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穿书后只想当咸鱼
在场的谢闻和陆盛凡都为楚泽深提了一口气,听这话怎么有种温柔杀的感觉,一家只能有一只狗。
楚泽深异常的平静:“之前我问过你是不是在本家的酒店住过,当时我因为公事也入住了酒店,在酒店大堂偶然遇到摩卡,所以就产生了养宠物的念头。”
陆盛凡听到酒店这两字就想起来当时在海上看到的那只边牧,所以他问楚泽深:“所以当时我们在游艇上看到穿着救生衣的狗就是你家爱人的狗?”
也不知道是哪里戳中了楚泽深的笑点,只见他嘴角上扬:“是他。”
谢闻听完后也不得不说一句真有这么巧的事吗?看着像安排好的。
顾白那几天住酒店并没有对楚泽深有印象,随口问了一句:“你当时住哪一层?”
楚泽深说:“顶层的套房。”
顾白笑道:“我入住的那天经理跟说我常住的套房已经有人入住了,原来是你,我只能住到下一层的套房里。”
谢闻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顶层是阿泽包的,我只是他顺带的一个,你们自己的家事自己回家算账,我们现在可是饭局,不兴解决家务事。”
刚刚点的菜陆陆续续地上来了,他们边吃边聊起来。
顾白和其他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中间除了楚泽深一个关联就没有其他,饭桌上都是好友三人聊得多,顾白在默默地吃饭,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来蹭饭的。
“你和谭氏的进度怎么样?”楚泽深抬手转了一下转盘。
陆盛凡看了一眼顾白,随后开始说起了公事。
顾白刚想转转盘发现转盘停了下来,蜜汁排骨就在他的面前。
顾白夹了一块蜜汁排骨,他是真的喜欢吃酸甜口的东西,令人胃口大开,饭都可以多吃几口。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摩卡一直在蹭着顾白的腿,顾白一看它这模样就知道他想干嘛。
顾白牵着摩卡起身:“我带摩卡出去溜一下,它可能是想去方便。”
楚泽深刚想起身就被顾白制止了:“我就在门外的草地,不走远。”
直到顾白带着狗离开包厢,楚泽深的眼神一直都在人家身上。
谢闻好笑地看着好友这幅不值钱的脸面:“大哥,人家只是出去一下,用不着这么不放心吧。”
楚泽深说:“他是第一次来这里。”
“人家好歹也是顾家三少爷,去的地方不比我们少,你也不必当他是个涉世未深的人。”现在只剩下他们三个人,谢闻也不装了,“你们两个是联姻的吧。”
楚泽深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但隔了几秒后还是说:“娃娃亲。”
这下谢闻是彻底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呢,我怎么不见你们在娃娃时代有交集,都快三十的人现在才来说娃娃亲。”
他们三个人其实才是真正从娃娃时代走过来的人,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一间学校,一直到大学才分开了,特别是楚泽深出国留学的那两年,基本上就是一年见一次。
楚家这个背景实力不至于用联姻来巩固,相对于楚家,顾家就鱼龙混杂了,拿出顾家最不受宠的顾白来当做筹码,想要借助楚家的势力来巩固。
说到底也要楚泽深开口答应,才让顾家有机可乘。
陆盛凡问:“调查清楚他的背景了吗?顾海生第二任主母所生,外家和他有没有关联。”
楚泽深说:“他的母亲是一位画家,现定居在澳大利亚,母家那边也都是书香世家和商场并没有联系。”
陆盛凡:“那他呢?”
“毕业于B大文学系,对金融管理一窍不通。”
谢闻听着顾白的简历似真似假地问:“身为顾家人对金融管理一窍不通?这个说出来谁信啊。”
“顾白上头有顾嘉孜,顾睿林,下面有顾依这个四小姐,前头两个互相抱团一同长大,小的那个有母亲在身边,他处在中间,孤苦伶仃无人依靠,也是最好拿捏的一个。”陆盛凡说,“如果有人使一些小手段让他从小对金融缺失兴趣,那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谢闻沉思片刻:“顾家是经商世家,从小到大在顾家生活耳濡目染,一窍不通我是不信,不过他都已经选择了文学专业,说到底顾家的产业顾海生至此至终都没有考虑过放在他手里。”
谢闻顿了下转头看向楚泽深:“所以你是为了什么才去和他联姻的?”
顾白和楚泽深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但也仅限于此,楚泽深不管是背景还是实力都远高于顾白,身上没有必要带着联姻的枷锁。
他们这些人最看中的就是自由,无论是落入花丛游玩,都是玩玩而已,出来后不也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楚泽深脸上未显露出任何情绪:“哪有这么多的理由。”
谢闻抓心挠肺,不问出些东西不死心:“你楚泽深做事总归要有一个理由吧。”
过了好一会儿,楚泽深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你权当我想养宠物吧。”
谢闻:……
陆盛凡失笑:“宠物是带单人旁的他还是不带的它。”
楚泽深又再次沉默了。
谢闻受不了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不知道我文字题是最弱的吗?”
陆盛凡说:“阿泽说这个过段时间出游,他出钱,你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这一次谢闻终于听懂了,挑眉道:“吃喝玩乐就交给我,今晚还有时间,这附近有个开放式喝酒的地方,要不要去喝一杯。”
陆盛凡:“我都可以。”
楚泽深没有说话,谢闻了然:“我知道了。”
顾白溜完摩卡回来,一进门谢闻走到他身边问:“等会要不要去喝一杯,户外的,摩卡可以跑一跑。”
顾白点头:“可以啊。”
谢闻想用宠物这一招说服顾白,带着人喝酒好套出些话,只是顾白是个酒鬼,喝一杯这三个字足以诱惑到他。
谢闻这个容易算盘一开始是打得挺好的,但是谁能告诉他这位看着文文弱弱的顾家三少这么能喝。
能得到谢少青睐的地方肯定是个好地方,在半户外的酒吧里,楚泽深负责在外面的草地里和摩卡玩飞盘,顾白负责喝酒。
几杯不同类型的酒下肚,谢闻脸上都带着酒气,而顾白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远处的楚泽深。
楚泽深是个尽责的主人,不知道累和摩卡扔着飞盘玩,小跑跳跃兴奋,有点打破楚泽深在他心里的刻板形象。
谢闻凑上前说:“顾少爷,千杯不醉啊,佩服。”
顾白没有试过千杯,前世的时候他没有别的喜好就是喜欢品酒。
“过奖。”他拿起酒杯和谢闻碰杯,“感谢谢少请客,破费了。”
他喝的这几杯酒怎么说也要五位数以上。
谢闻觉得楚泽深这位爱人挺磊落洒脱的,没有弯弯道道,不像一些借着联姻登上枝头的人一样嚣张拨扈,他就是看不起这些人。
现场灯光昏暗,稀稀落落的碎灯打下来,映照在顾白优越的侧脸上,是上帝创造的意见无瑕疵的作品。
别的不说,顾白长得还挺好看,楚泽深是捡到宝了。
陆盛凡离坐去了洗手间,桌上只剩下谢闻和顾白。
远处走来一个人,瞧见谢闻便上前打招呼:“谢少,好久不见。”
谢闻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太得这人是谁,但还是回:“好久不见。”
这人走近看到旁边顾白的模样不免惊艳一番,常和谢闻玩的人都知道,谢少身边不缺人,今天这位算得上是精品。
“谢少,这位是?”这人的目光已经黏在了顾白身上,不动声色地贴近了点。
谢闻没说别的话暴露顾白的身份:“朋友。”
谢少对外称自己的身边的人都是朋友,那人就更加肯定顾白就是出来陪玩的人。
“谢少喝多了吗?本想着过来让你赏脸来我们喝一杯。”那人开始对顾白动手动脚,“那不如让你的朋友过来玩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