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
“无碍。”墨言温柔的低语,就像qíng人间的呢囔,眼睛望着我,将手伸都后背,眉头一紧,拔出了染血的银亮。
“你TMD疯了!拔刀?让我看看,听见没有!让我看看!”我疯了似的乱吼,宣泄着心里的惶恐。老盟主,你个老匹夫,竟然偷袭我,害老婆为我中招,老子一定剐了你!
墨言脸色渐渐苍白,将头依靠在我的颈项,无力的摩擦着,柔笑道:“也许……这样很好,至少颜不用在为选择谁而痛苦……”
“王八蛋!你说得是什么屁话?你不知道我爱你吗?我TMD爱死你了!给我挺住,听见没有?给我jīng神点,回去爷要上你!这回你再敢叽叽歪歪的要在上面,爷就……呜……”墨言突然吻向我,我也豪不含糊的咬向他,使劲啃噬着,不允许生命的流失,不允许再次的生离死别,我爱你,墨言,一直都爱着。
墨言的气息渐弱,我忙撤开自己的嘴,让他能够呼吸,墨言抬起苍白的脸,含着幸福,笑得分外明艳,深深望着我的眼说:“颜,我……爱你。”
我无法拥抱他,只能拼命的点头,将眼泪含在眼圈里,不肯掉落,吼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但我却不信你的爱能有多久,老婆,爱我,就证明给我看,你能爱我到地老天荒!”
墨言虚弱的笑着,就像生命的流逝,却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他会努力活着!
“唔……”一声闷哼,我心道不好,忙望去……
流水那厮居然重招了,一口鲜血喷出,人倒在了悬崖边上,我既恨又痛的心已经变形,这个老匹夫!我要碎你尸!
我奔到流水身边,用脸拱了拱他,气息很弱,我胸口的怒火,简直要将自己燃烧至灰,使劲咬他的唇,直到他睁开眼,我愤恨的骂着:“真TMD不禁打!给我活着,不然jian你尸!”
流水又吐出一口鲜血,对我弯眼笑道:“随……随时……欢迎……”
“靠!”我亲他一口,弄得满脸是血,流水昏了过去。
我转身看向正在jiāo战的三人,炅筠,苏景身上,也挂了不少伤,看来老匹夫学会挠人了。
我要尽量做到冷眼旁观,找准机会让他一招致命!
而这个机会,却没有给我,苏景身重猛烈一招,倒地。幸好炅筠的剑已经bī在老匹夫的脖子上,只要一滑,就可以让他死去,我内心qiáng烈的愤恨冲笼而出,恨不得马上碎了老匹夫!
“哈哈哈……芙蓉小儿,你不想知道‘神匙’的秘密吗?”他吐口鲜血,对我叫嚣,想引起我的兴趣。
“不想,你可以去死了。”我一字字咬牙说着。
炅筠剑光刚动,老匹夫就喊出了两个字:“酞兰!”
“别动!”我慌乱的喊停,心茫然的开始颤抖。酞兰?他居然说酞兰?
我晃悠着两个没有接上的胳膊,立在他前面,低吼着:“说,你怎么知道酞兰?”
他缓慢的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如拇指大小的椭圆:“这是前三任武林盟主留下的“神匙”,而他掌事时,吩咐过一代接任一代的盟主,必须永世寻找‘殿杀’的人,尤其是个名叫桃粉的……”
老匹夫后面的话,我完全听不见了,眼里,心里,都是那小小的椭圆,我想将那小东西捧在手里,却提不起胳膊,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渐渐湿润了眼底。酞兰,你小子,一个小小的外放音乐听,竟让你骗了所有的人……酞兰,原来穿越的我们都来了‘瑞’,却错过了彼此的时空……酞兰……
只见那小小椭圆飞起,我想都不想的就追了出去,听见炅筠的惊呼,我忙回头,看见炅筠飞起的身子上cha了一把短刀,向悬崖坠去,我用尽了自己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向悬崖伸出脱臼的臂膀,那种ròu筋被生硬拉开的感觉,真的还不如死。
炅筠的手握住我的,可我的却握不住他的,我的身子开始随着他向下滑,他对我勾起了一抹醉心的温柔,那摇曳的笑,若黑夜的红花,诱惑着人心:“桃粉,记住,我爱你。”
炅筠眼里的爱恋与离别,生生撕扯开我的心,让我急切狂吼道:““你松!我跳!”眼睛凶红着,愤怒着,MD!都返了!竟然都要离开我?想的美!
炅筠的眸子开始慌乱,在我脸上留恋,我死命的瞪着他,让他知道,我是千千万万的认真!
后背被人踩住,我想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老匹夫的声音就砸了下来:“求我啊,求求我,也许我就能救你们!”
“求你!”我咬着牙,我不能让炅筠死。
“求我上你,搞你!求我!”
“求你,上我,搞我!”我想都不曾想就说了出来,只要能救炅筠,让我死又算什么?更何况是上我?顶多屁眼疼,就当gān燥,肛裂了!
炅筠的眼一凛,攥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漫天的杀意载着bào雪般的愤怒,弥漫开来,他望着我,眼中一闪而逝的,是无qíng的诀别。
“你TMD松手看看?老子跟你一起死!我爱你,你听到没有!我说我爱你,你死我就死!”我疯狂的叫嚣着,凶红了眼,凶红了心,就是不让他松手!炅筠,求你,坚持住!你怎么可以因为我的疏忽,因为我追逐‘神匙’,而为我挡住背后的匕首!难道你甘愿坠落山崖,不要我了?挺住!
也许是我的生死,更让他看中,所以,他没有在做心理上的挣扎,只是坚信的仰望着我。对!我们一起,什么难关都会过去!
感觉有人在扒我的裤子,我呀着牙,一声不吭,怕炅筠为我担心,只要不死,我们就有希望!
“老子说过,会上了你!哈哈……给我夹紧了,松了,不慡,就把你们全扔下去!”老匹夫分开我的腿,在我赤luǒ的屁股上猛拍了两把,死劲的揉捏着。我不想感觉,却知道有个东西,正抵着我的后庭。MD!老匹夫,只要爷活着,绝不会让你痛快的死!绝对不会!
感觉身后的人刚一用劲,还没有冲进我的身体,就化成了一声闷哼,接着,有人开始拉我的腿,有人和我一样将身子探出悬崖,抓住炅筠的手臂,我转头向左,看见墨言苍白的脸,对着我虚弱的笑着:“相公,晚上回去,等你上我。”
我含泪道:“一定!”
转头向右,流水那厮张着血喷小口,虚弱的调笑道:“色色,别jian尸了,直接jian人吧。”
我说:“好!”
当救人这种颇具历史xing的工作完成后,我们一行五人,终于全部虚脱的躺在土地上,呈现大休状。
半晌,炅筠,墨言,流水,齐齐望向我,脸红了!又齐齐指着我,说不出一句话!然后,又费力的齐齐向我爬来……
我不解的看向苏景,希望当局者迷,旁关者清,他能给个正确的指点,那三人如此齐心齐力的爬向我,是为什么?结果,苏景在看了我一眼后,脸红得跟炸开了似的,忙转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