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钓系师尊夺舍后
慕容雪眼中又盈了泪,把脸藏进花无眠膝中,“我知道,既然是梦的话,就让我大胆一点吧!”
他闷在膝盖里哭了一会,然后再次起身,靠近了沈夜澜,“师尊,我可以吻你吗?”
花无眠静静的看他的眼,“不可以。”
“即便是在梦里,不可以吗?”慕容雪的声音带了点哭腔,但没一会,他又变得强硬起来,“让我吻你吧!”
说完之后,也不管花无眠愿不愿意,倾身吻向了他的唇。
花无眠嫌弃的别开头,从储藏袋里拿出一个纸人替身来,施了一道法术,成功将自己替换出来,又在旁边放了一张美人榻,盘腿坐在上面,看着慕容雪对着纸人发/情。
他并不想看到任何东西顶着沈夜澜的面容被别人侮辱,因此他这个法术下得很绝妙,只蒙蔽了慕容雪的眼。
在慕容雪的眼里,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但他却会坚持的认为,在他身下的就是他师尊。
而在花无眠眼里,那就是个纸人而已。
花无眠觉得,这一场□□应当是他听过的,最糟糕的一场墙角了。
他不想让沈夜澜看那不堪的画面,却又想让沈夜澜尝试着接受□□,因此,他只是不让他看,却让他听了个满场。
这还好纸人不会出声,不然的话……
花无眠都可以想象得到,纸人骂慕容雪的场景了。
慕容雪毫无技术可言不说,动作还十分粗鲁,要不是他的纸人足够结实,怕不是只能都要给他弄散架了。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待身后事尘埃落定之后,他一挥手将慕容雪的衣服合上,缓缓转过身来,看向了慕容雪,启唇道:“阿雪。”
“嗯?”慕容雪十分满足地抱着纸人,应他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向纸人,眉眼弯弯,笑得柔和。
花无眠道:“那个锁链锁得我好痛,你可以告诉我,那锁链的存在是谁告诉你们的吗?”
慕容雪笑着伸手摸了摸纸人的脸,柔柔道:“我不知道,但是那个是晚晚告诉我们的,我们也是查遍古书之后,发现对你无害后才给你用的才给你用的。”
晚晚……是江晚?
花无眠稍思片刻,继续问他,“你最近有见过江晚见过什么外人吗?”
“我们师兄弟一直呆在一起,没有见过他见过什么外人,倒是最近他时常晚上出没,我还以为他是去悄悄见你的,跟过去了一次,谁知他竟然去见的掌教真人。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神神秘秘的样子。”
……顾辞安?
花无眠皱眉,“那你可曾听到他们说什么了没?”
慕容雪摇头,“他们施了法,我又隔得远,没有听到。”
“顾辞安……”花无眠低头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轻啧一声。
慕容雪早已醉的一踏糊涂,就会儿又运动过甚,没一会便睡死了过去。
花无眠也不再理他,将纸人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二人是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的。
花无眠随着声源望去,就见江晚手上还提着食盒,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雪所躺的那个榻上,又看了看他。
花无眠坦然的与他对视,耸了耸肩道:“他大半夜的跑过来找本座,本座不与他欢好他便不罢休,无奈之下,本座只好这么做。”
江晚面上虽表现出不满,但心底还是稍稍舒了口气,走过去将食盒放在花无眠面前,“即使松开了,那就自己吃饭吧!”
花无眠没有意见,不再管二人,自己兴致勃勃的吃了起来。
江晚走到慕容雪身边,轻拍了拍他的脸,“师兄,醒一醒,师兄。”
“师尊,天还早呢!”慕容雪皱眉,缓缓的睁开了眼,见出现在眼前的是江晚,吓了一跳,“师弟,你怎么……”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手下的触感不对,忙低头去看,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
他怎么抱了个纸人在手上?而且这纸人还巨丑无比,哪里与他家师尊有半点相似之处?
再一看周围,他又是如何到了师尊的牢狱中来的?而且那人顶着师尊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昨晚他梦到的和师尊做的那些事情不是梦?而是和眼前的这个奇丑无比的纸人……
慕容雪不敢再想下去,惊得立马把纸人一脚踹开,怒气冲冲的看向花无眠,“是你对不对?你故意让我出丑的对不对?”
花无眠慢条斯理的吃着饭,一脸无辜,“本座就算再有本事,也没法控制人的七情六欲的。”
可慕容雪这会正在气头上,又如何能听得进去这种话,立马就想要跟他打起来,“你夺我师尊身体,又害我致此,我和你拼了!”话落,他一把打翻了花无眠手中的碗,一伸手就召出了自己的本命剑。
江晚一惊,忙上前制止,“师兄不要!他现在可是在师尊的身体里面,你要是伤了他,就等于伤了师尊。”
慕容雪被气昏了头,压根就听不进去话,拿了剑就要冲过去。
花无眠一动不动,唇角挂着一抹冷笑,放在身侧的手暗暗结灵。
江晚的修为不如慕容雪,根本就挡不住他,不得不向叶凛之他们求助。但叶凛之他们赶过来需要点时间,这时候一筹莫展之时,却听得一声冷呵。
“放肆!”
沈夜澜冷冷的看着那仅离自己一厘米的剑尖,危险的看向慕容雪,“为师受你们体能法术,是让你们的剑用来对付邪魔歪道的,不是让你们用剑指着你们自己的师尊的。”
慕容雪早在他出声的那一刻就止了动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一日他将师尊虏来时向他潵的是神仙粉,这种粉末能一时迷晕神灵,但却晕不了太久。为了方便这几日的行动,他们便又给师尊用了迷魂散,以防师尊会在中途中醒来。
结果……这才第三天,师尊就醒了?
听他此言,定是动了真怒了。慕容雪不敢再耽搁,忙收了剑,跪在了地上,砰的将头磕在了潮湿的地面上,“弟子不敢,弟子刚刚只是……”难道要告诉师尊,他被人给算计了,和一个纸人睡了?
慕容雪不敢如实相告,一时哑了口。
其实尽管慕容雪不说,他也才刚醒,看这屋子里面的情况,沈夜澜你多半都猜出来了,定是花无眠又戏弄了他。
他不喜花无眠戏弄他的徒弟,但想到每次都是自家徒儿先越界的,他便自主的就站到了花无眠这边,开始数落起慕容雪来,“你入我门下已是多年,怎会不知我门下规矩?尽管你再是气恼,也万不可轻易用剑指着自方人,你是都将我定的这些规矩抛之脑后了吗?”
慕容雪有口难言,头抵着地一直不敢起,低低道:“弟子知道错了,弟子甘愿领罚。”
沈夜澜的面容这才缓了几分,又看了看四周,问江晚,“为师为何会在这里?”
江晚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件事情,正苦恼间,叶凛之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是弟子将师尊带过来的。”
沈夜澜闻声看去,就见叶凛之和李木姚正急急从外面赶来。
二人在沈夜澜面前停住,作揖道:“师尊。”
沈夜澜轻点了点头,等待着他的后语。
叶凛之想过,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除掉夺舍者自然是好,那他们就可以永远将这个秘密隐藏下来,让他们的师尊,永远只做了高高在上的仙尊。
可若是除不掉的话,他们就必须实行告知了。
敛眸看向沈夜澜,叶凛之还未开口,李木姚就道:“还是我来说吧!”
叶凛之朝他看了一眼,轻点了点头,然后给李木姚让了位置,自己退至他身后。
李木姚看着沈夜澜,秀眉微拧,“师尊,你被人夺舍了,我们此行,是想将你身体里的异魂赶出去。”
第43章
花无眠的存在被他们几个知道了这件事,沈夜澜很早就知道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都已经三番两次警告过他们几人,不要再追究此事了,他们竟然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到现在了,还紧咬着此事不罢休不说,还险些犯下大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