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穿书后只想当咸鱼
也不知道楚老这番话起了警醒作用,顾海生在宴会上再也没有提过插手婚礼的话。
只是在宴会上,顾白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怎么想这人也不会大胆到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们的宴会上,可他就是这样出现了。
晚宴后半程都是大家的客套时间,但楚老不能太晚休息,所以顾家人让两家人合个照就让长辈离席。
楚老和顾海生站在台中央,两边分别站着两家人。
顾白被楚泽深牵着手站在了楚老身旁。
这么齐人的情况下,顾白有点想摩卡了,摩卡也是他的家人。
楚泽深察觉到顾白的情绪,转头低声问:“怎么了?”
顾白说:“不知道摩卡怎么样了。”
楚老听到这句话,笑了笑说:“等会我先回去看看它,你们好好地在这里。”
不知道怎么的,顾白从中听出了得意,有种仗着年纪大可以提前离席的得意。
两家人在台上站好了,摄影师从宴会厅外匆匆地赶过来。
江意拿着照相机小喘着气小跑过来,连忙说道歉:“刚刚在外面有点事耽搁了。”
宴会的负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刚站好,你赶紧上去拍照,记得拍好看点。”
江意点了点头说:“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江意上前架好支架,负责人朝台上的大人物们招了招手。
“各位,请看镜头,这边。”
顾白和楚泽深早早地就注意到江意,两人脸上不显,交握在一起的手非常默契地互相蹭了一下后背。
动作几乎是同一个时间进行,顾白感受到手背痒痒的,他的嘴角弯了弯,但并没有低头看向他们两个人的手。
闪光灯闪过几下,负责人在台上比了个OK的手势。
顾白扶着楚老下台。
楚老刚刚看到台下给他们拍照的年轻人有些眼熟,好不容易想起来了但又记不住名字。
他问:“刚刚那个拍照的年轻人是不是陈老板工作室那个帮我们拍全家福的摄影师?我看着觉得有点眼熟。”
顾白说:“是的,爷爷。”
楚老笑了一下,心里高兴自己的记忆力还不算差,可以在群里好好炫耀一番。
楚泽深在一旁说:“爷爷,你回家后不要偷偷给摩卡喂零食,睡觉前它不能吃太多东西。”
楚老一下子被楚泽深给带跑了,也没有再问那个摄影师叫什么名字。
“什么叫偷偷?我什么时候偷偷给摩卡喂零食了,我那都是……”楚老顿了下,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光明正大给它的奖励,摩卡完成我的指令,我给它零食这不是奖励是什么。”
楚泽深叹气:“你是说你给它下的寻找丢失零食的指令吗?”
顾白低头没忍住笑了出来。
楚老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的训练视频,他们也不知道训练摩卡的什么能力。
反正就是一人一狗在玩一种很新奇的训练,楚老在家将打开的零食藏起来,让摩卡去找,而摩卡也是个听话的,找到后也没有马上吃,叼到楚老面前听他的指令才吃。
一来二去,楚老被逗开心了,摩卡也被喂饱了。
两人扶着楚老到宴会厅门口,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看到楚老出来了,连忙上前。
“我先走了,你们好好招待客人,摩卡你们也不用担心,到点我就让它回房间睡觉。”
两人齐齐应下,站在门口木看着楚老上车才转身进宴会厅。
顾睿林手上拿着相机周边围着顾家人,他们在看刚刚拍出来的照片。
顾睿林把相机递给顾依,小女孩就想看自己上镜的样子,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
顾睿林笑着和顾白招手:“老三,你过来看看刚刚拍的照片,你还别说,这个摄影师有点东西,拍了好几张都没有一张废片。”
江意和宴会负责人站在一边,他微笑看着顾白。
顾白淡淡回:“是吗?”
顾睿林的兴致似乎很高:“那是,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们婚礼不是需要摄影师吗?我看这一位就很不错。”
宴会负责人说道:“这位是一凡工作室的江摄影师,也是我们酒店负责宴会拍摄的摄影师。”
江意这个时候才说话,带着见朋友的喜悦:“顾白,楚总,好久不见。”
顾睿林疑惑地问:“哦?你们认识?”
江意说:“国庆过后的一个星期,楚总一家到工作室拍全家福,我是他们的摄影师。”
顾睿林听到后也觉得新奇:“你们还拍了全家福?看来找一天我们家也要去拍个全家福。”
顾依拿着相机走了过来:“三哥,你看看照片,拍得你和泽深哥很帅气。”
顾白并没有回应顾睿林的话,转头看向顾依手上的相机。
楚泽深看到照片上他和顾白牵着手满意地移开了眼神,他并不关心照片拍得怎么样。
顾白看了一眼就把相机还给顾依:“你也很上镜。”
看起来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照片上。
顾依将相机还给江意,礼貌地道谢:“谢谢,打扰你工作了。”
江意微笑地点头:“没关系,我已经拍了很多照片可以交差了。”
谢闻明目张胆地走过来插进顾白和楚泽深两人的中间,一手揽着一个,笑着对顾睿林说:“顾二少,我有点事找他们两个,先借走一下啊。”
还不等顾睿林回应什么,谢闻就将两人带走了。
三人转身后,顾睿林不经意地江意对上了眼神。
“江摄影师,我想了解一下全家福的事宜,我们能聊一下吗。”
江意有些为难地看着宴会负责人。
这人也是听顾睿林的话,顾二少爷都开口了,他没有理由不松口。
“你和顾二少爷去谈事吧。”
两人似乎真的去谈事,也带上了顾依走到了顾海生面前。
顾睿林把拍全家福的提议告诉了顾海生。
顾白和楚泽深被谢闻带到了角落,陆盛凡正坐在沙发上失笑地看着他们。
“这两位就是被人困住逃脱不了的新人?”
楚泽深抬手将谢闻推到一边,自己站在顾白身边。
“找我们两个什么事?”
谢闻顺势坐到陆盛凡旁边:“不用谢,只是看到你们略微带着不耐烦,从水火之中解救你们。”
顾白是怎么耐烦面对顾睿林,而楚泽深不耐烦任何打扰他和顾白二人世界的人。
比如现在,楚泽深心里其实也挺不耐烦的,但比刚刚好一点。
服务员捧着酒水盘经过,顾白抬手从里面拿了一杯酒,随后也跟着他们坐了下来。
看着顾白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着并不像这场宴会的主人,更是来这里蹭酒喝来的。
“就是看你们不想应付顾睿林,就找个借口把你们两个带出来,应对客人比面对顾睿林好吧。”谢闻说起话来无任何遮挡。
顾白觉得谢闻说得很有道理,他宁愿陪着楚泽深当个微笑机器人也不想去应对顾睿林,累得很。
楚泽深坐在了顾白身旁:“一家人,习惯就好。”
顾白抿了一口酒,随口说:“习惯不了。”
陆盛凡把手搭在谢闻的后颈处,笑道:“你看,顾白和他都一家人二十几年了,你才几个月,你倒说得轻而易举。”
谢闻看到顾白喝酒,他也有点想喝,就是胃刚好没多久,陆盛凡看着他不让他碰酒。
他拿起一杯果汁当成酒,一口闷:“之前也没见你们这么烦他,这是做了什么事惹人烦?”
顾白坦白说:“争家产那点事。”
坦了但没完全坦,不过顾家这点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谢闻了然:“你也是顾家人,怎么说家产也应该有你的那份。”
和大众一样,谢闻他们也以为顾白并没有争取到顾家的家产。
顾白倒也没有反驳,这点事楚泽深知道就好。
陆盛凡问楚泽深:“你俩都戴上结婚戒指了,你不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