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囧双雄/五胡情乱
模糊的意识再次回到严欢身上时,他又躺在了地上,头顶的雕花大chuáng内传来象上次一样的低沉喘息,和着另一个低迷的呻吟,纱帐在chuáng内人的律动下急晃着,不一刻,听到那低沉喘的息忽然升高,低迷的呻吟变成尖锐的痛呼,纱帐的抖动倏然加剧,严欢勉力支起身体,发觉肩膀的伤口由原先的灼痛变成了麻木,整个右臂毫无知觉,同时脑袋犹如喝醉了酒一般又痛又酸,想爬起来,身上却一丝力气也没有,挣扎了两下,意识又一次变得模糊,身体缓缓滑落。
不知又过了多久,严欢恢复了神智,立刻觉得自己重又躺到了chuáng上,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能再昏迷,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旁和上次一样昏睡着一个失去知觉的身体,不过不是上次那个女孩,而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但看起来比那个女孩更凄惨些,因为他的双手被紧紧捆住了绑在chuáng头,可能因为挣扎了太久,手腕上的血迹已经浸透了束缚的布条。他的身上布满了用力揉搓产生的瘀伤,还有啃噬过的牙印,清秀的面孔苍白憔悴,眼眶红肿,腮边挂着眼泪。
严欢转头看向chuáng外,只见窗前桌边上点着一盏灯,明亮的灯光下,薛鹤正坐在太师椅里,面前放着严欢怀里取出的兜囊,手中把玩着那个ZIPPO,见严欢向他看来,神清气慡的脸上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你醒啦。”
严欢从右肩到整个右臂都失去了只觉,只得勉力伸出颤抖的左手,掩住散乱的衣襟,沙哑着嗓子问:“薛鹤?你抓我gān什么?”
薛鹤嘻嘻一笑,道:“我自从出道,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被同一个人片刻之间放翻了两次,因此对你很是好奇,请你来盘桓盘桓。”
严欢问:“这是你家?”
薛鹤摇头道:“非也非也,这里是南阳城里最有名的jì院,叫做轻纺楼。”
严欢又问:“你是做什么营生的?怎么在jì院落脚?”
薛鹤笑道:“你不知道么?我是江湖上要价最高的杀手之一啊,嘿嘿,不怕你知道,我也是这家jì院的金主。
严欢记得古龙说过,杀手和jì女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两个职业,没想到薛鹤还修了个双学位。说话间他觉得自己带着浓重的酒气,便问他:“我喝了很多酒么?”
薛鹤道:“我把你从五毒教那小娘们的手上掳来,却发现你肩上那个刀伤带着毒,苗疆的毒我也解不了,想那毒药很是霸道,你昏迷的头一天一直痛苦呻吟,偏又总是不醒,吵得老子好生心烦,便撕开你的伤口,撒了些麻药,又给你灌了一杯‘醍醐醉’,你总算清净了两天,让我好好睡了两觉。”
严欢担心他这么折腾别把自己的右臂废了,听他说的颇有些得意,不禁暗暗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薛鹤见他不语,便走近chuáng前,看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门派?”
严欢也不睁眼,道:“我叫严欢,没有门派。”
薛鹤又道:“你怀里这些暗器很是奇怪,我虽然也jīng于暗器手工,却从没见过。”说着走到chuáng前,道:“城南陈家老铺前些日子收到很多奇怪的图画,是你定制的暗器吧?”
严欢不语,表示默认,薛鹤又道:“你的图画的不错,制作暗器的手法也异于常人,以后便留在这里,帮我打造暗器吧。”
严欢气的想笑:“我靠,亏你想得出来!我后半辈子就留在jì院里给你设计暗器?”
薛鹤冷笑道:“落在我手里的人,能逃过一死便已经不错了。”
严欢怒道:“反正过不一时伤毒发作,我也xing命不保,想让老子给你做事,你别妄想了。”
薛鹤笑了笑道:“让你顺从的法子有很多,不要bī我一一用在你的身上。”
严欢冷笑道:“老子早就死过一次,怕你我的严字就倒着写。”
薛鹤右手一挥,手中多了一把短剑,轻轻抵着严欢胸口,缓缓坐到chuáng边,拉着他的右手轻轻抚摸,道:“我这两天从外面弄来两个人泻火,都玩的残了,今日下大雨,我就不出去费劲再寻找了,你左右也要死,不如现下就陪陪我吧。”
【影像志二】苏宁肖像
这个图其实是我前些年画的,人物画的一般,背景的点画却要了我的老命,点了很久点不完,就找了个鞋刷子,蘸着墨,用小牙刷刷,崩了很多墨点在图上,最终把保护贴纸去掉,就成了现在的效果。
月亮用的是纸网点,胶网太贵了,穷学生没钱。
在这里把它作为苏宁的肖像画,感觉还算贴题,请大家点评。
【读者友qíng赞助】cha画
今天早上一来,晓辰就把这幅画发给了老猫,老猫简直热泪盈眶啊,抱着键盘就哭了起来,吓坏了周围一gān人等……555……
太感谢晓辰了,膜拜!!!
依晓辰同学是学美术的,但漫画不是她的专长,她注定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国画家。
专业人士的构图还是很不错的,比老猫的要好很多,老猫以后要向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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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逛窑子
薛鹤右手一挥,手中多了一把短剑,轻轻抵着严欢胸口,缓缓坐到chuáng边,拉着他的右手轻轻抚摸,道:“我这两天从外面弄来两个人泻火,都玩的残了,今日下大雨,我就不出去费劲再寻找了,你左右也要死,不如现下就陪陪我吧。”
这个qíng形太狗血了,虽然他抚摸的是失去知觉的右手,严欢浑身jī皮疙瘩还是掉了一地,立时想起这流氓是个男女通杀,眼见身边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少年,看那qíng状简直让人发指,不禁又怒又急,正在思忖如何逃脱,薛鹤已将他腰带解开,分开外衫和夹袍的衣襟,随即用短剑轻轻挑开亵衣的绊扣,剑尖轻轻抵着他的胸膛。
严欢见他故意放慢动作,就是要加深自己的恐惧感,气的几yù昏,怎奈浑身酸软,无法抵抗。忽见他眼光大炽,严欢只觉口中发苦,心一横,积聚全身力气,左手飞快握住剑刃,向胸前cha下。
薛鹤吃了一惊,立刻收势,剑尖已cha入严欢心口近两寸,鲜血立时喷涌而出,大约是吃了麻药的缘故,严欢却不觉得疼痛。
薛鹤冷笑了一声,随手点了他几处xué道止血,而后在chuáng边的暗格里取了金疮药洒在他伤口,道:“手法真快,上次踢昏我那一脚就是这般快法。”
连日来反复昏厥,此时又失血过多,严欢脸色苍白,浑身发冷,急怒之下只觉眼冒金星,忙告诫自己不要昏厥,闭目稳了稳心神,便感觉身上一凉,薛鹤已经将他的衣服全体扒了下来。跟着便伏下身来,双臂撑在他枕边两侧。
严欢只觉得他的脸正向自己凑过来,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脸上,正惊疑间,感觉他忽又离开,睁眼看时,见他立起身来,慢慢脱了衣服,露出光洁的身体,虽然年过三十,他的身体却很健壮柔韧,还带着些成熟的xing感,算得上是一个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