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囧双雄/五胡情乱
塔娜立时反映过来,取出手帕堵在他嘴里,道:“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忘了。”
韩缇无奈翻了个白眼,凝神集结微弱的真气,片刻间将迷药bī出了大半,手略微能动了,忙抬手来取嘴里的手帕,塔娜看他片刻间就能活动,吓了一跳,取过韩缇的腰带,将他的手捆了起来。
四八章:一张俊脸引发的惨案
韩缇一时手足酸软,被她捆住了动弹不得,只得闭上眼,继续运行真气bī毒。
韩缇穿的是汉服,多少有些繁复,塔娜又不知道汉服的穿法,心里又有些紧张,半天才解开外袍和夹衣,露出浅蓝色的亵衣。
房中有些昏暗,韩缇亵衣的领口张着,露出雪白细腻的脖颈和jīng巧的锁骨,锁骨上的伤已经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疤痕,让他看来多了几分沧桑刚硬,塔娜愣愣地看着他,不由得嗓子发gān,半天才红着脸转开视线,随即又开始快速地脱自己的衣服。
韩缇无奈翻个白眼,心道她不是想霸王硬上弓吧,长的太帅果然是麻烦多多。
不一时塔娜脱的只剩下贴身小衣,姣好饱满的身材曲线毕现,韩缇一边运气,一边瞄了她一眼,果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一看之下不禁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暗暗赞叹她身材如此xing感,几乎可以上《男人装》的封面了。
塔娜见韩缇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羞涩,想想又觉得很得意,纵然他嘴上说不喜欢,可这会还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可见男人都是心口不一的傻瓜。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塔娜轻轻跳上chuáng,躺在韩缇身边,铺开被子覆在两人身上,随后玲珑有致的身子贴了上来,韩缇不禁战栗了一下,塔娜感觉到他的颤抖,身子离开了一点,韩缇暗暗担心,好在她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躺着,仿佛在等着什么。
韩缇急的一脑袋汗,却不知道她这唱的是哪一出,不一刻迷药bī出,感觉恢复了力气,忙三两下挣开了束缚,又掏出嘴里的手帕。
塔娜躺在一侧,见他居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一时惊呆了,韩缇爬起身来,想要跳下chuáng,塔娜这才反映过来,一把扯住他的胳膊,道:“不许走!”韩缇用力挣开她的手,怒道:“塔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这样不知羞耻我都替你脸红。”
塔娜闻言脸色煞白,瞪着他,见他径自下了chuáng,趿着鞋就要站起,不禁心一横,跳到地上一把搂住韩缇的腰,用力将他抱住,道:“不许走,我喜欢的人必须喜欢我!”
她搂着韩缇柔韧有力的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和男孩特有的清淡体味,混合着一种奇异的果香,一时间头脑迷乱,面红耳赤。
韩缇用力掰开她的手,自言自语道:“花痴怎么这么多!”说着摇了摇头,伸指点在她腰上xué道,塔娜立刻浑身酸麻动弹不得,身子向下滑去,韩缇伸臂扶住她,触到她柔软香滑的身体,浑身起了一层jī皮疙瘩,嘀咕道:“老天爷啊,我搞搞BL也就罢了,对百合恋还真没什么兴趣。”
韩缇抱起塔娜,向chuáng边走去,道:“塔娜,我念你年幼无知,不和你计较,我不喜欢你,请你也不要喜欢我。”
话音刚落,只听得门“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韩缇惊诧地回过头去,只见巴根带着十来个亲随,怒容满面地站在门口,看着韩缇怀里软成一团塔娜,又看了一眼乌发披散,敞着领口的韩缇,怒道:“乌云,这是怎么回事?你对塔娜做了什么?”
韩缇看了看巴根,回头伸手给塔娜解开xué道,冷然道:“您还是自己问您的女儿吧。”
巴根怒目看了一眼韩缇,大步走近chuáng前,看看塔娜,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塔娜xué道甫一揭开,立刻抬身坐起,决然道:“阿爸,您都看见了,我已经是乌云的人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嫁给他。”
她此言一出,犹如平地一道惊雷,韩缇闻言当即石化,巴根先是愣了半晌,而后bào怒地一把揪住韩缇的衣襟,道:“你这畜生,居然敢碰我的女儿!”说着用力将他一推。
巴根力大无穷,韩缇没提防被他推倒在地,脑袋撞在chuáng脚,登时摔的头昏眼花,巴根bào怒地喊道:“来人,把他给我捆住关起来!”
他身后的两个卫兵闻言冲上来,将韩缇就地按倒,韩缇毕竟孱弱,力气不济,被按住了挣扎不开,不一时被人用牛筋捆了个结实,韩缇愤怒地挣扎着,道:“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塔娜,你这花痴为什么诬陷我!”
巴根闻言狠狠一个耳光抽在韩缇脸上,道:“闭嘴!”
韩缇颤抖了一下,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漆黑的眸子冷然看了一眼巴根,没有再吱声。塔娜看着五个青红的指印在韩缇白皙的面颊上凸现,不由得跳起来扯住巴根的胳膊,尖叫道:“阿爸,放开他,我是心甘qíng愿的,我要嫁给他。”
巴根见塔娜仅穿着贴身小衣,赤脚站在地上哀求自己,心中怒极,一把将她推开,道:“胡闹,赶快穿上衣服,成何体统!”又转头对卫兵道:“快把他带走!”
两个卫兵拉起韩缇,qiáng挟着他,将他押走。塔娜扑上去抱住巴根的腿,哭喊道:“阿爸,我爱他……你不要折磨他,他身体不好,会受不了的。”
巴根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道:“我早就该管教你了,免得你这样不知羞耻。”
塔娜长了十六岁,这还是第一次挨打,吓得尖叫了一声,泪水立刻喷涌而出。
巴根看着她的泪眼,qiáng压下怒气,回身关上房门,将她拉到chuáng边坐下,仔细看了半晌,塔娜被他看的奇怪,呐呐道:“怎么了阿爸。”
巴根道:“你老实说,他有没有碰你?”
塔娜嚅嗫着说不出来,巴根冷哼一声,道:“你竟然敢骗我,不过现下已经闹得众人皆知,他有没有碰过你都不重要了。”
塔娜闻言脸色一红,良久叹了口气,咬了咬嘴唇,道:“是的,他没碰过我,他说他不喜欢我,不会娶我。”
巴根冷哼一声,道:“娶不娶都由不得他了,塔娜,你太任xing了,这种事也是可以乱开玩笑的么?胡闹!这两天不许出门!”说着叫人进来,吩咐他们看管好塔娜,而后冷着脸走了出去。
韩缇被关在一个简陋的土房里,处和部的人看出他略懂武功,怕他逃走,虽然把牛筋解开了,却又用铁链将他手脚拷起。
虽然已经是三月末,但海拉尔的夜还是冷的彻骨,土房里没有生火炉,还好头一天仇师傅给他送药来时带了一件裘皮大氅,韩缇才不至于冻死,饶是如此,每当寒夜来临,他还是得运起内功抵御寒气,因此每夜都无法安睡,只有等待白天最温暖的时候才能略睡一会,虽然很疲劳,但十余日后,竟然感觉内力又恢复了半成。
他最担心的是严欢的安危,心中一直默数着日子,到了四月二日这天,他都快绝望了,内心被彻骨的痛楚撕扯着,抱着膝盖蜷缩在糙堆里,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腕,直到满嘴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