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风袭夜
卓天然在百虎皮上颤抖辗转,拼命的摇头“我……没!做别人……啊、啊!!的、只说、嗯……做你的”一层泪雾淡化了眼中一贯平静清澈的坚定,看起来妩媚迷蒙。
袭夜被气乐了,索xing开始不讲理“敢qíng你觉得亏?!!”
扳过卓天然的俊脸,温柔的吻住受伤的薄唇,袭夜极尽缠绵的纠缠住迎上来的舌,在卓天然身体内肆nüè的手指却在抽离前一勾狠狠地用指甲一划那脆弱的一点,解气!!!
“唔!!!”卓天然的身子猛地一弹,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放开卓天然,袭夜叹气,将他正面抱在自己怀里,自己现在和他一般高了“天然,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江湖上说一不二,一言九鼎的风雷剑,别……别随便轻贱自己。”轻轻的吻着因汗水湿润的脸“就算为我也不行”
“夜,我一直想做一件事”卓天然抬头,看住袭夜的双眼,温柔,看得见温柔,卓天然不由的弯起薄唇
一湖柔月灿星,漫天清辉。如纱般的月色下荷花缓慢绽放发出细小的声音。两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对视,片刻一双龙目一弯,碾碎万千星光“做吧”
卓天然拉低封袭夜,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
一声夸张的惨叫从月心亭传出,渐渐消散弥漫在偌大的一鉴湖dàng漾的柔波中。
荒唐王爷
谁说做攻的一夜下来还能神清气慡的?!袭夜心里怒骂,伸手抚上脖颈上快要流血的牙印,嗯,还挺整齐,靠!!老子在想什么啊!?还整齐,卓天然这臭小子,居然咬了老子一口,还这么使劲!!!尤其还这么往上!!岂不是一动就会被人看见?!!
回头看看睡得不省人事的卓天然,想起他昨夜拼命摇着头喊不要不要,后来啜泣着求饶,在后来……除了呻吟喘息就没别的了。然后就,袭夜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做到天亮,唯一的好处是,不用听樱桃叫魂了。
夏末的清晨,带着水气的风有些凉意,推动月心亭上jīng美的铜铃(无心不响),撩开半透明的纱幔,开了一半的花立在水中,娇嫩的粉红色花瓣在晨风中微微颤抖。风拂过翻倒在地的宝筝,卷起袭夜的衣摆,有些凉,袭夜慵懒的眯起飨足的眼睛,隔着被子压到卓天然身上,被碰倒腰的卓天然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微微挣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吟。
袭夜的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慢慢的把脸埋在卓天然的颈窝里,暖暖的青糙香“天然”
“嗯……”睡梦中的人下意识回答
“我喜欢你”
袭夜温柔的吻上带着笑意的薄唇……天然,昨天叫了多少声夜,叫了多少声我爱你?
早朝前是无聊的,早朝中更是烦闷的。
替卓天然告了假,袭夜就站在厅中打盹儿,开玩笑啊,一夜没睡就会很累,如果一夜没睡又不停的做剧烈运动,会更累。再说,任谁听一些老古董用八股文的格式引经据典的把你所有的措施从头到脚批个体无完肤,都会,很无聊!!
“皇上!!臣……认为轩王的措施对军方还是很得利的!!”
谁呀?袭夜悄悄低下头,声音很生嘛。小小打了哈切,眨了眨泪水迷蒙的龙目,轻轻吸了吸鼻子,怀疑,难道是我不行?要不要找御医问问?
“苏将军此言差矣,所谓无商不jian,无jian不商,农,乃立国之本,宽仁乃治国之道,商为动dàng之根……”长!篇!大!论!!
我靠!!!!典型的秀才遇上兵,不对不对,典型的将军遇上唐僧,嘿嘿嘿
“轩王,何事可笑?”
付!清!泓!!我和你老头子(还不算老)有仇啊?
“回皇上,儿臣是因为我大宣有这位……”姓甚名谁啊?
“皇兄”身旁的付熙录小心翼翼的靠前两步“楚帆一楚大人”
哦,袭夜想,楚“楚大人,而喜不自胜,楚大人果然是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奇门遁甲之术,其雄辩如huáng河之水气势磅礴,滔滔不绝,其思路清晰有理,仁义可嘉,人才人才,不对,是栋梁之材啊!我大宣有楚大人知如此人才,何愁狄夷不退?百姓不能乐业安居?国家不能富足繁荣?”
“哦?”付清泓一脸兴趣
“儿臣认为,狄夷蛮荒,不通礼仪,所以不能做到楚大人所说的宽德仁厚,亦不能知晓我大宣先皇列祖列宗的伟大仁政,所以,为了能够做到停止小王的措施,做到不jian不商,不苛不厉。楚大人身负去狄夷施教而化的重任,若是楚大人把狄夷变得和楚大人一样彬彬有礼,谦谦君子,又懂得先王宽厚之德,那我们大宣便可不废一兵一卒,化gān戈为玉帛。高人,实在是高人!”
“你!!!”楚帆一胡子上翘
袭夜脸色一亮“怎么?楚大人,你也赞同?”
“我!!!”老头两眼一番晃了晃
袭夜一拱手“皇上,楚大人得此重任内心激动,还是请父皇传御医,以防楚大人有个闪失,没人可以担此重任”
咚!!老头彻底倒了!!袭夜眨眨眼睛无辜的对上付清泓严厉的目光,我怕什么我怕?至多就是会错意了。
“退朝”
一步三摇,袭夜眯着眼睛在众大臣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中晃出大殿。困啊,捂着嘴打了一半的哈切,就听身边yīn沉的男中音
“三皇弟”
回身,低头,拱手“太子殿下”抬头,袭夜狐疑,付熙炎……我得罪你了?
“……太子,您可好?”
付熙炎眼睛快冒出火来了,眼睛死死盯着付熙泷的脖颈,那上面的,是一圈清晰的牙印。死死的攥拳,指甲将手掌刺出血来。僵硬的开口
“天骄?”
袭夜不耐的叹了口气“你们……”你们的仇我也管不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那天我不救他,他就已经死了,太子就当他死了不成吗?”
就在付熙炎浑身都散发出愕人的怒气时,富同赶到,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请太子,三皇子到海棠厅”
太子一扭头,富同连退了数步,全身都苏了
“知道了,我和皇弟马上到”太子两眼闪着yīn火“你先回去复命”
富同傻傻的看着付熙炎,袭夜看看付熙炎越变越青的脸,笑“公公,还不走?”如水的气势轻易的推开了太子身上散发出来qiáng大压力,富同顿时全身一松,连是都没说,连滚带爬的跑了。
海棠厅,厅如其名,飞檐画墙彩壁雕梁被重重海棠树围绕,一条青石小路蜿蜒在重重花海中,若隐若现。袭夜心qíng甚好,没在意一直黑着脸的付熙炎,轻松的踏着青石小径,嘴角挂着淡笑,攀了一条娇媚的花枝,狭长的龙目流光溢彩,白海棠!难得、难得。举目望了望隐没在花海中的小径,感慨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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