在我眼里巡视,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和他说这些:“我查过你,却只有被墨言带回‘墨居’之后的资料。”
我笑笑,拍拍他曲线优美的后背:“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我都是一个迷。但这个迷要告诉你的是,他不懂感qíng,从来就不懂。十八岁以前,我一直是个杀手,原本我以为我是组织里最有感qíng的一个,其实不然,我的无qíng是因为对什么都可以去喜欢,却不知道什么是爱。”
他墨玉的眼泛起迷人的水雾。
“我想我不懂爱,你也未必懂。我不知道你的过往是怎样,但从你冰冷的眼里,我猜测你也是缺乏爱和安全感的人吧。”我想如果此番话是女子说出,他一定会bào怒。可同为男子,也许就有半点懂的意味吧。
“桃粉,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别让我们相互仇恨。放开我,让我走,也许有一天我会自愿回到你身旁。”我的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慰易怒的野shòu。而他,比野shòu凶猛多了,我必须做好全面的准备。
他深邃的眼,贮足在我诚恳的目光中,不动。就像平静的湖水上,泛起一叶小舟,宁静的窥视着水下鱼儿的动向。不是不动,是怕惊扰,是怕无法捕捉。或者,他本就是这湖的主人,一切都只是游戏,遵守是他定的法则。
良久,他唇微动:“三天后,你走。”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就像在奥运会上夺得了第一块金牌,直想喊万岁!可脸上却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手仍摩擦着他光滑的luǒ背。
哈哈哈……爷赢啦!看来他对付我的种种疯狂,是因为找不到表达喜欢的方式,这个死断袖!哦,错了,错了,哈哈,断袖是何其可爱啊,就像墨言,就像……我。他纯粹是个祸害!败类!变态!女娲自从知道人类繁衍出他这么一品种,立刻自杀,悔不当初的繁人行为。他爸知道他妈生了他,立刻休妻,悔恨十个月前的一夜疯狂!
“呜……”我终于知道他这所谓的三天后,是个什么概念,还得亲啊!亲吧,亲吧,管够的亲,亲不够打包带走!三天,爷忍!
“叫我名字,炅筠。”
“炅筠?啊……炅筠!”你爹个尾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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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我几乎都躺在chuáng上过的。除了我和他谈判的那一晚,他疯狂的折腾了我一夜,害得我第一天没有过,直接睡到第二天。这样也好,要是睡眠可以装开关,我一定将闸拉到三天后。
第三天,他仍旧将赤luǒluǒ的我贴向他堪称完美的胸膛。
我从早晨,就开始眼巴巴的看着他。直到太阳下山,月亮生起,他始终贴在我的身上,闭着眼睛,没有动过。
我从一开始的心急,到后来的无奈,再到后来的无聊,再再到后来我竟然开始打量起他的脸。
他的额头光洁饱满,还有个漂亮的美人尖,和我的一样。眉毛浓黑,整齐有形的非常好看,闭上眼睛的他,就像出自一位艺术家之手的jīng雕艺术品,安静,神秘,没有了往日的霸道嚣张,却别是一番动人的风味。他的鼻子俊拔,唇微薄,五官深刻jīng致。我不自觉的深出手,轻抚上他绝美的五官,细细摩擦,指端传来的触觉竟让我轻颤。
他突然睁开眼睛,吓我一跳,忙将手收回,却被他一把抓住,嘴角含笑,声音嘶哑:“是你勾引我的。”
也许是相信他会放我走。也许是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jiāo集,所有,我主动的迎上他,醉心的品味着那我很早就想尝尝的味道。
他低吼一声,将我压下,霸道的吞噬着我口中的润滑,却没有再啃破我的唇。我将舌头探入他口中,搅动那一池的甘甜……
这一刻,他是温柔的,他啃咬着我的红色突起,却没有那么用力。他润滑着我的后庭,一遍遍,很仔细。
这一刻,他是粗鲁的,他霸道的吻在我的身子上轻咬,狠吸。就像要把我吞入腹内。
这一刻,我是自愿的,所以我配合着他,第一次真正的享受到了xing的真正快感……
我感觉有股粘粘的奶白色的液体,从后庭滑出。我起身拿起他穿来的衣服套上,走了出去。
没有人阻拦我,我一路外走,身后那充满磁xing,有丝沙哑的声音飘来:“你知道墨言为什么还活着?因为他还没有在你上留下痕迹。”
我呲笑着,这是什么意思?禁告我,别让墨言碰吗?
墨言老婆
又是个大半夜,我又从那人的墙头跳出,回头望上一眼,又是一个外表普通的小地房。
头上已经披星戴月,路上除了我自己和一个映在雪上灰色的影子外,在无其它。我将他的黑色貂毛大氅,裹了裹,抵御着风寒。人生真是不可遇知,前一刻我还和墨言温存在chuáng上,下一刻人却躺在了炅筠的chuáng上,和他做了和墨言没有做成的下一步。
当时被qiáng攻的痛苦,屈rǔ,让我发誓一定要报复。可如今逃了出来,我竟然觉得报复与否都已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要离开,躲远远地!这个男人太危险,我既然无法驾御,就只能逃避。
不知道这是哪里,离‘景秋山庄’近吗?应该还在‘日耀城’周围,不可能离太远。我向着‘景秋山庄’的方向走去,但愿不用走太久。刚经过那场ròu搏,体力明显不支,他的xing能力还真qiáng,让我这个男人都觉得恼火汗颜。凭什么我要折腾好几次,他才举枪发she一次?同为男人,老天也太不地道,太不公平了。尤其是在看到他的雄伟时,我更加悲哀的直想自杀。当然没有死,是因为我开始佩服自己居然可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